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穿上丁字裤,哀求我:
“以后别和我做这种事了,我比你大20岁。”
我也哀求她:
“姨,你经验丰富,我舍不得你的好。”
陈姨疼爱地把我搂在怀里,叹息着说:
“你这孩子……”
我趁机翻身压住她,陈姨惊叫:
“干什么……你又来……”
虽然她乱手乱脚反抗,但我感觉到,陈姨故意没用力,只挣扎了两下,就让我轻松得逞了。
在这个凉爽的山洞里,我俩再次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陈姨是我户外登山的搭子,我俩最快乐的地方,是山野里那些无人之境。
1.
我在体育大学读散打专业,我们体育生,很多都是家里穷,靠着一身蛮力才上了大学。
因此,我早早在学校旁边的黑灯舞厅找了份兼职,挣点生活费。
渐渐我了解到,这黑灯舞厅里的舞女,有好多是附近舞蹈学院的女生,她们也出来兼职,靠陪男人跳舞挣点钱。
我每天工作内容,是阻止醉汉和小混混在舞厅里闹事。
情人节这天,我在舞厅门口暴揍一个又穷,又爱占便宜的中年油腻男人,把他打得躺在地上不停求饶。
旁边性感貌美的舞女们都看不下去了,纷纷说:
“妈呀,太暴力了,他求饶了,你就放过吧。”
我仍然不理会,继续狠狠暴力输出。
在我的重拳之下,我听见那个男人骨头都被我打得碎裂了。
我这么暴力,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想吸引舞厅隔壁女装店老板——陈姨的注意。
陈姨一袭柔顺的波浪长发,很会化妆,眉眼精致,红唇鲜艳,纤细的腰身扭动起来很有熟女风情。
记得昨天我路过她店门口时,陈姨还夸我:
“练体育的小伙子,真壮实啊,看这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
我心里美滋滋,故意撩起T恤,给陈姨展示我八块腹肌。
陈姨吓得捂住眼睛,咯咯笑着说:
“妈呀,好怕怕,你这体格要是打人,估计两下就能把人打废了。”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我记住了,想在陈姨面前展示一下我真正雄性的力量。
这不,第二天这个中年混混就把机会送上门了。
陈姨眼见要出事,赶紧出来,把我拉到她的店里斥责:
“这么下狠手,打出问题你要坐牢的。”
我嘿嘿笑着挠头,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其实,就是想吸引你。”
陈姨一巴掌打在我的肩膀,娇媚又生气地说:
“都快二十岁的大学生了,这么幼稚,你这叫不分好歹。”
我嘿嘿笑着,我特别喜欢陈姨这么娇声骂我。
但她说的没错,我们体育大学的男生,每天从早到晚高强度体能训练,体内积累了巨大的能量,稍微引导就爆发,向来做事无脑,根本不考虑后果。
陈姨理解了这点后,轻轻对我说:
“人年轻时一旦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一辈子就毁了,你要精力没处使,就跟我每周末去登山,路上我给你讲讲人生道理。”
我心里狂喜,在山上人烟稀少,我和这个娇美的熟女,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刺激的事。
2.
那个周末,陈姨就带我去了市东郊的深山徒步探险。
我们越走越深,一直到方圆几公里没有任何人,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俩。
我听着耳边陈姨爬山累的娇声喘息,恶从胆边生,心想:
“在这无人之境,即便我对她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人知道。”
我头脑一乱,就冲动着准备向陈姨下手。
忽然陈姨眼神暧昧地看着我,说:
“谢谢你陪我来这里,看到了城市无法看到的风景,我单身六年来,内心从没有这么宁静过。”
这一瞬间,我心里的恶消失了,这个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娇美女人,其实很可怜。
我恢复了理智,拍着我硬邦邦的胸脯告诉她:
以后我负责保护你。
陈姨又笑我幼稚,说现在这社会,哪里还有打打杀杀需要保护,我这种老女人,需要的是陪伴。
我又犯二,顺口说出了真心话:
“看到你,就想起了我妈妈,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陈姨眼里瞬间闪出失望的神情,拍了一下我,带着怨念说:
“走吧,登山不能歇,傻儿子。”
我就默默跟在她身后,眼睛一直盯着她圆润的臀,心想,如果什么时候能一手掌握,该多好啊。
邪念刚刚起来,陈姨猛然转身,看见了我色眯眯的样子。
她没声好气地说:
“你不是说,我像你妈妈么?怎么对我还有非分之想?”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我说话错了,赶紧道歉:
“对不起,姐,你还年轻,看你这身材和容貌,比舞蹈学院的女生都美。”
一句话,就把陈姨逗乐了,她夸我,说我不仅身体结实,长得帅,还会哄女人,能提供情绪价值。
但她嘴上还是不饶人:
“别幻想我了,姨比你大20岁呢,也不知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怎么都喜欢老阿姨。”
我鼓足勇气,大胆地说了一句话回答她:
“阿姨懂得多呗。”
本来以为陈姨会生气,没想到陈姨看我的眼神拉丝了,她风骚地甩甩头发,说:
“我看,你也懂得不少。”
然后继续登山了。
我跟着后面想:照这样发展,我和陈姨迟早发展到床上去。
3.
登山回来后,有一天我在黑顶舞厅里值班,忽然发现陈姨也在舞厅,被一个秃顶老男人搂着腰跳舞。
那个秃顶男人猥琐地笑着跟陈姨说话,一边手在她身上乱摸,陈姨则顺从地陪笑。
看到这一幕,我怒气上涌,冲过去一把将陈姨扯到一边。
陈姨挣扎着赶紧过去给秃顶男人赔礼道歉,说了半天好话,秃顶男才给陈姨付了陪跳舞的钱。
拿过钱,陈姨走到我身边,眼神责怪地问:
“你又犯傻了?我在挣钱唉。”
我奇怪地问:
“你不是在隔壁开服装店么?怎么来黑灯舞厅陪跳舞了?”
陈姨找了个沙发坐下,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跟我说了原因。
原来,她的小服装店已经连续亏损几个月了,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的,陈姨在经济上已经山穷水尽了。
看到每天来舞厅的舞女,虽然被各种男人占便宜,但收入很高,她就动了心。
“面子重要,还是生存重要?”陈姨吐出一口烟雾问我。
我无言以对,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让人心疼,我特别想帮助她,可惜自己是个穷学生。
好在舞厅当天给我发了工资,我就把那五千块钱全部塞给陈姨。
她愣在那里,看了我半天,眼睛有点泪光,然后把钱还给我,说:
“孩子,你对姨好,姨知道,可你毕竟还是个孩子,我一个老女人怎么有脸拿你的钱?”
看着她妩媚的脸,生气了,我说:
“我是男人,不是孩子。还有,以后不准你再说自己老,在我眼里,你比舞厅这些女人漂亮一百倍。”
我硬把钱塞在她手里,转身要走时,陈姨忽然叫住我,说:
“明天周末,咱们又去深山里登山吧,明天我要在深山里好好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