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蓉,是一名刚结婚就出轨了的女人。
其实我并不是天生浪货,至少在结婚前,我没做过对不起老公的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了呢?
也许是举办婚礼的那天吧。
依稀记得,那晚我和老公被闹洞房的几个大学同学,堵在一条薄被中。
在他们的起哄下,我们不得不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往外扔,直到我连贴身内衣也丢了出去。
原本我以为,闹剧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万万没想到,老公的死党竟然一把掀开了薄被。
“啊!”
猝不及防下,我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脸,反应过来后,又急忙捂住自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还好老公直接扑到我的身上,盖住我不着寸缕的身子,才没有闹出更大的乱子。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人看到裸体,但不知为何,每当我想到那些男人炙热的眼神,脑海里泛起的不是羞耻,而是异常的兴奋。
从那天起,我的灵魂便再也控制不住肉体。
我开始穿暴露大胆的衣物,让自己散发性感女人的魅力,渴望着来自陌生人火热暧昧的目光。
甚至像个荡妇一样,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被他们粗暴的对待。
而故事,要从闺蜜萧婷叫了几个健身教练,举办生日派对说起…
那晚,我先是和萧婷汇合,一边听她说那些健身教练多么强壮,一边与她赶往KTV包厢,路上男人的火热视线,牢牢粘在我们的身上,甩也甩不掉。
“快看,那个女的裙子好短,屁股蛋都露出来了。”
“旁边穿那个裹胸的更...”
听到他们的嘀咕,我顺势也瞥了眼身旁的萧婷。
萧婷和我从学生时期处到现在,那时,她就是很多男同学的幻想对象。
他们讨论萧婷的身材,窥探她的隐私,幻想某天能一亲芳泽。
只要和她有关的,多荒唐的画面都能被那些男生描绘出来。
但熟悉萧婷的人都知道,别看她长的清纯,实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极品。
而且她只喜欢真正的猛男。
大四那年,萧婷交了个篮球队的男友,直接在男生宿舍住了半年,无数次咬着我的耳朵,向我讲述那些肌肉猛男的妙处。
据萧婷所说,整个篮球队的猛男都和她发生过关系。
当时我还不懂这些,只会觉得害羞,还调笑过她,胸和屁股都大了一圈。
但现在,只要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好刺激。
所以当我和萧婷进了包厢,看到我们暴露的穿着,在场的男性全都亮起了眼睛,就像狼群见到猎物。
这时,我注意到坐在不远处那个壮硕的男人。
他叫刘成,是萧婷的健身私教,身高近1米9,胳膊几乎像我的腰一样粗,浑身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长得就是一副那方面很厉害的模样。
此刻,他正直勾勾的盯着我和萧婷。
那目光炙热如火,像是要把人融化一般。
其他男人嚷着迟到的人罚酒三杯,我和萧婷对视一眼,对那些男人的心思心知肚明。
酒桌上有美女,男人怎样都要灌她们酒。
这是很多男人的心态,不管能不能睡到你,先灌醉了再说。
萧婷来者不拒,直接就灌下了三大杯。
“光喝酒多没意思,玩点刺激的呗。”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提议玩骰子,输的人要么喝酒,要么真心话大冒险。
萧婷一把抹掉胸口滴落的酒液,“不就是想占便宜吗?直接大冒险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太差,接连连输了三把。
第一把我喝酒抵了。
第二把大家都起哄说不能再赖,一定要我玩大冒险。
我同意了,没想到这一抽,就抽到一个跳脱衣舞的任务。
外衣是肯定脱不了的,因为我穿的是裹胸短裙,如果脱了跟裸奔几乎没什么两样。
但愿赌服输。
我也没扫大家的兴,直接从短裙下把底裤抽了出来,扔在叫最大声的男人脸上。
第三把,竟然是要和坐我左边的男人,舌吻两分钟。
坐我左边的,正是刘成。
“湿吻!湿吻!湿吻!”萧婷带头起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刘成就一把揽住我的腰,按着我的脑袋亲了过来。
这种状态下,我根本无法抗拒,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强壮的肌肉包裹住,被男人支配的征服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汗津津的身子直接瘫软在他怀里,一边摸索着男人紧绷的肌肉一边轻轻闷哼着。
而刘成搂在我腰上的那只手,也早已经往下挪到了我屁股上。
我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既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敏感,也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真好,我喜欢这种猛男!
“时间到!”
一直等裁判喊停的时候,刘成才意犹未尽放开了我。
我被他亲得有些缺氧,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气喝掉大半。
这算是包厢内一个小小的高潮。
带着这种亢奋的情绪,又一轮游戏开始。
这一次,是萧婷输了。
萧婷尖叫一声,下意识勾住了刘成的脖子。
她的裙子太短,捂都捂不住。
其他男人凑上前去,和刘成一起把萧婷夹在中间,场面彻底混乱起来。
任何疯狂的欢愉派对,总少不了酒精来驱散心中最后的那点矜持。
这时,不知道是谁凑了过来,拿着酒瓶往我嘴里灌,我大口大口的吞着酒液,就连被人趁乱狠狠摸了几把也毫不在乎。
等我晕晕乎乎,眼冒金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上也多了几只手。
“皮肤真白啊!屁股好翘…”
看我没有抵抗,他们争先恐后撕扯着我的裙子,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的疼痛,而包厢里已经只有我和萧婷两个人了。
我帮她把衣服穿好,叫了出租车。
但我犯了一个大错。
我下意识稀里糊涂地跟出租车司机报了个地址,让他把萧婷送回家去,然后自己坐着另一辆车走了。
我忘记她老公在家了,而不像我一样,老公出差在外。
回到家后,我倒头就睡了,根本没想那么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通通都是萧婷打来的。
我一打回去她就对我破口大骂。
“你把我害惨了!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忘记我是有老公的人吧,嗯?昨晚我满身红痕,你把我送回我家,你是想要我被扫地出门然后跟着你混吃等死吗?”
我皱了皱眉头,反击道,“是,我承认昨晚是我喝多了记忆出了差池,但是我只是给了司机小区地址,具体后面的路怎么走难道不是取决于你吗?”
昨晚萧婷虽然是被我扛着上车的,但她其实还能走路,并且在我询问她一些基本常识时她依然能够准确回答,所以我才没有全程陪同,想着下了车从小区大门走到她家的小别墅也就两百米不到,就没有去多管闲事了。
“我……我那是下意识……”
萧婷知道自己和我昨晚都喝多了,确实没法追究到底谁错得更多一些,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流言问题。
萧婷昨晚并没有直接回到家中,而是半路停下来和小区的一只流浪猫玩了起来,而后就顺势一倒,在长椅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直接被冻醒,吃感冒药都救不了她的严重鼻音。
我问道,“所以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婷说,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但还有些许淤青,身上脏乱得要命,于是她火速就近开了房去洗漱自己。
昨晚她老公刚好在家通宵忙公司文件,所以无暇顾及彻夜未归的萧婷,到了清晨才想起来给萧婷打电话,质问她怎么回事。
萧婷借口说自己和我在酒吧玩嗨了,就在酒店开房睡了一晚,只有我和萧婷两个人,我可以作证,让他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