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不知道我死后成了他的替身,为了惩罚我把我送人,他们拿起烟灰缸,将我的手指生生砸断了。

焉知冷暖 2024-02-21 15:08:01

死后的第二年,我的灵魂进了他替身的身体里,回到了萧茗丞身边。

我不经意露出的一些小习惯,逼得他更加癫狂。

每日每夜,他都抱着我,呢喃着前世的我的名字。

直到有一天,有人拿出证据,指出是现在的我害死了前世的我。

萧茗丞红了眼,为了惩罚我将我送给了别人。

当我喊出前世的爱称,他冲了进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1

「放开我!放开我——不是我!我没有做过!」我哑着喉咙嘶吼。

几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其中一个男人将烟头点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可真该死啊,原来是你啊,迟修,你完了!」其中一个男人道。

另一个男人一脚踩上了我的脚,「你知道被萧茗丞放弃的下场有多惨吗?」

「啊!」我忍不住痛呼。

「一个替身,你也真够痴心妄想的,难道还想做阿丞的白月光不成?」

「我也对你刮目相看,白昭可是阿丞心尖上的肉,我他妈上次不小心在他面前说了一句粗话,都被阿丞瞪了一眼,你真行啊,竟然敢害死他!」

我拼命地摇头,「我没有!我都说了我没有!萧茗丞,萧茗丞!我没做过!」

「他已经走了,他不要你了,你不如想想该如何令我们满意吧!」

这几个男人是萧茗丞的酒肉朋友,人品不怎么样。

以前我总是不让萧茗丞跟他们玩。

因为他们喜欢男的,还喜欢去外面找MB。

可现在,萧茗丞竟然将我交给了他们,告诉他们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我。

一分钟前,萧茗丞声称有人拿出证据证明当年我在抢救白昭的时候动了手脚,害死了白昭。

可是,我才是白昭啊!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根本与我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迟修没有半毛钱关系。

几个男人将我的衣服撕开,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甩在了我的身上。

我痛得头皮发麻,他们轮番用各种办法折磨我,逼我承认是我害死了白昭。

我强忍着一字不吭,直到有人解了皮带。

我惶恐地摇头,「不要!」

「萧茗丞!萧茗丞!阿萧!阿萧!我是白昭,我真的是!救命——」

我撕心裂肺地喊着。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冷笑,「戏真的演过了,还你是白昭呢,我他妈还是天王老子呢!」

然而,没有人来救我。

萧茗丞走了。

是他把我留了下来。

他,他不要我了……

2

意识到这一点,我突然心灰意冷,不喊也不叫了。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白昭,白昭哪里受过这种罪?

我默默地想,当初我生病的时候,哪怕皱个眉头,萧茗丞都紧张得要死。

可是现在,我受着比当初的疾病更痛苦的折磨,他却熟视无睹了。

「干脆废了他的手吧,这样的人也好意思当医生?现在是什么人都能上手术台吗?」

「没错,真是替白昭不值,怪不得阿丞这么生气。」

他们拿起烟灰缸,在抽烟谈笑间,将我的手指生生砸断了。

空气里发出「吧嗒」的清脆声,我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没有光,仿佛周围一片黑暗……

我想起了半年前发生的事。

半年前的深夜。

萧茗丞爬上床,触碰到我皮肤的手有些冰冷。

他将我死死地扣在怀里,在我耳边呢喃:「昭昭……」

我想回头,触碰他的眉眼。

他却死死地按着我,不想看到我的脸。

因为,他嘴里喊的人是前世的我,白昭。

我已经死了,死了两年。

由于深爱萧茗丞,我的灵魂一直被束缚在萧茗丞身边。

我看到他不停地更换替身,直到换成我当时的主治医生——迟修。

迟修喜欢萧茗丞,以前总是借着替我看病跟他套近乎。

萧茗丞从来不多看他一眼。

可我死后的第二年,他却收了迟修。

尽管他对迟修态度恶劣,但是,迟修是他第一个容许爬上我们的床的人。

我很愤怒。

于是,我用透明的身体朝迟修狠狠撞了过去。

这一撞,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稀里糊涂就进了他的身体里。

我变成了迟修。

成为了我自己的替身。

3

能够重新碰触到萧茗丞使我欣喜若狂。

那日,我抚上他的脸的手都在颤抖。

然而他却厌恶地挥开了我的手,冷漠地瞪着我道:「谁准你碰我脸的。」

我的心顿时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萧茗丞从来不会拒绝我。

他只会像头大狼狗似的缠着我一直亲亲。

他答应过我,不会再跟任何人亲吻。

我现在是迟修,不是白昭。

他拒绝我的碰触理所应当。

我主动碰触他,想替他消解欲望。

萧茗丞却不耐烦地抬眸:「非要犯贱是不是?」

我沉着脸道:「萧茗丞,不睡你找我来干嘛?」

他被气笑了,眉眼狠戾道:「行,你别后悔。」

这一夜,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痛苦与折磨。

他全程将我的脸压在床上,对我毫不怜惜。

好疼啊。

白昭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

4

结束后我狠狠推了他一把。

「我要喝热牛奶。」我理所当然道。

萧茗丞顿时冷下了脸,「你以为你是谁?」

我坚持道:「萧茗丞,我要喝热牛奶,我口干!」

萧茗丞一把掐住我的脖颈,目光阴鸷道:「别把自己当白昭!」

「我……咳咳咳,我没有……」

我没有把自己当白昭。

我就是白昭。

但是我说了,你会信吗?

他越来越用力,我开始翻白眼,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松开了手。

踉踉跄跄地下床,两分钟后,萧茗丞给我端来了一杯热牛奶。

我爱在睡前喝热牛奶,每天都是萧茗丞为我准备的。

他将热牛奶递给我后,眼眶突然红了,恶狠狠地警告我:「别再模仿白昭了!否则,就给我滚!」

我的心一下就疼了。

萧茗丞真的爱我入骨。

他以前从来不舍得对我发脾气的。

哪怕我们从小就打打闹闹,一开始甚至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死对头,总是菜鸡互怼。

但是他虽然凶凶的爱摆臭脸,对我却是极好。

尤其是在我确诊了原发性心肌病后。

医生说我的情况非常不好,可能只有几年的存活时间。

而那年,我才不过十九岁,跟萧茗丞正处于恋人未满友情以上的暧昧关系。

那天我突然严重心悸导致缺氧,萧茗丞吓得第一时间将我送去了医院。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脸色,就像是他的宝贝要破碎了一样。

我情况稳定后,萧茗丞立马磕磕碰碰地向我表白了。

而我那时候还没皮没脸地逗他:「怎么?怕我下一秒死……」

他捂着我的嘴,恶狠狠道:「不许说这个字!不许!你会长命百岁的!白昭,我不许你死!」

5

我有些感动,勾着他的小指头,「那我们……真的要在一起?」

「你不喜欢我吗?」萧茗丞露出可怜兮兮的小狗眼神。

我假装苦恼道:「本来还想多暧昧一段时间的,看来只能答应了。」

萧茗丞瞪了我一眼,掐着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那是初吻。

笨死了。

我连换气都不会。

差点儿成为第一个被亲吻导致窒息的人。

萧茗丞看我差点儿又喘不上气,赶紧松开了我,最后捏了捏我的脸,骂道:「笨。」

他的偏爱一直给了我,导致见不得现在的迟修「模仿」我。

我喝了几口热牛奶,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背对他躺下。

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那是我生前一直戴着的,他为我求来的。

刚刚偷偷碰了一下。

好不容易偷来了一具健康的身体,也许也是佛祖奖励他思念我的诚心。

我闭上眼睛,暗自想:要不尽量别惹萧茗丞生气吧。

毕竟,他为了我已经痛苦了两年。

我想陪他久一点。

翌日清晨。

我爬起来想为他做个早餐,却笨手笨脚地打翻了盘子。

「你在做什么?」

萧茗丞有起床气,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头发都冲天了。

「做三、三明治。」我指了指鸡蛋。

他顿了一下,瞥了乱七八糟的食材一眼,「就你这样能做好三明治吗?」

说罢,他开始熟练地煎蛋。

我站在他身边眯眼提醒:「鸡蛋六分熟,午餐肉要焦香一点,要两个虾。」

「砰」一声,他的筷子掉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半晌,他才冷嘲热讽道:「连口味也要学他?迟修,到底是谁把教得这么好?」

我委屈地不说话。

笨蛋萧茗丞,这本来就是我的口味。

他边说边熟练地弄芝士,然后将虾煎熟,将三明治卷了起来,放到盘子里递给我。

我捧着盘子眉开眼笑地跑向客厅。

身后传来萧茗丞的声音:「白昭,你又不穿鞋!」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我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将鞋子穿上了。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躺在沙发上等着他给我穿鞋。

但是,现在我是迟修,迟修没有这种偏爱。

6

之后在相处中,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渐渐多到数不清了。

不管我如何小心避开,萧茗丞依旧可以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寻找我跟白昭相似的地方。

他经常会为此大动肝火,死死地盯着迟修的脸,试图从中寻找端倪。

但我察觉到,随着我待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他对我的态度逐渐在软化。

有一次萧茗丞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直抱着我喊「昭昭」。

喊着喊着,他哭了。

「你为什么狠心离开我,为什么不能回到我的身边,我为了你……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啊!」

我当时替他擦眼泪,趁他神志不清偷偷告诉他:「其实我回来了,阿萧,我回来了啊,我就是白昭。」

萧茗丞却一下清醒了过来,「迟修,你别骗我了,你煞费苦心装成白昭留在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摇头,「我没有装,我真的……」

「啪」一声,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告诉他,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白昭死了,没有人能够替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他低吼道。

也是。

谁会相信人死复生这种鬼话。

可萧茗丞确实渐渐对我好了起来。

有时候我都在妄想,萧茗丞有没有可能会爱上现在的我。

可是每周他从墓园回来,又会变得冷若冰霜,警告我不要跟他玩把戏。

我们就这样生活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萧茗丞的新助理给他看了一段视频。

那段视频是迟修在跟答应移植心脏的家属谈话,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但是在迟修与家属谈完话后,家属就反悔不同意移植手术了。

萧茗丞看了视频后简直气得抓狂。

他夹着怒气回家,把我甩在了墙上,将我揍得鼻青脸肿。

这还不够,他扒了我的衣服,将我推出别墅门外。

我在零下五度的低温天气里熬了整整一夜。

高烧晕倒之前,别墅的门始终紧闭着。

在这之后,萧茗丞开始想方设法折磨我。

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甚至会用胶布封住我的嘴。

仿佛只要看我痛苦,他的心就能好过一些。

7

折磨了我半个月后,萧茗丞有些腻了,就将我转给他的朋友们继续折磨。

萧茗丞的那几个朋友都是混gay吧的好手,名声在外,据说玩坏了不少出来卖的男孩。

萧茗丞就那样将我拽到了酒吧的包厢里,对他的几个朋友道:「迟修,你们也认识。」

「从今天开始,我不要他了,送给你们,随便玩。」萧茗丞云淡风轻道。

叫陆恒的那个男人一脸诧异,「他怎么得罪你了?难道跳了你最讨厌的艳舞?」

「是他害死了白昭。」

萧茗丞的眼神如同刀子,狠狠地剜在我的心上。

「你们先玩着,不是还有那什么专门让人学乖的地方吗,你们玩够了,就把他送进去,动了我的人,我要他生、不、如、死!」

萧茗丞踩灭了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我受尽折磨,不堪忍受间喊出了「阿萧」两个字。

下一秒,压在我身上的人却被狠狠地推到了一边。

「滚!滚开!」萧茗丞带着怒火,朝那几个人怒吼。

他一把攥住我的下巴,「迟修,你刚刚叫我什么?」

0 阅读: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