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生被迫迎娶60岁丧偶老太,背后的真相却不为人知

浮生半日梦 2024-04-29 12:57:13

为了给爷爷冲喜,大学刚毕业的我娶了村里年过六旬的寡妇。

本以为举办酒席过后,便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未曾想她拖家带口来到都市,让我对她的余生负责。

可她不知我在得知她们一家实际身份后,也开始有这样的打算,毕竟她全家老小能换不少钱!

1

大学毕业后,我在当地找了一份早九晚五的工作。

准备攒一些钱将早已年过半百的爷爷接到身旁,为他养老尽孝。

天不遂人愿,就当我准备将爷爷接到身旁尽孝时,却在深夜接到了同村王叔的电话。

王叔在电话中焦急地告诉我,爷爷的身体状况日益恶化。

如果想要爷爷的身体情况好转,急需一场喜事来冲冲喜,才能驱散围绕在爷爷身边的不详之气。

我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叔口中的“冲喜”,竟然是指让我尽快结婚,用我自己的喜事来为爷爷带来好运。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王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为难,叹声道“你先回来看看吧,至少让老人临终前见你最后一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立刻回家。

我向公司请了假,踏上了归途。

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爷爷能够挺过这一关,至少让我能在他身边陪伴他。

经过一系列的转车,我终于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地方——王家村。

2

我拖着行李箱,在泥泞的土路上飞快地奔跑,对于沿途的招呼声充耳不闻,生怕晚到一秒就会错失见爷爷的最后一面。

当我满身泥点地赶到家门口时,却发现木栅栏门大敞四开,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扔下行李箱,三步并作两步朝家里冲去。

推开门,只见隔壁的王叔和村里“看事”的张婶坐在爷爷的床前,正喂他喝一碗漆黑如墨的液体。

我心急如焚,立刻冲过去抢过张婶手中的碗。

王叔见状,却迅速夺回碗,坚持喂爷爷喝下去。

他随后起身,看着我,语气略带责备“你小子不懂事,要是坏了时辰怎么办?”

王叔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张婶见状,连忙打圆场“老王大哥,小宇还小,不懂这些。他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在说这句话时,张婶特意加重了“回来了”的发音,似乎是在给王叔传递某种难以言明的信息。

王叔听后,恍然大悟,不由分说便将我拉到门外,开始向我解释爷爷的事情。

他告诉我,爷爷得了脑癌晚期,为了给我留下一笔钱,毅然放弃了治疗,只是靠打针和吃药来维持生命。

前不久,爷爷的病情加重,他找来了村里有名的“神婆”张婶寻求帮助。

张婶提出冲喜或许能为爷爷冲去霉运,扭转生机。

但爷爷年事已高,不愿再为我增添负担。

因此,他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够尽快结婚生子,这样他也能安心离世。

听完王叔的话,我默然无语,只是表示想一个人静一静。

王叔听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老人家撑不了多久了,趁早做决定”便离开了。

我转身看向屋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爷爷,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3

自我记事以来,我便与爷爷相依为命。

爷爷靠种地和替别人打散工供我上学读书,而我也比较争气,从小学到高中一直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

高考时,我更是取得了全市第一,全省第十的优异成绩。

当各大高校的招生老师纷纷上门,向我伸出橄榄枝时,我却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

我选择了一家可以免除我四年学费,毕业后还能安排工作的高校。

虽然同村的人对我这个决定感到不解,认为我放弃了飞黄腾达的机会,但爷爷却深深理解我的选择。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自责,觉得自己没能为我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在大学的日子里,我依旧保持着优秀的成绩,每学期都能获得奖学金。

此外,我还通过勤工俭学赚取了一些生活费,不仅解决了自己的开销,还为家里攒下了一笔钱。

我连忙冲进房间,只见爷爷嘴角淌着暗红色的血迹。

我心急如焚,赶紧坐在床边,轻轻敲着爷爷的背。

爷爷缓缓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虚弱地笑了笑说:“小毅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完,他又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便再次陷入了昏迷。

4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王叔和张婶与我手忙脚乱相比,则是显得游刃有余。

待爷爷的气息平稳后,王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小毅……哎!”

尽管我心中早已明了王叔那一声叹息背后的含义,但人生的重大决策又怎能轻率对待?

然而,当我在病房中听到爷爷因病痛而发出的喘息声时,无奈之情涌上心头,我最终点了点头,答应了王叔和张婶的提议。

王叔和张婶见我答应了这桩婚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

但紧接着,他们又连连叹息,说这种为老人“冲喜”的婚姻在村里并不受欢迎,少有人愿意尝试。

于是,他们领着我走遍了村里所有有待嫁女或丧偶、离婚的家庭。

每当提及我的情况,要么是被婉言拒绝,要么是因为我家境贫寒而遭到嫌弃,更有甚者直接闭门不见。

连续几次的失败让我对自己的婚姻前景感到绝望。

然而,王叔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我不要灰心。

就在这时,张婶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急切地看着我,问道:“你介不介意对方年龄大一点?”

我抬头看向张婶,她那清秀的眉目让我有些失神,我摇了摇头。

张婶察觉到我的目光,有些羞涩地拍了拍我的额头,嗔怪道:“你这小子,乱想什么呢?”

随后,张婶告诉我,隔壁村前两年搬来了一户三口之家,她们家中除了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外,其他成员要么离异,要么丧偶。她提议带我去那家试试。

我点了点头,心想反正都是碰碰运气,和谁结婚冲喜都一样。

于是,我们三人驱车直奔隔壁村。

5

我们辗转来到了隔壁村庄,费尽周折才找到了那户简单朴素的三口之家。

她们家的小平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破旧,若非听闻这里仍有人居住,我恐怕会误以为这是一座即将被拆除的危房。

正当我犹豫着如何开口说明来意时,门却突然从内打开,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疑惑地看着我们三人:“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正要开口,王叔却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而张婶则是面带微笑,走了进去,边走边说道:“我是隔壁村的媒婆张婶,今天特地来为你们家提亲的。”说完,她朝我和王叔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们进去。

我们走进屋内,发现虽然外面看起来破旧,但里面却干净整洁,充满了家的温馨气息。

张婶和小姑娘一边夸赞我的优秀,一边和屋内的其他人闲聊。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和一位中年妇女走了出来,她们面带微笑,热情地招呼我们。

老太太疑惑地看着我们,问道:“苏璇,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给他们上茶呢?”

苏璇回答道:“姥,妈,她说她是隔壁村的媒婆,今天上门是来给我们说亲的。”

老太太听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地说道:“说亲一般都是上午来,哪有天黑才来的,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说法?”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紧,额头上冷汗直流。

王叔察觉到我的紧张,悄悄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保持冷静。

张婶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不是什么媒婆,我是隔壁村看事的。这小伙子的爷爷病重,我想着帮他尽快找个媳妇冲冲喜,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老太太听后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转向我们,认真地说道:“冲喜这事虽然有些说法,但我们也得好好商量一下。你们先出去等等,我们祖孙三代得研究研究。”

6

我们退出屋子,我站在外面,心中忐忑不安。

我不禁问张婶:“这次是不是又失败了?”

张婶却摇了摇头,沉思片刻后蹦出了“有口”两个字。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张婶那从容镇定的样子,我估计这次有戏。

只是不知道是要和那未出嫁的姑娘结婚,还是要和那位中年妇女结婚。

过了好一会儿,门再次缓缓打开,她们招呼我们进去。

我们走进屋子,坐在了椅子上。

老太太看着我们,缓缓开口说道:“我们祖孙三代商量了一下,同意这门婚事。不过彩礼要一万块钱,嫁妆就没有了。”

虽然心里有些滴血,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太太见状,继续说道:“由于时间仓促,我们也不要求男方有什么车房了,简单办场酒席就行了。”

我再次点头,心中想着至少还可以通过酒席赚回一些彩礼钱。

然而,老太太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愣住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和你结婚的不是我姑娘也不是我外孙女,而是我这个老太太。”

她说完后,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犹豫了片刻,但想到病重的爷爷,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

老太太见我如此坚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们明天拿着彩礼来她们家接她去结婚。

7

在回村的路上,王叔和张婶的不断安慰我,试图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旧难以释怀。

毕竟,我这第一次的婚姻,竟然是和一位年逾六旬的老太太,这种滋味,实在是让人难以言喻。

车子缓缓停在家门口,张婶匆匆查看了爷爷一眼,便以天色已晚为由,离开了这个充满哀愁的地方。

王叔见张婶离去,偷偷地凑近我,轻声询问我手中的钱是否足够。

我点了点头,尽力让声音显得坚定一些,告诉他我卡里还有两三万,足够支付老太太的彩礼钱了。

然而,王叔听后却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他告诉我,结婚不仅仅是彩礼,还有改口费、酒席钱等等一系列的开销。

说着,他便拉着我,让我跟他回家取钱。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推辞,表示王叔已经为我家的事操碎了心,我怎么能再让他搭上金钱呢?

王叔却挥了挥手,表示这没什么,他只是见不得我如此为难。

见我不肯跟他走,他也不再坚持,转身独自回家了。

没过多久,王叔拿着两个被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走了过来,他告诉我这是十万块钱,先拿去用,如果不够再找他。

我心头一震,连忙将钱还给他,表示我手里的钱已经足够了。

在和王叔几番推让后,他最终没有再坚持给我钱。

只是表示他会帮我联系流水席的厨师和车队,让我安心休息一晚。

随着王叔的离去,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瘫坐在地上。

我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爷爷,心中充满了迷茫。

我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决定是否正确,又是否能够将爷爷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然而,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尽力而为,因为这是我作为一个孙子的责任和义务。

8

天未破晓,王叔便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王叔领着一群人站在门外。

我急忙起床,连滚带爬地来到大门前,将王叔等人迎了进来。

王叔看了一眼手表,示意我稍作打扮,便领着我前往隔壁村去接新娘。

一路上,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想到即将与我拜堂成亲的是一位六旬老妪,我便有些退缩。

王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他轻声安慰道:“小伙子,别想太多,结了婚还能离,更何况这种只办婚礼不领证的婚姻,其实并不作数。”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稍微宽慰了些,便跟着他继续前往隔壁村。

由于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子,我们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苏璇家门口已经挂满了红灯笼,大门上也贴上了鲜红的喜字。

王叔领着我敲响了苏璇家的门,苏璇开门将我们迎了进去。

经过一番彩礼的交接,我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新娘—一位穿着喜庆的老太太。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便径自走向门外,坐上了王叔借来的轿车。

在临上车前,我询问苏璇和她的母亲是否要一起去。

她们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这种场合她们就不参加了。

轿车缓缓启动,我转向身边的新娘,询问她的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简短地吐出“苏枝”二字后,便不再理我。

我并未在意她的冷漠,毕竟在这场交易中,我们彼此都是过客。

越少牵扯,未来便越容易抽身。

9

王叔驾驶着车载着我和苏枝回到了家,家中已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显然是王叔带来的那帮人精心布置的。

村里的邻居们也纷纷踏进我家门,想要一睹新娘子的风采。

我坐在车中,看着院中的乡亲们,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我生怕他们会嘲笑我娶了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太为妻。

王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他果断地下了车,为苏枝打开了车门,将她优雅地迎了出去。

我听着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心中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也鼓起勇气,走出了车门。

吉时一到,王叔便开始主持我们的婚礼。

由于我坚持一切从简,许多繁琐的步骤都被省略了。

然而,就在苏枝准备改口叫我“夫君”的时候,我爷爷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瞪得如同灯泡一般,指着我和苏枝,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没能说出口,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这场原本就带着几分戏谑的婚礼就这样草草结束,而爷爷的葬礼却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王叔带来的那帮人显然经验丰富,他们迅速改变了屋内的布置,将喜庆的红色换成了庄重的白色。

我对此感到震惊,而王叔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这是他们十里八村有名的红白喜事队伍,对于这种冲喜失败的情况,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

三天后,爷爷的葬礼在全村人的帮助下就此落幕,并将爷爷的骨灰安葬在村里的集体墓地中。

待一切忙完后,我将张婶和王叔请到家中,并分别给了他们一笔报酬,感谢他们最近对我的帮助。

然而,张婶和王叔却将报酬推给了我,表示同一个村里的人何必要这么见外。

说完,他们便纷纷转身离开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但我还是趁着他们离开前,将这两笔钱包裹后绑上石头扔进了他们的院内。

坐在回程的火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五味杂陈。

估计近几年应该难以再回这里了。

至于自己和苏枝,估计此生应该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然而,未曾想,在我回到城市几个月后,苏枝居然拖家带口地来到了城市寻我。

10

那天,我正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办公。

突然,门卫大爷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来,让我下楼一趟。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不知何事需我亲自下楼处理,但我猜想或许只是签收个快递之类的琐事。

然而,当我步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愣住了。

苏枝祖孙三代,拎着编织袋,静静地站在门口。

她们见我出来,便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她们靠近,同时向后退了一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疑惑:“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苏璇的母亲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爸,自从我妈……”

“谁是你们爸?请你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不介意告你们诽谤。”我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充满了不耐和警告。

“爷爷,你忘记和我奶奶结婚了吗?”苏璇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和困惑。

“那只是逢场作戏,算什么结婚?领证了吗?办酒席了吗?举办婚礼了吗?”我反问,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冷漠和决绝。

“如果你们下次再敢来烦我,我会报警,让你们尝尝法律的制裁!”我毫不留情地警告,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公司。

11

夜幕低垂,我结束了漫长的一天,步出公司大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苏璇祖孙三代正在路边分发着宣传单。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快步走上前去,捡起一张被丢弃在地上的传单。

传单上的标题刺眼而刺眼:“二十二岁与六十六岁的黄昏恋,却为了城市的富裕生活选择抛妻弃子,令全村公愤!”

照片上,我和苏枝的笑容显得那么刺眼,与文字中的描述形成鲜明对比。

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紧握传单,快步走向她们。

“这是虚假宣传!”我夺过她们手中的传单,狠狠地扔进附近的垃圾桶,“未经本人同意就私自使用我的照片,你们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我气势汹汹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然而,在我离开后不久,我透过小区的围栏看到了她们三人。

她们拎着大包小裹,焦急地徘徊在小区门外。

小区的物业尽职尽责,没有我的同意,她们无法进入。

她们焦急地解释着,但门卫依然坚守原则。

我站在窗边,看着她们失落的背影渐行渐远。

心中虽然有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预感:这件事,恐怕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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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半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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