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年12月，刘永福在纸桥设伏，击毙法军卡尼尔上尉、阿夫里库尔中尉，及法军士兵6名。 驻守河内法的军闻讯赶来，但这8名法国人的人头皆已不见踪影，尸体被乱刀肢解，法军带着遗体返回河内。 事发后，法国总理布罗伊大怒，因为法国当时刚刚经历过普法战争，国内秩序正在恢复，法国不想在此时与越南大打。 布罗伊立刻将法国驻越南总督杜普雷革职，并命令法军撤出河内。 1874年2月12日，法军全部撤离北越，法国与越南政府代表签订《法越第二次西贡条约》： 1、法国承认越南是一个独立主权国家；2、越南承认南越六省主权属于法国；3、基督教在越南全境合法化；越南人民有宗教信仰自由；4、越南开放河内、海防、归仁三港对外通商；5、法国赠送越南军舰5艘、火炮100门、步枪1000支、炮弹2万发、子弹500万发；6、肇事者让·杜普伊斯永远不得进入越南，包括法属交趾支那；其船队由法国政府没收，其货物由越南政府没收。 签约次日，杜普雷总督永远离开了越南。 这个条约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越南吃亏了，像割让南越六省，开放通商口岸等，但实际上南越六省本来就是法国人占着，至于开放口岸，难道不开放法国人就不能经商了吗？所以这个条约只是将法国人的既得利益重申了一遍，并且给了越南不少好处，还惩罚了肇事者，算是对越南方面很体面的条约了。 重点在后面，九年后，1883年3月27日，法军攻打越南南定，久攻不克。除了越军顽强抵抗的原因，还有城头有5门30mm线膛炮。 法军主帅卡罗中校见战局焦灼，亲自上阵督军，被炮弹炸伤，不治身亡。这是越军在整个近代史击毙的最高级别法国军官。 等到法军攻克南定，检查城头那几门大炮，发现炮身铭文正是法文，这些炮正是当年法国送给越南的。 图为刘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