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执政四年的经济表现,民众的评价更多的是基于印象分。这十分耐人寻味,因为这四年经历了经济的繁荣与衰退。
2014年后的能源市场震荡导致油价处于低位,加之全球经济处于上升期,特朗普执政的前三年美国经济确实表现良好,民众收入增长,生活水平提高。然而,2020年的经济衰退却似乎被选择性地遗忘了,大多数人并没有将其归咎于特朗普的政策。
经济现实与政治策略:关税政策和选民诉求人们在讨论过去四年的经济表现时,倾向于将2019年的经济状况与现在进行对比,这使得特朗普在这个问题上占据了一定的优势。在关税问题上,拜登政府基本延续了特朗普时期的政策,并未显著削减进口商品的关税,这显然是出于政治和战略考量。
特朗普在贸易领域的政策影响依然显著。社会的高度极化使得争取选民变得愈发困难,中西部蓝领选民的经济诉求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
即使大多数美国人并未从中受益,政客们仍然在积极争取这些选民的支持。如果民主党失去这部分选民,他们或许会寻求新的策略。
当前的经济形势下,不同阶层的体验截然不同。蓝领阶层的经济焦虑感非常强烈。
而另一个关键的选民群体——城镇白人,尤其是中产白人,他们的经济危机感则没有那么明显。由于收入水平较高,即使物价上涨几百美元,也不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严重影响。
因此,尽管经济问题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但在投票时,他们可能会更关注民族制度、堕胎等社会问题。
移民问题同样是人们关注的热点。拜登政府上台后推翻了许多特朗普时期的严厉移民政策。
随着疫情缓解和美国经济回暖,边境非法入境人数显著增加。一些州甚至出于政治目的,将无证移民送往偏民主党的州或城市,给当地财政造成沉重负担。
在过去的几个选举周期中,许多人将移民危机归咎于拜登和哈里斯政府。事实上,拜登政府在移民问题上可以说是节节败退。
他2020年竞选时的承诺与现在的立场存在巨大差距。当时,拜登希望重塑美国的国际形象,恢复全球对美国的信心,但目前的实际情况却事与愿违。
这次选举的结果对未来的政治走向至关重要。如果哈里斯获胜,民主党可能在未来几个选举周期内,更倾向于提名少数族裔或女性候选人。
反之,如果她败选,情况可能发生逆转,下届总统候选人很可能回归以白人男性为主的格局。
无论选举结果如何,哈里斯在这次选举中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我们不应因其种族或性别而对她进行过度苛刻的评价。
在整个竞选过程中,她展现了非凡的冷静和应变能力,即使在各种不利条件下,依然保持竞选的稳定推进。 应对挑战时的沉着冷静、灵活应变以及在逆境中坚持不懈的韧性,都值得我们客观评价,而不应受到身份政治因素的影响。
对哈里斯的评价不应采用双重标准,尤其不应与特朗普的评价标准有所不同。如果我们以相同的标准来评判他们二人的表现,将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结论。
佩洛西在拜登的提名过程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她展现出卓越的政治判断力和决策力,敢于承担历史责任,积极推动拜登的竞选进程。
佩洛西和哈里斯,作为两位杰出的女性政治家,在重要的历史节点上表现出色,值得我们特别关注和赞扬。
超越胜负:社会进步的价值与意义即使哈里斯在这次选举中未能获胜,我们也不应后悔。一个政党的价值在于推动社会进步,不断挑战现有的边界和窠臼,而不是一味妥协。
佩洛西和哈里斯的行动正是为了这种进步,即使可能面临非议,这也是承担历史责任的一部分。
我们应当理解并支持那些为推动社会进步而努力的政治家。
当前美国移民问题上,民意似乎正朝着有利于特朗普的立场倾斜,尽管他过去四年的移民政策备受争议。这种政治钟摆效应预示着,一旦特朗普再次执政,民众的态度可能再次发生转变。
然而,无论民意如何变化,移民政策改革的道路都充满荆棘。国会参议院目前难以就相关议案达成共识,凸显了美国政治的僵局,也为众多移民的前景蒙上了一层阴影。
如果特朗普重返白宫,他曾承诺的大规模遣返非法移民的计划将对无证移民群体带来巨大冲击。更令人担忧的是,这种强硬政策的潜在外溢效应:合法移民群体是否也会受到波及?不友好的移民政策可能会影响H1B等签证的审批,新政府高层的态度将直接决定移民政策的执行方向,从而塑造整个移民环境。
当前美国社会弥漫着一股反移民情绪,其矛头不仅指向无证移民,也波及亚裔等少数族裔群体。近年来,非法越境美国南部边境的人数激增,一些主流媒体将这些人刻画成威胁,甚至冠以“间谍”或“士兵”的标签,加剧了社会对移民的恐惧和排斥,对亚裔群体也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这种现象并非孤例。上世纪80年代,日本被视为美国的文化敌人,引发了一系列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例如,一位华裔男子被误认为日本人而惨遭杀害。
历史的回响警示我们,当前的移民问题正在引发类似的文化冲突和社会焦虑。
除了移民问题,其他社会议题也值得关注。例如,2022年,特朗普任命的三位最高法院大法官对推翻罗诉韦德案起到了关键作用,将近50年的联邦宪法保护堕胎权被下放至各州,这一裁决深刻地改变了美国的堕胎权现状,引发了广泛的社会辩论和法律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