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志起,这个名字听起来或许并不那么响亮,但如果你稍微翻一翻中国影视剧的“老黄历”,他塑造过的那些经典角色,恐怕会让你猛然拍大腿:原来是他!我跟你说,他就像演艺圈里的一颗流星——短暂,却耀眼得刺目。怎么回事?我们从头慢慢聊。
要说这位爷,那可是正儿八经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小时候家境普通,不过别看生活简单,人家的精神世界可一点都不单调。他爸喜欢京剧,每天在家哼哼唧唧,《贵妃醉酒》《沙家浜》轮番上场,小樊耳濡目染,对戏台子上的那点事早早地来了兴致。小孩子嘛,谁没做过明星梦呢?可问题是,大多数人的梦想就是想想,转头该写作业写作业,该睡觉睡觉,而樊志起呢,他是真把这个梦当回事了。从小到大,一门心思扑在表演上,就差往脸上刻俩字:“演员”。
可是吧,人生哪有这么顺溜啊!等到了能追梦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麻烦多了。当年国内艺术院校收学生,那叫一个苛刻,不光年龄卡得死死的,还讲究形象气质,你懂的,当时工农兵审美主导舞台,说白了,就是阳刚帅气挂比较吃香,可咱们的小樊偏偏五官秀气、身材纤细。这下好了,人嫌外形不够硬朗,加上一些条件限制,接连几次考试,都给挡回去了。我就问一句:换成别人还能扛住吗?估计不少人直接摆烂算球。但他没有啊!
失落归失落,小伙子骨子里的倔劲儿也不是盖的。他明知道路不好走,但愣是一边自学表演,一边琢磨着各种机会,就这样熬了一段时间后,总算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道曙光——25岁那年,有部电视剧《无名的花》找到了他。这一步迈出去不要紧,好嘛,从此正式开启了他的演员生涯,也为后来铺平了道路。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年的娱乐圈竞争也够激烈,再加上资源有限,新手演员还真挺难脱颖而出的。所以,要论成功秘诀,我觉得就是两点:拼命和聪明。他不仅勤奋,还特别善于学习,每接一个角色,都研究透剧情背景,把人物掰开揉碎揣摩清楚。
然后再看看后来的成绩单,你不得服气么。《庄妃轶事》中饰演多尔衮,一个复杂又矛盾的人物,被他说话语调、神态动作诠释得丝丝入扣;《满江红》里面扮岳飞,为还原历史英雄风采,据说啃完了一堆史书资料;还有《三国演义》的姜维,那更不用提,是不是很多人脑海里忠诚正直将军模样就是冲着他来的?有人评价,说什么“第一姜维”非他莫属,这话夸张吗?一点也不过分!凭这些作品打下根基之后,他确实站稳脚跟,并且逐渐攀向职业巅峰。
但命运总爱折腾那些认真活着的人。就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一场病魔悄然而至。据报道,在被诊断出癌症之后,他依然强撑身体继续工作。有时候疼痛发作得厉害,只能靠止疼药顶过去,但只要镜头一开,又瞬间恢复那个专业敬业、不容置疑的大师范儿。在拍摄《内线》和新版《西游记》的过程中,据同组人员透露,每一次完成拍摄任务,对他的体力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但凡健康些的人可能都会选择休息,可他说啥也不肯放弃,“戏比天大”四个字简直成了信仰。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这样一种近乎疯狂般的不懈努力?
答案其实很简单,也很动人——热爱呗。不管是在荣誉面前还是病痛面前,这份执念始终如一,它像一道灼烧灵魂深处的不灭火焰,让人为之震撼,也忍不住湿润双眼。然而,再顽强的人终究敌不过现实冷酷的一面……2010年4月18日,我们永远失去了这位优秀演员。而讽刺的是,半年后消息才公布出来,引发舆论轩然大波。一时间,无数网友感叹英年早逝,同事朋友更是集体缅怀,有人大赞其敬业精神,有人称其为楷模榜样,还有不少观众表示惋惜:“这样的好演员太少见!”
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我们总习惯性忽视某些真正用生命投入创作的人,而去吹捧一些虚有其表、不务正业的小鲜肉呢?是不是因为他们低调,所以容易被埋没;抑或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以至于我们反倒疏忽关注这种极致背后的付出与牺牲?
当然啦,这种讨论显然不会有什么标准答案,但至少可以明确一点,即便无法改变整个行业生态,我们每个人却完全可以选择记住这些值得铭记的人,比如樊志起。他虽然离世多年,却留给我们的绝不仅仅只是几个荧幕角色,更重要的是一种精神力量、一种面对挫折和困境时毫不退缩勇敢向前的姿态。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困难迷茫甚至快要放弃的时候,不妨试着问自己一句:“我有没有像樊老师一样坚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