女扮男装替哥哥娶亲,高挑曼妙的嫂嫂居然是个男的!他将偷溜的我拎在手心,“夫君莫不是想逃?”

烈焰燃烧 2024-05-24 14:58:07

我女扮男装替哥哥娶亲。

一入洞房,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嫂嫂怎么是个男的?

1

洞房花烛夜。

我翻墙越瓦逃,不慎被当场抓包。

「夫人」带着一群威猛家丁将我团团围住,「新婚夜,夫君这是要逃婚吗?」

我尴尬遮脸,慌忙摆手,「夫人莫要说笑!」

「为夫不过是看那墙外红杏开得灿烂,想折一枝给夫人装点闺房。」

我费劲吧啦趴着墙头薅了一枝红杏,不料脚一伸,摔了个狗啃泥。

天杀的谁把我梯子撤了?!

一回头,「夫人」挑着眉梢,似笑非笑。

「夫君可是堂堂四品都司,这么点高的院墙怎么还摔着了?」

我举着沾了泥巴的杏枝,讪讪地笑,「一时激动,意外意外。」

然后灰溜溜被「夫人」拎回了房。

「夫人」体格健硕,我自知不是对手,他说什么,我乖巧听着。

可凭什么他睡软乎乎的床,要我一个弱女子打地铺!

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我仰天长啸,彻夜难眠。

就问这场荒唐的婚事什么时候能结束!

2

都怪我那不靠谱的哥哥。

自领了军职,在南境一驻就是三年,眼看和国公府千金的婚事一拖再拖,父亲急得不得了,快马加鞭让他务必在大婚之前赶回。

这货信上答应得好好的,人却一直没影。

先皇赐婚诶!

弄不好要杀头的!

可怜的老父亲既不敢和亲家商量,又不敢走漏半点风声,一直焦灼地等到大婚前一刻,这才无奈让我女扮男装,替哥哥娶亲。

大婚当日,侍女小翠给我垫了足足3寸高的鞋垫!得亏我穿的是吉服长靴,方才遮掩一二。

可饶是我自幼习武,第一脚还是差点栽到门槛上。

小翠一声惊呼「小姐小心」,惹来父亲一阵暴喝。

「哪来的小姐?不长眼的奴才,这是今日成婚的大公子!」

「都给我看好了,莫要再说错话!」

这些日子父亲憔悴了不少,我握着他的手,让他放宽心。

娶亲车驾浩浩荡荡穿过十里长街。

道路两侧,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黎民。

我林萧两家,都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户。

我爹贵为两朝元老,手握重权,萧国公权倾朝野,胞姐萧贵妃更是宠冠后宫。

外加这桩婚事乃先皇御赐,其荣耀程度,满京城找不出第二户。

我头戴玉冠,身着喜袍,威风凛凛地跨坐在白马之上,围观女子少妇纷纷含羞侧目。

只是我那嫂嫂?

虽是盖头遮着看不清容貌,但走路似乎有些不稳,左右摇摆,还要边上的女侍扶着。

围观群众小声议论,有人咂舌摇头,有人低头暗笑。

谁能想到,这国公府的大小姐竟和我哥一个样,胆子肥到敢在大婚前离家出走?

蒙在鼓里的我,意气风发将「嫂嫂」娶回来之后,呆在新房那叫一个不知所措。

父亲只叫我代为娶亲,这娶回来之后呢?没人教我一二啊。

在房中踱步数圈后,我饥肠辘辘,一口气将桌上的茶点吃了个精光。

床上坐着的人忽然动了动,吓得我立马弹起!

真是乱了分寸,光顾着自己吃喝,都没过问一下嫂嫂渴不渴饿不饿。

我捡了盘仅剩的点心,小心翼翼端着,往床边挪动。

快到床边的时候,新娘子一把掀了盖头,扔到地上。

不好!

她不会发现我是假的,要怪罪我林府不尊重她吧?

我扑通一声立马跪下,双手将点心盘举过头顶,声泪俱下:

「嫂嫂饶命!」

父亲说过,有错要认,态度要正。

我忐忑地全盘招来。

「哥哥公务紧张,自得了消息便快马加鞭往回赶,谁料途中意外染病,实是赶不了路,这才比预计晚了几日。」

「小妹替婚实属万不得已!待哥哥回来,定当向您亲自告罪!」

「哦,是吗?那你哥哥染的是个什么病?他是不是身体不大好?可别是个病秧子吧?」

「自然不会,只是个小小风寒,很快就能....」

哎,不对!

谁在说话?我怎么听见了男子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这一看,手上的点心盘差点吓翻。

面前坐着的,可不就是一个男子?!

还是个俊美不凡,英气逼人的美男子!

美男子稳稳当当接住了我手里抖落的点心盘,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

「你你你你谁啊?我嫂嫂呢?」

「哦,你说我姐啊?跟你哥一样,逃婚了呗!」男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散漫语气。

「胡说!我哥才不是逃婚!他是因为...」

「好好好,因突染恶疾无法如约娶亲,结果有何不同?」

「……你这人怎么这样?姐姐都逃婚了,你一点都不担心!」

着实被眼前的假嫂嫂吓呆了。

如此重大的事故,他怎会如此淡定?

「那不然怎么办?你是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我看倒不如就现在这样,‘夫君’先关照几日,等把他俩都抓回来,咱们再一块找他们算账。」

说完,男子大摇大摆把盘子扔回桌上,往床上躺了去。

不行不行,一看就不是善茬,我对付不了。

爹爹就是加再多钱,这活我也不干了。

趁他小寐,我聂手聂脚准备出逃。

谁知他突然睁眼,不动声色带人「围剿」了我的出逃现场!

还像拎鸡仔一样把我拎了回去。

我林家不要面子的吗?

萧承宇!

这仇本小姐记下了!

3

第二日,被小翠拍门叫醒。

「小…公子!」

「您跟少夫人快些起身吧!老爷那边催了,得去给老夫人敬茶!」

咦,这又是个什么流程?

代哥哥娶亲这事祖母并不知情,万一穿帮,把她老人家气出病来可就麻烦大了!

我忙慌穿衣洗漱,床上的萧承宇早就没了的人影。

这家伙果然一点武德不讲,要逃也不喊上我一起!

没义气!

同样是做兄弟姐妹的,我可比他大义多了。

我又作了哥哥的打扮,一步三回头往正厅走。

正六神不安准备进去迎接风暴时,厅里传来祖母爽朗的笑声。

我探头进去,只见她身前正跪着一人,那人瞧着眼熟,可不正是我那「假夫人」萧承宇!

我如释重负,立马小跑进去。

祖母看到我更是一脸笑意,「我们昭华好福气!娶了个俊俏的好媳妇,人都活泼起来了。」

牛啊!!

萧承宇好手段!!!

男扮女装都能俘获祖母的关爱,真是大写的佩服!

我悄悄给他比了个赞,不料得了他一记白眼。

幸好祖母年迈眼力不济,再加上父母帮忙遮掩,敬茶这事暂且蒙混过关。

火速撤离之时,祖母忽然单独叫住我,还挥手让萧承宇先回房歇息。

难不成祖母装的,她早看出端倪了?

我小心上前,内心忐忑不安。

一旁站着的父母也攥紧了衣袖。

可祖母拉住我,只低声问了句:

「昭华啊,我怎么听十芳说今晨没见着那喜事帕?」

「什么帕?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我用眼神询问父亲,却见他老脸一红,让母亲拉我到一旁作解释。

我听完也是脸红如泣血。

这这这……我一姑娘家家的,怎会知道这个?

这十芳姑姑仗着自己是祖母身边的掌事大丫鬟,这等隐私她都要管!

一转头,我的好父亲一脸疑惑地疑似出卖我,

「许是昭华新婚夜太激动,忙得忘记了。赶紧让他回去仔细找找?」

我用眼神回应父亲。

您没事吧?

这东西您让我到哪儿去找?

难不成让我割自己手?

嘶,想想就好痛。

回到房里,萧承宇这货正四仰八叉靠在贵妃榻上,悠闲地吃着烧鸡看着杂书。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还赖在这里?还过得那么惬意?

大可不必啊!他不是轻功了得吗?飞回去有事再飞回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好吧!

看他晃悠着脚尖,再往上,长腿挺拔、腰腹紧实、肩宽有型。

再看看他的手臂,结实、健硕、有力……

我想,让他舍一点血应当不痛不痒吧?

我这么想着,也准备这么干。

我快步踱到萧承宇跟前,谄媚一笑,伸手就抚上他的手臂。

他如蜂蛰般立马抽了回去,抱臂弹得远远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防备:

「你干嘛?休要肖想本世子的美色!」

肖想你大爷!

我没忍住赏他一记大白眼。

拍拍手上的灰,把今日花园一事如实相告,

「说到底也是你姐姐欠下的债,你这个当弟弟的替姐还债,天经地义。」

「我也不多取,只须在你手臂划个极小极小的口子,落那么一二三四五滴血。」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不让你疼的……」

话没说完,萧承宇这家伙居然——跑了。

亏得我眼疾手快,用身体将门挡得死死的。

「这事你找我姐去,跟我有啥关系?」萧承宇半点不配合。

「你就忍心看你姐姐名誉受损,受人指责?」我循循善诱。

「那你怎么不替你哥分担,取你血得了。」

「凭什么啊?我可是女子,这种事你作为男人,怎么忍心看着我一个多女子流血受伤啊!」

「我还是你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娇夫人呢!你作为夫君不应当体贴夫人?这一丁点小罪自己受了得了。」

「……」

哼,鸡肠鼠肚,油盐不进。

知我打不过,血也不滴,人也不逃了,还恬不知耻躺在榻上看书。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我拿出一把刀,哆哆嗦嗦瞄准手心。

眼一闭,准备迅速划上一刀,不料手里的匕首忽然被夺走。

再睁眼,一张白帕甩在我脸上,取下一看,帕上已染一抹殷红,恰似一朵绽开的血玫瑰。

抬头,只对上萧承宇嫌弃的眼,

「实在看不下去你这懦弱无能的样子,影响本世子看书的雅致。」

「别墨迹,拿着东西赶紧交差去,别搁这儿妨碍本世子。」

额,这是我林府好么。

看不出来,他还挺嘴硬心软的。

我挤了笑脸谄媚了几句,喜滋滋抱着帕子去找十芳姑姑。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谁料第三日,萧宸宇要带我回门。

这活儿有完没完了啊!

我怀疑我被爹爹坑了,但我没有证据。

现在只盼爹爹跟萧国公都给力点,早日将哥哥嫂嫂捉拿归案,哦不带回府。

4

回门日,马车里。

我紧张得手脚都不灵活了,萧承宇才淡定跟我透露,他已提前知会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叫我不必惊慌。

也是,早日把嫂嫂抓回来,才是国公府的头等大事。

回府后,萧承宇火速换回男装。

不是,他穿男装挺帅的嘛,比我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英俊好看,太子哥哥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萧承宇比他还要好看。

我差点看呆,幸好国公爷打了个岔,我赶紧收回眼神,就着眼前的瓜子认真吃瓜。

原来,萧承宇是死活不愿替姐出嫁的。

国公爷也是无法,大婚当日,一碗软筋散灌下去,强行把萧承宇抬上了喜轿,现在自知理亏,正扯着笑脸劝慰儿子多忍耐几日,他已经派了好几拨人去抓他姐姐了。

这不,下人来报,「说是沿途听闻了不少关于关于……」

瞟见自家世子也在,这人猛地将讲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听了些什么?你快说!」萧国公一拍桌子,怒目圆睁,我赶紧护住眼前的果盘才没撒出来。

「说说是……小姐一路南下,沿路奢靡无度,先是豪掷千金买下汴城一个唱曲的姑娘,还连摆三日宴席为此女庆贺生辰,接着又抛下此女,单马直奔南境去了……」

「那小姐人呢?说这么多,小姐抓回来没有!」

「还还还没……」

「没抓回来你报什么消息,还不快去继续追啊!蠢货!」

萧国公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因为吼了几嗓子,面色都红润了起来。

萧承宇握着杯盏手指紧绷,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怕被无辜殃及,我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拉开距离。

现在,两边父母都默认这场闹剧各担责一半,可大婚毕竟已昭天下,我和萧承宇只能继续演下去。

萧承宇干脆带着四五辆马车的行李,长期在我林府住下了。

但只要没有外人,或者必须合体的场合,我们都恢复自由,各自行动,互不干扰。

说起来,这些日子为哥哥这事儿忙得焦头烂额,竟将最重要的事疏忽了。

没几日便是太子选妃,我可是答应过太子哥哥要去参选的。

哥哥再不回来,等我选上太子妃,可就真没功夫在这儿哄假「嫂嫂」了。

想着这件烦神事,我不知不觉走到了萧承宇的屋子。

这货俨然把我太尉府当自己家了,里面的陈设布置不知何时被他换了一新。

品味倒是不错,比我那只会舞刀弄枪的哥哥有眼光多了。

原先单调冷冰的陈设我早看不顺眼了,我还是喜欢这等浮华耀眼的感觉,一走进去只觉贵气盈身。

这些时日,我和萧承宇关系缓和了许多。许是同病相怜,浑不知将心中忧虑对他说了出来。

「你想当太子妃?」他的声音顿如冰窖,听得我不禁寒战。

「不是想,是一定会!」我信誓旦旦。

「就那么确信?」,他轻嗤,「这满京城的才女佳人都会参选,我可从未听说你有什么美名?相貌平平暂且不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知林小姐擅长哪样?」

我摆手,「你懂什么?我和太子哥哥早约定好了,他说我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

「哼,这种话你也信?」萧承宇甩袖而起,背对着我,声音怫然不悅。

「你以为他看上的是你,他看中的,其实是你身后的家族权威,是你父兄手里的军政大权。」

「新皇初登不过两载,你父亲贵为两朝元老,太子娶了你,你爹、你哥、如今连带着我们整个国公府,都会成为他麾下臣。一箭三雕,算盘打得可真妙!」

「亏你跟个傻子一样,还以为遇到命定之人,上赶子捧出自己的真心。」

「你国公府与我太尉府联姻,不也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何必只把别人说得这样不堪,自己纯白无垢?」

我大怒,恶狠狠推了他一把,怒目瞪着他。

我与太子哥哥的事他又不知,太子哥哥当初可是救过我,我们青梅竹马,我长大就是要当太子妃的。

萧承宇也死死盯着我。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异常,眼底许是因着情绪激动,染上了一抹红,眼眸漆黑深不见底,好似要将我吞噬进去。

他说,「不管我父亲如何想如何做,我萧承宇,此生只娶心爱之人,绝不为权势屈服!」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莫名让我慌张。

我不敢再看,赶紧侧头躲避。

萧承宇不再言语,挫伤般抬脚就出了门,留下门扇嘎吱作响。

我心绪波动不宁,胸口酸酸涩涩的,道不清是因为什么。

本以为萧承宇今日气呼呼走人,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谁知入夜,他的房中又亮起了灯。

我站在窗前盯了半柱香,他仍是不睡。

要不要去说声抱歉?毕竟他也算给我们林府面子,大婚至今一直帮忙掩饰,未说半句重话指责我们怠慢与欺瞒。

今日他说的,其实也算客观。

同样的话哥哥也对我说过,算起来并非他一人这样说。

纠结了不知多久,我终是没勇气上前,直站得腿脚麻了,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回去。

不料走时,窗边传来一声叹息,酸涩无比。

萧承宇莫不是也站在窗前?

他和我一样,也有烦闷郁结的心事?

我摸不着头脑,回屋沉沉睡去。

明日还要上街帮太子哥哥挑生辰礼物,得养精蓄锐。

6

这几日,我拽着小翠逛遍了全京城的高档商行,愣是没挑到一件配得上太子哥哥高贵身份的生辰礼。

这是他成婚前最后一个生辰,我本亲手绣了一个麒麟香囊坠子,可左看右看,紧实难看。

思来想去,上街买一个更实际。

可一连几日逛下来,脚底都冒烟了,还不如我绣的丑坠子。

我焦虑不已,几日不见人影的萧承宇忽然主动找上门来。

他手执折扇,抵着门框,又恢复了往日逍遥世子的模样。

「说来听听,本世子或可帮你排解一二。」

我趴在桌上,百无聊赖抠着手中的杯盏,帮我,他哪那么好心?

可转念一想。

他姑母是宫中最得宠的萧贵妃,他是名满京城的风流小世子,品味一等一的好,说不定真能给我出出主意。

我狗腿上前,谄媚一笑,

「你真是全京城最好的萧世子!谢谢你愿意帮我!」

我将事情与他说了说,他表情淡淡,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过了一会,只和我说,

「先陪我去喝点酒,算是你请我。」

区区一顿酒钱,有何不可?

我立马请他到清和轩。

清和轩虽不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但楼宇雅致,菜品美酒颇有特色,一直是达官显贵最青睐的休闲之地。

我跟太子哥哥来过多次,是常客,店家掌柜都十分熟悉。

只是今日,他们的表情颇有些不自在。

难道是因为与我同行的萧承宇?这货欠老板酒钱?

我捂紧钱袋子,先说好了只请这顿,本小姐可不是什么好宰的羔羊。

我对掌柜颔首致意,提了裙边往二楼雅室走去。

店小二赶紧跟上,一上楼便引着我们往楼梯口西侧的雅室走。

我回头看着平日常去的东雅室。

门帘拉得紧紧的,看不清里面坐的是哪家达官显贵,不过挺有品味。

这东雅室,妙就妙在有一扇正对郊外古寺的窗户,虽隔甚远,但前方无一遮挡,便总能远远看见那一抹悠然的天青色。落花时节,更是一片嫣红斐然。且这清和轩闹中取静,楼下行人商贩并不很多,无论喝酒吃茶,都别有一番风味。

我遗憾地侧身往西雅室走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让我顿住脚步。

也是。

这间雅室,除了太子哥哥,谁还有胆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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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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