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结婚十年她仍外情不断,于是我也学着在外面找了一个并提出离婚,她却红着眼将协议撕碎

冰糖故事会 2024-05-28 10:23:22

结婚的第十年,妻子养在外面的情人常换常新,我早已心死。

想不到有一天,我这个她口中的废物,也会迎来自己的第二春。

对方要比我小十岁,还是个没有毕业的大学生。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绿了那位本就博爱的妻子,本以为能过起各玩各的日子。

可没想到,戴上那顶绿色帽子后,我那不着调的妻子却红着眼撕碎离婚协议,声音颤抖地一遍一遍说:

“我不允许。”

“离婚,想都不要想。”

1

在结婚纪念日的那一天,我在酒吧玩了个通宵。

乖巧可爱的漂亮妹妹送我回家,被妻子段茗抓了个正着。

“许黎,你在做什么?”

段茗气得像只被侵犯领地的狮子,她赤红着眼,看我时的眼神就差生吞活剥。

我满不在乎,翩然和她擦肩而过。

挺可笑的。

说各玩各的是她,生气的却又是她。

段茗追在我身后喋喋不休。

“你的夜生活够丰富啊。怎么?那个嫰瓜秧子比我更能满足你?”

“你以为夜店里能有什么好姑娘?人家就是出来卖的!跟那样的烂人混在一起,你脏不脏啊?”

我回头看她一眼,说,“骂自己呢?”

我似笑非笑调侃道:“段总,你的好炮友那么多,我都没嫌你脏。”

我话音未落,她咆哮着打断,伸手摔碎了一地瓷器,“我那是应酬,是为了你!”

“我一个女人凭什么站稳商场?不跟他们上床怎么养得起你这个废物?”

我低头看地上破碎的陶瓷小猴子,那是我们度蜜月时买的。

它的四分五裂,就和我们的婚姻一样。

我没兴致看她发疯,折身回了房间,只是有些可惜。

那只陶瓷小猴子陪着我的时间,都比段茗陪着我的时间久。

我在关房门的那一刻自嘲一声,和段茗结婚这么多年,终于,也到了变成仇人的这一天。

我的妻子爱玩。

那我也玩。

2

我们也曾相爱过,很久之前。

我和段茗算是人们口中的青梅竹马。

我们从穿纸尿裤的时候就认识,家世相当、性格互补。

走到一起,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结婚后,我主动放弃了原本形势大好的工作,陪她创业。

我知道这在外人眼里看来没出息,但是这是段茗的梦想。

她主外,负责跑业务,我就主内,靠着当着会计、当采购、当库管……总之用得上我的地方,都有我的身影。

那时候,地下室住过,漏水的样板房里也住过。

最苦的时候,交不起暖气费,只能紧紧相拥。

那么冷的天,我们眼里却闪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不是没有后悔过,如果选择了稳定的工作,起码能衣食无忧。

而不是像那时一样,蜗居在逼仄的出租屋里。

段茗信誓旦旦的跟我描绘未来,说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后来啊,终于熬过头。

段茗的公司逐渐有了起色,我也理所应当的,功成身退。

是看见了她眼里的防备,她怕我夺权,在这一点上男人似乎拥有着天然的优势,而她并不知道,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从始至终,我的目的只是陪伴她。

所以我有了大房子,有梦寐以求的吉普车,还有随时可以挥霍的大额存款。

除了一点不同。

段茗外面有了人。

一位初出茅庐,满身青涩的应届生。

他眼里总有光彩,崇拜她、爱慕她,极尽温柔。

对比而言,已经三十出头的我,已经不是能给于段茗浪漫与激情的人选了。

段茗开始逃避与我的接触。

从不明说,只冷暴力,把你逼疯。

我质问过、也发疯过,我的手曾经高高扬起,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伤不了那个我最爱的女人。

丑态百出后,段茗跟我摊牌。

她搂着情人,施舍一般的说道:

“许黎,你在闹什么呢?你永远会是我老公,房子、车子、手表、该有的体面……我什么都能给你,这还不够吗?”

她说这句话时语气高高在上,仿佛笃定了我会妥协。

就是仗着我爱她,肆无忌惮。

她甚至是笑着的,悲天悯人。

“别闹得那么不体面。”

我看着她这张无比熟悉的脸,此时却只剩下了陌生和恍然。

时光倒转几年前,那个会在寒夜里缩进我怀里的女孩,去哪了?

“阿黎,我这辈子只有你了。”

“我和你,是天生注定要走在一起的。”

年轻的段茗永远只看向我,永远只爱我。

那些往事一旦回忆起来就再也止不住。

像是蒙了尘的珠子,在我心底的最深处依旧是熠熠发着光。

只是只是,我至今还是想不明白。

明明那些苦啊难啊都熬过去了,为什么还是没能逃过兰因絮果、云散高唐?

3

在十周年结婚纪念日的那夜,那个年轻的女孩对我表白了。

她眼睛亮亮的,在酒吧所有人的起哄下,捧了束花塞到我怀里对我表达心意。

那天灯光很暗,周围很吵,我的婚戒被她哄着取下,喝了一夜的酒。

苏雯知道我结婚的事,她甚至知道我的妻子是段茗,福寿山庄是我和她的家。

这都是我喝醉告诉她的。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她消失了三天,第四天红着眼蹲在小区门口,一见到我就带了哭腔:

“大叔,我都知道了。”

“没关系的,你可以利用我,我只想帮你,我不需要结果。”

没想到这段婚姻的败絮其中,连她都看出来了。

我和苏雯才认识不久,她是x大的学生,年轻、前途无量。

和我这种段茗口中的废物,本不该有相交。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她缠着我,陪我借酒浇愁,送我回家,费尽心思的讨我欢心。

我很愧疚。

不该是这样的,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还没好好见识过社会的广阔,就被我这样一个有妇之夫引诱,沦陷进了道德的漩涡。

理智告诉我我应当斩断这一切,可内心的隐秘却不希望我这么做。

恍惚间,这十年里,我第一次起了离婚的念头。

像是一根经年累月在心口腐烂的刺突然被连根带血的拔出,释然之余,心口空荡荡的。

原来……我也可以好好被爱。

4

那夜回来后,我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没想到打开门时段茗还在。

他面前摆着两套餐具,面前是几盘已然凉透了的饭菜,一口未动,烟灰缸却被塞的满满的。

我被浓密的烟味呛得直咳嗽,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我讨厌烟味,而她在无边无际的应酬中早就成了个烟鬼。

“许黎,你还不打算跟我交代吗?”

段茗声音嘶哑低沉,浓密的眼睫阴影处投下一片青黑,看起来像是一宿没睡。

“那个婊子到底是谁?”

我笑了笑:“婊子的定义是什么?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我们都心知肚明,她此刻的在意,绝不是因为爱。

不过是可悲的占有欲作祟。

“你睡过的男人,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片面包嚼了起来。

被刺鼻的烟味混合的面包很难吃,我想,我的表情应该也不算好看。

“你非要激怒我?”

段茗冷着脸,指了指饭桌,“我难得动手做饭,不想跟你吵架。”

我看着那些凉透的菜,冷笑一声:

“劳你大驾。”

“不过我最近戒碳水。”

想来也是可笑。

段茗明明记得她每一个情人的喜好口味,可偏偏忘了我是急性胃炎。

吃了生冷的东西,胃就立刻罢工。

不知怎的,我就想起了从前。

创业那时多有奔波,三餐不固定,我时常会被胃痛折磨。

夜里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但不论段茗睡得多熟,只要我轻哼一声,她就会紧张起来,伸出手来给我揉肚子。

因熟睡捂得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肚子上,动作温柔,神情担忧。

她会不轻不重的给我按摩,手掌滚烫的体温会打着旋的渗进我血液里,仿佛能揉散一切痛楚。

后来,后来就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胃先开始坏的,还是段茗先开始夜不归宿。

“许黎,你摆脸色给谁看?”

段茗的怒吼打断了我的思绪。

“别忘了,你出去花天酒地的钱,都是我给你的!”

他说着,愤怒起身,有些激动。

“你真以为外面那些女人能看得上你?没了我的钱,你什么也不是!”

我似笑非笑。

“段茗,您贵人多忘事,忘了公司还有我的股份。”

“初创资金有多少是我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着,我丢掉手里半个面包,慢条斯理的洗漱整理。

拎起包向外走去时,我轻飘飘的留下一句:“人啊,还是不能忘本。”

“许黎!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又要去找那个婊子?”

段茗一把扯住我。

尖尖的指甲划破我的皮肤,手腕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疼痛。

“许黎,你贱不贱?!”

她另一只手打翻桌上烟灰缸。

烟灰缸直挺挺飞了出去,砸到我身上,很疼。

你贱不贱。

这一刻,似乎什么东西也随之破碎了。

我侧过头去不再看段茗。

我说:“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喜欢找刺激。”

“段茗,我们离婚吧。”

我们之间,弥漫着死一般的沉默。

段茗愣了很久,等反应过来之后,她冷冷的嗤笑一声。

“许黎,哪有这样的好事。”

“想跟你的大学生双宿双飞?我不同意。”

她眸光阴翳,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似要把人灼穿:

“你以为你们是真爱?”

“你长成这样就算了,谁他妈会对一个老男人有性欲?”

“许黎,你看清楚了,除了我谁他妈还会要你。”

“离婚,想都不要想。”

段茗总是这幅自视清高的语气,她刻薄的挖苦、否定我的一切。

“段茗,她不是你。”

我抬起眼,一字一顿说道。

心里默默补充,总是再一次得到坏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我后退了两步,拿出了柜子里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离婚协议,放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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