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是来伺候您的~"
“难道这样,不是更极致的伺候么?”
月光下,我颤抖着按住风流公子乱拱的头。
自从被迫进府当了奴婢,每晚都被少爷折磨到有苦难言——
他明明白天都在昏迷,可一到了晚上,就瞬间化身一头猛兽......
深夜,我趁怀里的男人熟睡,把他埋在胸口的脑袋轻轻移开。
只听啵的一声脆响,他下意识吧唧了两下嘴,又把手探到我的胸前揉弄几下,安稳睡着了。
我浑身炽热酥软,连亵衣都被汗液侵透了,却没敢乱动。
而是借着月色久久地望着怀中的俊俏男子,忍不住想起最近的经历——
我叫莞儿,前年的时候,虽然未经人事,却莫名开始分泌乳汁。
自那以后,我便像换了具身子似的,敏感到极点,不管被男人碰到任何部位,都会浑身酥麻的打哆嗦,心底更是会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就好像…思春了一般。
因为这个缘故,我不敢踏出家门半步,生怕克制不住自己,败坏了名声。
可是,我爹贪图城里苏家急招乳娘的赏银,把我卖了。
后来,我进了府才知道,要吃奶的不是孩子,而是苏家大公子,苏阳。
他生了怪病,必须喝人乳才能缓解,否则就会陷入昏迷,浑身发冷。
再后来,苏家来长安城探亲。
路程刚走到一半,就被山大王拦住去路。
除了我和苏公子被绑到山上,其余人都死在了刀下。
看到苏公子已经熟睡,我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盒药膏。
自从被抓来软禁后,苏公子缺了控制病情的药引,对人乳的需求越来越大了。
昨夜,要不是我及时把胸塞进他的嘴里,非晕过去不可。
但经过这几日的吮吸,我的心尖还是破了皮。
我借着月光看了看胸前的伤口,刚打开药盒准备涂药,就听见身后一声轻咳,“莞儿,我帮你吧。”
回头一看,是苏阳醒了。
他翻身坐起,不容拒绝地把我按在床上平躺,“莞儿因我而伤,理应由我上药。”
见他如此坚持,我只能拉开衣襟,把雪白的胸部露出来,让他更方便一些。
苏阳接过药盒,捻出一些药膏在指尖,敷在我的伤口处。
他的手有些炙热,让我的身体又忍不住一阵哆嗦。
“别怕,我轻点。”
果然,他的动作放缓下来,指腹在伤口处轻轻搓揉,直至膏体被完全吸收。
起初,伤口碰到药时有些疼痛,但随着他的逗弄,那处反而变得有些瘙痒,尤其是温热指腹轻抚而过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痒意,引得我一阵战栗,忍不住绞紧了腿。
我咬唇闭上了眼,若是涂个药还能叫出声来,就真的要羞死人了。
偏生视线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随即朝伤口轻轻吹气。
“嗯啊…”
当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痒意,激得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我羞涩地捂住苏公子的脸,不敢相信那样放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紧接着,手就被人轻轻拂开,近在咫尺的俊颜温润如玉,“病不讳医。”
我脸上阵阵发热,只能强忍着心中悸动,任由他摆弄。
随着他轻轻吹着气,我便也哼吟得越来越软,直到药膏被彻底吸收,他才满意得坐直身子。
我呆呆的望着他,那阵愉悦的酥麻感还仿佛在体内徜徉,腿间也沁出了汗,亵裤也被浸透了。
好在他背对着我,不会发现我的窘迫。
等体内的快慰平静后,我抓起被扔在一旁的肚兜,套在脖子上。
苏阳转过身,环住我的腰,以拥抱的姿态替我系上绳结,“莞儿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
我贴在他怀里,说不出反驳的话。
作为乳娘,除了没和他做过那种事,我浑身上下都被他看了个干净,他自然早已知悉我的身子有多不禁逗弄。
抱紧他,我心中浮现一丝暖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我刚醒就被人带到另外一个房间,与几位不同打扮的女子站在一起,看着一位花枝招展的丰腴妇人推门而入。
她慢条斯理坐下来,娇声道,“把衣裳都脱了吧。”
这房里还有男人!
我刚要说话,就见身旁一个女子突然崩溃了,试图冲出房间。
妇人不耐烦地给几个大汉使了个眼色。
他们立刻露出了淫邪的表情,拖着女子出了屋。
隔着门,我听到女子在门那边各种求饶,痛苦地哭嚎着。
我明白,她被大汉们轮奸了。
在场的人都被眼前一幕震慑住,哆嗦着把衣衫褪了下来。
妇人见我们听话,这才站起身,伸手在我们身上揉来捏去。
我虽没见过这等场面,但也知道,哄她高兴才能活命,索性站得笔直,任她的手在身上揉捏。
说来奇怪,她的力道很小,却每一下都落在点上。
或是耳垂,或是腰侧,我的身子本就敏感,每次那双温软无骨的手覆上来,都引得我一阵颤抖。
她察觉我的异常,并没有放手,反而是加重了力道,往我胸上揉了一把。
“啊…”
奇异的快慰传来,我忍不住叫出声,又立刻捂住了嘴,生怕被拖出去。
妇人似乎对我很满意,“身子倒是生得不错…”
她点评完,又捏着我的下巴,“把舌头吐出来。”
我竭力把舌头探出去。
就这样,她指示着我舌头转来转去,直到我口干舌燥,才让我收回去。
正当我以为能喘口气时,却见那妇人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敲敲桌子,“过来躺着。”
我僵着手脚,爬上桌子躺下。
这桌子并不大,我只能死死的挺起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妇人捏住我的脚腕,让我双腿岔开,摆出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她俯下身来仔细打量着我的身子,“可学过房中之事?”
我害羞极了,“没有…”
妇人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只羽毛,向我的胸口拂来,“不想被那些粗人糟蹋,就好好学一学。”
我顿时浑身一颤,浑身上下都是绵长的痒意,只得绷起脚尖,尽力抵住身体的空虚。
今早苏公子还没醒来,我来不及喂他,胸口本就饱胀,被那羽毛绕着心尖打圈,不住的刺激下,立刻便溢了出来。
我下意识要擦掉,却被妇人一把抓住手。
她目光紧盯着桌上,又抬眼仔细打量我一眼,突然紧紧握住我一侧的胸部。
“啊!”
我忍不住仰起脖颈叫出声来,难堪极了,又不敢挣扎,生怕惹恼妇人。
妇人弯起眼角,“没想到你除了身怀名器,竟然还天生媚骨,真是妙啊…”
“这长安城里,喜欢你家少爷那种的不多,但你,可就是人人想要了!”
说罢,她也不瞧我的反应,推门而出。
不消片刻,一阵沉重的脚步响了起来,由远至近。
紧接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妇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却被他不耐烦地挥手赶了出去。
“你…你要做什么?!”
我认出此人,正是带头袭杀苏家车队的山大王。
“不想那个病秧子被剁碎了喂狗,就乖乖不要动。”
他走到我面前,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直接掐着我的腰将头埋了进来。
“呜呜…”
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脑袋,脖颈骤然高高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