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世牛魔之童年节选

厌世牛魔 2024-11-20 12:59:53

90后,贫苦农民家出身,有着大多数穷人家孩子早当家的特点,有着大千世界相似的童年青年,一样的小学初中高中。转折点在高考后,一个不是绛珠仙草的转世,却让他走出了黑土地,来到了只听过没见过的中原,开启了那一段孽缘。

虽叫孽缘,只是发泄那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的无奈和调侃。没有走到中年失业的今天,没走到心中结满疙瘩的今天,没走到度日如年的今天,没走到想通过文字疏解心中淤堵的今天,我可能都不会叫它孽缘。

虽是一身孽债,满心疲惫,起初想写一下最近的遭遇排解愁绪,却还是想从头开始,回忆一下那模糊又清晰的童年。

童年里,他是一个笨小孩,和其他孩子一样,喜欢疯跑。在那片黑土地里,跑着就感觉很好玩,累了就原地睡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回到家,家里没人锁着门,就会在狭窄的窗边框睡着。小小的身躯居然也不会掉下来,想起来也很有趣。印象中后面干脆有时连家也不回,跑累了就躺在土豆地里仰天大睡,这样的记忆今天想起来都有些可爱。

再解释一下为什么叫笨小孩吧,其实有点小聪明,但刚开始走进课堂就没有用在正地方。农村的孩子上学晚,看见别的小孩背着书包屁癫的上学堂,我也很好奇,笨拙的从查数开始,因为能从1背到100才有上学前班的资格。我信心满满的告诉妈妈准备好了,看见老师却紧张到结结巴巴没有背下来,只好背着书包,听老师的话明年再来。

转眼到了第二年,到了上学的年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背那100个数,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但印象深刻的是即便又大了一岁,一样对学校充满好奇,但妈妈送到学校是笑的,妈妈回家却嚎啕大哭。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小学距离家只有七八百米的样子,就这样的距离,却哭出了生死离别的气势。

一个刚上学前班的孩子(东北小学教育七年,一到六年级,一年级前的一年上学叫做学前班),没有人教给他作弊,但考那么简单的东西,他却笨的不知如何学会了作弊。余光盯着老师,走远了就把书本从课桌里偷偷摸摸拉出来,考背诵偷偷抄一下,然后再偷偷摸摸推进去。这样的100分仿佛极强烈的满足了他那份虚荣心,好景不长,最后还是东窗事发了,不可能永远逃过老师的眼睛,那时的东北教育也很简单粗暴,记得是挨了一顿毒打,在幼小的年纪给自己解锁一个完整的童年印记。

时间很快,开始了加减乘除的阶段,十以内的加减法查手指,超过十了准备不长不短的木棍,橡皮筋捆好,给自己加一些手指。

可能只是二三年级,父母都没有读过几年书,教育方式也粗犷到靠吼,算对了的答案吼一嗓子问下对吗,我就害怕到回答错了,再写个错答案上去。母亲几次下来就没有了耐心,连连摇头。农村的前后左右都叫邻居,前院的姨和妈妈关系很不错,见此情况让我妈给我送到她家,让她来试试。我记得背着小书包在姨家门口徘徊,很是不想进去。不知去了几次,不知怎么教的,突然间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样,就神奇的开窍了。姨家也有一个儿子,年纪比我大一岁,年级比我高一级,那个年级总是打架,又打不过,因为两家关系很好,就这样打架和好,和好打架,打打闹闹上了个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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