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君成婚前夜,我脑海中出现奇怪的声音:快逃啊!他不是伯言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13 16:56:32

《不是伯言》

和夫君成婚前夜,我脑海中出现奇怪的声音:

【快逃啊!他不是伯言,真正的伯言被他囚禁了!】

我大惊失色想逃婚,却被那人猩红着眼抓回去,牢牢困在怀中。

他咬着我的唇,阴鸷发问:

「凭什么?得到爱的人是他!」

我被情丝控制,违心地说着爱他,直到某天……

我在他身后的血泊中找到我送给伯言的玉佩。

伯言杀了伯言。

1

「眠眠,你想逃去哪?」

低沉阴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拎着裙摆爬墙的动作一顿。

回过头,是一张无比熟悉的俊秀容颜。

若是从前,我定会果断转身,冲入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亲昵撒娇。

但今日,我只想要逃。

手下的动作不敢有半刻的迟疑,我转头继续往墙头爬去。

眼前的文字转化成脑海中的声音,嘈杂而急促地催促着:

【完了完了!要被抓到了!】

【太可怕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怎么和伯言长得一模一样?】

【明日就要大婚了,为什么偏偏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天呐,伯言还不知道被囚禁在哪里了,江晚千万要逃出去啊!】

这些声音,从今日醒来就出现了。

他们说,如今要与我成亲的不是我的心上人伯言,而是不明来历的妖物变的。

我心中大骇,想到了近来伯言行为举止的异常。

难道,此人当真不是我的伯言?

于是今日晚膳时,我央他给我夹离我很远的里脊肉,他淡笑着为我夹了。

他不知道,我不吃里脊!

他果真不是伯言。

晚膳后,我收拾好行囊就打算逃出去。

凌霄派界内,我的妖力受到限制无法施展,只能徒手翻墙。

可不料,身后突然隔空袭来一股灵力,我瞬间被拉着向后飞去。

旋即落入他的怀里。

他不但复刻了伯言的容貌,甚至连凌霄派的捉妖术法也一道复刻了!

我被他紧紧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却见他俯身将唇凑到我耳边,邪肆发音:

「眠眠,你不乖,那我只能……」

扭头欲看他,却突然感到脖颈后方手刀落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2

这是梦吗?

不然我怎么会看到了自己?

「我」穿着凌霄派弟子的道袍,站在一众人队伍的末端,看向最前方。

被包围在最中间,刑架上红黑火焰缠身,垂着头遍体鳞伤的少年。

前方长老凛着眉,高声喝道:

「剑刑!」

所有弟子立刻操纵灵力,一把把虚空幻化的剑悬于半空,剑头纷纷指向刑台上之人。

而「我」,竟恶劣地勾起了唇,眼底是大仇将报的快意。

万箭齐发,冲向刑台,却在即将没入少年身体时被一阵强大的力量桎梏在半空。

少年抬眼,额间红莲印记闪烁,他凝眉,眼底是阴鸷杀意。

一阵威压转瞬从他身上爆发,扫荡出去,所有的剑霎时化为虚无。

他周身火焰更盛,却像是由他本身散发而出的,伤不到他分毫。

「封印已碎,他魔化了,快杀了他!」

长老的声音带着急迫和恐惧,随后众弟子纷纷汇聚灵力,齐齐向刑台上之人攻去。

那人却轻飘飘将视线投向了「我」。

他竟是伯言!

微歪着头,鬓边一缕发丝遮住一侧眉眼,脸上是斑斑血迹。

上视的目光使眼底显现诡谲的下三白,睥睨着众人,眸光不屑。

旋即唇角恶劣轻勾,低声一字一顿:

「找、死!」

猩红火光自他身上荡出,转瞬将所有人心脏击穿,鲜血自肉体爆破,血流成河。

周遭建筑瞬间坍塌,被夷为废墟。

只轻描淡写一句,便荡平了整个凌霄派。

他不像在杀戮,而是在以血作画。

「我」神色一凛,冲破凌霄派禁制,运转妖力奋力挡下一击。

却依旧被击飞出去,摔在地上呕出一口血。

「伯言」早已挣脱了束缚,自刑台款款走下。

身后将落的圆日烧红了晚霞,他踩过一地尸首,向「我」走来。

他走到「我」面前,掌心是红色业火,居高临下,睥睨着匍匐在地的「我」。

「江晚,受死!」

3

我惊愕睁眼,才发现一切都是梦。

脖颈处还有微微痛意,刚想坐起身活动一番手脚,却突然被一股拉力拽回床上。

随即看向手腕处,这才发现两边手腕被施加了灵力的布料捆在床上!

身上不知何时也被换上了红色嫁衣。

【那就是说,他是那个世界来的?】

【我知道了!他也是伯言,只不过是平行世界的伯言。】

【但他怎么到这个世界来了?】

【他最后屠了整个凌霄派,把那个世界的江晚也杀了!】

【是时空错乱了吧!】

「他」……指的是,将我抓回来那人。

所以,他的确是伯言,或者说,他是褚离。

那不是梦境,那是他的过去。

「砰——」

门开了。

褚离一身喜服,款款进门。

是与伯言一般无二的容貌,眉眼间却带着伯言不曾有的偏执狠戾。

「眠眠,你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他勾着唇角,分明在笑,却笑意不达眼底。

「你不是伯言,你把他关哪了?」

我被拴在床上,目光愤愤看着他。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俯身手撑在床上凑近我,笑容邪肆。

「我就是伯言,你的伯言。」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旋即指尖移向我的唇瓣,那里是不知被谁涂好的胭脂。

我垂眸,周身忍不住颤抖着。

「你怕我?」

手轻捻在我的唇上,指尖沾上了嫣红,他拿开手指,低头瞥了眼。

随后抬眸,定定地看着我挑眉,竟将指尖的红色涂向他自己的唇!

「你、你放了我。」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腕的束缚。

「放了你?你想去哪儿?

「眠眠……」

他目光贪恋地游走在我脸上,伸手将我鬓边凌乱的发丝抚顺。

「你是我的新娘,我是你的伯言。」

「你不是!」

我扭头避开他的手。

「凭什么?」

低沉的声线执拗着,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强制我看向他,冷香的身影压下来。

「凭什么,我遇见的是恶毒阴狠的江晚,而他遇见的是善良活泼的……」

他目光对上我的眼,低声。

「眠眠。

「凭什么?得到爱的人是他!」

猩红着眼,他阴鸷强势的吻落下,打乱我的每一分呼吸。

我被困在他怀中,无从反抗。

意识模糊时,我感到手腕间被他绑上了什么红绳,虚幻的红线连接到他的手腕,打好结后又隐入皮肤。

脑海中的声音消失不见。

好像……

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听到他说:

「眠眠,是你拉我进来的。

「从此,你爱的人,只能是我。」

4

悠悠转醒,我被人抱在怀里。

睁眼看见熟悉的容颜,他早已醒来,不知看了我多久。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褚离。」

听到我话中的称呼,他轻轻蹙了蹙眉。

「眠眠,叫我伯言。」

不知为何,我心底有些抗拒,却还是顺从地发声。

「伯言。」

他轻应一声,手环在我的腰间,将我紧紧箍在怀中。

「伯言,我是不是睡了好久?我有些恍惚。」

「嗯,大约是准备待嫁太操劳了,今晚是你我大婚,师伯师叔和各位师兄弟们都会参宴。

「师尊在闭关,但他的祝愿和心意都到了。」

「嗯。」

我埋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入夜。

走完烦琐的婚俗礼仪,拜过堂,我被引入了洞房。

处处是喜气红帐,顶着盖头坐在床上,我却有些没来由地难过。

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但我与伯言早已定情,嫁给他应是我很久前的心愿了。

思绪乱飞,等待伯言回来的时间里,我想起了和他的过往。

我本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蛇妖,受伤后奄奄一息。

再往前的事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那时我碰上伯言下山捉妖。

捉妖师等级跟随八卦: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他是凌霄派掌门之徒,天赋异禀的震级捉妖师。

本欲将我收进捉妖塔,可看我遍体鳞伤,于是将我带在身边,等我伤愈。

后来伤虽治愈了,但我从不曾害过人,在数番死皮赖脸的央求下,他终于同意让我跟在他身边,不将我收进那吓人的捉妖塔。

我与伯言一路收妖,渐渐互生情愫。

可我是妖,他是捉妖师,注定不能得善果。

本以为我们再无可能,不承想,掌门沉默良久,答应了让我进入凌霄派,只是在我身上下了禁制,限制我在凌霄派界内使用妖力。

两年转瞬即逝,三个月前,伯言向我求婚。

再往后……

也是这三个月,伯言的行为举止偶尔不同以往。

大约是近日为筹备大婚,准备聘礼太过劳累了?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褚离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却步伐稳健地走来。

他挑起盖头,微微泛红的眼尾,眼底有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看着他身着喜服,面如冠玉,丰神俊逸,却总感觉他不像他。

「眠眠。」

是磁性低沉的声线,将短短两字暧昧含在唇间,居然叫得我一阵脸红。

明明这称呼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饮了合卺酒,他环着我的腰,将我压在身下。

「我是谁?」

我看着他的眼睛,眨了眨:「褚……」

「眠眠,唤我伯言。」

「伯言。」

他的吻落在我额头,又移向眼角。

「眠眠会永远爱伯言,只爱伯言,是吗?」

「我……」

「是吗?」

「是。」

他眸光细细看着我,势在必得地笑了。

衣带被解开,他的吻落下。

「尽管不是真心,但你只能是我的。

「眠眠,疼了告诉我,我会轻一些。」

……

5

成婚后的日子与以往一般寻常,伯言不似从前那般常常练功而不在院内。

如今整日缠在我身边,我去哪,他便去哪。

「伯言,你不去练功吗?」

他将我抱到他腿上,捋着我的头发。

「新婚宴尔,自然是要夫妻常伴。」

「那等你的师尊出关后……」

「眠眠,你是在赶我走吗?」

「我没有。」

婚后的伯言好像变得强势又黏人了许多。

如此过了两个月,某日伯言不在院中,我在池塘边喂鱼。

浮光照入池中,将鱼食抛下去,池子里的鱼争相游到岸边抢食。

因无事做,我便看得久了些。

直到鱼群分完食,重新四散开来,它们却像是被什么牵引,向着湖中心游去,逐渐形成漩涡没入水底。

为何都去那里?

我微微探出身子,想将湖中心的景象看得真切些。

耳边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却听不清楚。

是谁在说话?

四下无人,我举目望了望,回神悄悄动用一点妖力,向湖中探寻。

那下面……竟然有一片空间。

这一刻,心跳加速,似乎有道声音催促着我:

【跳下去,跳下去。】

我闭眼,动用妖力化作原形跃入水中。

我以为,这里会是什么湖中秘境,或是故弄玄虚的障眼法阵。

却不想,这里竟有座地牢。

而我,在变回人形睁眼后,看到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

6

「伯言?你怎么……」

他怎么,浑身是伤?

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听到声音,他恍惚着抬头,在目光看清我时,声线颤抖着,站起身靠近我。

「眠眠……」

「你是,伯言?」

好奇怪,他是伯言,那早上穿着玄黑衣袍出去的又是谁?

为什么,对着他,没有平日里那份爱意和心动了?

他一袭白衣,正是凌霄派的捉妖师道袍。

步伐些许沉重地走到结界边缘,似乎是受了重伤。

「眠眠,你还好吗?」

「我?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早上刚出去吗?」

「那不是……」

他伸手触碰在结界屏障上,想伸出来摸摸我,却无法冲破结界。

「眠眠,怎么乱跑?」

身后冷沉的声线传来,熟悉的语气带着些微弱的怒意。

我转头,看见一袭黑衣的褚离。

「伯言。」

「过来。」

他沉着眼,目光幽幽投向我身后的伯言,眼底似笑非笑。

「你别碰她!眠眠,不要过去。」

身后,伯言愠怒低喝。

我蹙眉疑惑,脚步却不自觉向着褚离走去。

「伯言。」

扑到他怀里,抱着他,脸蹭蹭他的胸膛。

伯言看着我的动作,双眸猩红,目眦欲裂。

这……是我曾经爱做的撒娇动作,如今,我在另一个人怀里,做给另一个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

伯言怒喝着,手中凝聚起巨大灵力,向结界边缘轰去。

7

结界一顿震颤,却很快恢复平静。

伯言被关数日,早已遍体鳞伤,灵力近乎耗尽。

我转头向结界望去一眼,不知为何,心脏「咯噔」一下。

旋即抬头,目光划过褚离尖削的下颌,他的手臂强势圈在我腰后,用轻蔑的眼神打量远处的伯言。

勾唇讥讽:「不自量力。」

一挥手间,我只觉周身被黑红业火包围,眼前景色一转,已经被褚离抱在怀里上了岸。

「去那里做什么?」

他打横抱起我,向卧房走去,先一步发问。

「我看鱼群都往那边聚集,有些好奇。」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搂在我膝弯的手臂微微收紧,试探道。

「看到他,有什么感受?」

他?

我脑海浮现水牢那人的模样。

「感觉有些奇怪……」

目光迷茫着看向他,「伯言,他为何,与你一模一样?」

只见褚离勾唇,冷着眼,轻蔑一笑。

「他,不过是个杂碎。

「不须眠眠挂心。」

话语间的冷意彻骨。他迈进卧房门,将我放在床上。

「眠眠,今后在凌霄派不可再随意动用妖力了。」

我知错垂眸,轻轻点头,突然想到一事,忍不住问:

「刚才那红黑的火焰是什么?从前好像没见你使过?」

他身形一顿,微愣了下。

「前些时日新习得的术法罢了。」

是吗?

可为何,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8

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自己化龙历劫。

混沌的天穹乌云密布,一道道紫电喧嚣着嘶吼,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我走到断崖边缘,仰头去看。

待乌云聚集,汇聚起更大紫光之时,我化作原形,冲向云端。

九十九道历劫天雷,是我由蛇化龙的必经之劫。

一道道惊雷穿透身体,撕心裂肺的痛,犹如剥筋抽骨,血肉重塑。

我咬破唇,喉间涌出鲜血,溢出嘴角。

意识恍惚,只有心头执念支撑着我苟延残喘。

九十六……

还差三道。

只剩三道。

可偏偏这时,一白衣老道士从下方蹿出,手中掐诀。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我分不出心神去应付他,就连扛下最后三道天雷,对我来说都凶险万分。

他见我不理睬,只当我是狂妄蔑视,低喝一声,在我头顶布下大阵。

「冥顽不灵!」

白金亮光自阵符散出,照在我身上,无孔不入。

烧灼的痛顺着心脏蔓延全身,妖丹仿佛被人捏在手心,灼痛欲碎。

喉咙一腥,我瞬间呕出一口精血,卧在云端奄奄一息。

目光愤恨看向老道士,咬牙将他的容貌刻入骨髓。

费尽最后一丝妖力,我从大阵下逃脱,坠入崖底洞穴。

历劫失败,就连修为也损失了大半,下次化龙期只怕要再等万年。

昏死之前,我只有一个念头:

此破劫之仇,我必要他百倍奉还。

9

休养良久,我在凡间游历,寻找老道士的下落。

终于在七年后见到一伙与那人同样服饰的小道士。

他们是凌霄派弟子。

从好友手中讨来了隐匿妖气的法器,我踏入凌霄派拜师。

满心恨意找上门,却得知作为掌门的老道士,已在三年前意外仙逝。

死了?

此仇未报,他怎能就这么死了!

于是,我见到了他的真传弟子。

褚离。

既如此,那便师债徒偿。

褚离天赋异禀,但孤僻淡漠。

凌霄派上下,不少弟子对他又妒又恨,却因他掌门大弟子的身份却步。

0 阅读:5
小姐姐聊体育

小姐姐聊体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