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中旬的一个周末,GiGi炎明熹刚刚在香港举行了首次个人演唱会,又带着新歌来到广州举办线下歌迷见面会。一身粉色毛衣的她,自带满满的少女感,能让满座的少年和成年粉丝围坐倾听她的解忧茶座,小妮子身上有一种温暖、清澈和纯粹的味道。
南都娱乐此前曾专访过GiGi多次,一路见证着这位邻家女孩的长大。“成长”是我们常常讨论的问题,每一次回味走过的路,她都有新的感悟。出道短短两年,她经历了人生中无数个第一次——第一次登上湖南卫视大型音综的舞台,开始被更多内地观众认识;第一次亮相央视春晚,在成龙大哥的带领下活力唱跳,展现新生代艺人的风采;踏入18岁成年,成为一名大学生;首次参与创作、制作歌曲《回甘》,解锁音乐上的新技能;举办第一场个人演唱会,作为送给自己18岁的“成人礼”……
18岁,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广阔的空间,她身上还有无限的潜能待发掘。每一次进步、每一次新尝试都会给她打下新的烙印,让她变得与过去不一样。面对成名后的每一个忙碌时刻,面对歌手生涯中的未知与困惑,必定会给她带来一些压力,调整心态成为她的必修课。幸好她心里对唱歌、对身边人的热爱会牵着她向正确的方向走去,“对我来讲,下一站,就是成长吧!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去继续努力,迎接成长。”炎明熹说。
摄影:南都记者钟锐钧
那个“曾经的自己”始终会告别,
只能勇敢投入下一段人生
炎明熹的首次个人演唱会原定10月7日、8日在香港九龙湾国际展贸中心连开两场,受到台风“小犬”影响,8日的场次无奈延期。但7日首场全场爆满,从汕尾专程赶到现场的GiGi父母、妹妹与奶奶,还有多位圈中好友特来支持,与近4000名观众一起见证炎明熹人生中的重要时刻。
炎明熹身穿白色波浪形、镶满发光小灯泡的短裙,从巨型的星球背景中登场,唱出她的出道代表作《真话的清高》。“火星女孩”般的瞩目造型,充满梦幻与未来感的星际屏幕,加上台下观众的手机灯、荧光棒亮起一片灯海,让人仿佛置身于星际,一如她的演唱会主题“宇宙之旅”。
这个女孩总是有一种神秘的淡定感,真实年龄和她自信的台风似乎并不相符,第一次登上这么大的舞台,你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少女的慌张。她在《声生不息》节目中一炮而红的,是她擅长的抒情慢歌,她的声音尤为空灵,气声与假声都清透入麦,唱情歌能一下子征服众人的耳朵。不过,第一次个人演唱会,恰逢她过了自己的18岁生日,这促使她不想过多停留在自己的舒适区,也尝试在快歌、唱跳,甚至是性感、酷炫的造型上做出更多尝试。
换上一身“黑色猫女郎”的野性妩媚造型,一连唱出三首唱跳快歌,当中有许多热辣、奔放的舞蹈动作,包括在群舞演员的配合下,做出一记“后空翻”,这些对炎明熹来说都充满挑战性。但最初让她感到紧张、害怕的东西,在一次次打破壁垒的尝试中,她慢慢变得不怕了,更放开自己的天性。年纪小不代表没底气,炎明熹最厉害的一点就是善于学习。她坦言,自己是乐坛新人,应该尝试更多不同的曲风,慢慢摸索自己日后的歌路,哪怕当中遇到一些障碍,也是一个赚取经验的机会。
在这晚的表演中,大小GiGi首度同台,选择了《我钟意》作为合唱歌。轻快的节奏,活泼的唱风,两代GiGi合作,完美诠释了歌中那份少女般的纯真情怀。梁咏琪对小GiGi炎明熹坦言:“真的好羡慕你,18岁就可以踏上舞台开自己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你好犀利!我在后台听你唱歌,觉得非常享受,这是一位很值得大家支持的歌手。”
深得前辈宠爱的炎明熹,唱到一首送给朋友的歌《DearMyFriend》时,哽咽失声,转身抹泪,只能由台下歌迷代她唱完最后一句。她说,这首歌想送给陪伴自己成长的朋友,包括粉丝,因为他们是自己的动力源泉;这首歌也想送给曾经的自己,希望在成长过程中不会丢失自我:“人成长之后,可能以前的自己会不见了,我很希望她能回来。希望在歌手这条路上,可以再遇见她。”
从2021年获得《声梦传奇》第一季总冠军出道,到陆续登上内地更多更大的舞台,“炎明熹”已经成为香港乐坛生力军中最受瞩目的名字之一。被过度聚焦的目光,不停在飞不停在赶的日常,多少让她有一点不安全感,她希望自己可以延续一个普通人的空间。偶尔会生出一丝“不当歌手了,我想当一个普通职员”的疯狂想法,宣泄过一阵情绪之后,她又会回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和愿意努力的目标上。她希望呈现出自己最自然、最本真的模样,但那个“曾经的自己”始终会和她告别,谁也没法频频回头,只能勇敢投入下一段人生。在那条“被推着快速成长”的路上,会遇到许多困惑的时刻,大部分需要自己去解决和消化,虽然有点难,必须扛过去。这些少女的心事,炎明熹和我们一一分享。
现在的她在音乐之外,还拥有自己的爱好,今年9月她入读香港理工大学,修读服装设计专业,她梦想着有一天可以穿上自己设计的时装开演唱会。“顺其自然,继续努力!——这是我说过最多的话。”炎明熹嘴角不禁上扬,自嘲已经N遍重复这句话,但它确是最适合GiGi的加油方式。“我不知道未来我要走到哪儿去,但是我想去尝试一下,看一下自己可以走到哪里。”
“觉得依然在梦里”
1
面对越多的观众,
心情反而会越平静
摄影:南都记者钟锐钧
南都娱乐:今年对你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年,上了大学,又开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场演唱会,你觉得自己跟以往有什么不同了?在哪些方面获得了成长?
炎明熹:我觉得自己成长的地方是在心智方面。我之前想东西、看东西都会比较片面。但随着逐渐成长起来,我发现自己面对一件事情的时候,会思考很多,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不知道这是我的一种顾虑,还是我的想法更加全面了。
南都娱乐:你刚刚完成了一个挺完美的个人演唱会。全场4000席爆满,你挑战了唱跳等新技能,是不是很不容易?
炎明熹:其实做每一件事都很不容易。这次演唱会对我来说是比较匆忙的,准备时间不算太长,我比较挑剔,对自己要求很高,平时准备一个作品的时候,时间会比较长,但这次演唱会是一个挑战。在2~3个月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我要准备一些我平时可能听过、但从来没唱过的歌,每一首歌我都想学很久再上台,但没有这么多时间给我,我只能尽力而为。这次演唱会我自己并不算特别满意,但是我会继续加油的!
南都娱乐:一开始你对跳舞是很恐慌的,长达13分钟的唱跳快歌环节,是团队给你的一个任务和挑战,没得说“不”?这种压力你是怎样克服过来的?
炎明熹:一开始得知我要跳舞的时候,我是欣然接受的。因为这是我一直想要挑战和尝试的事情,但一直都没机会。当歌手平时唱歌比较多,虽然我也跳过舞,但一直没机会展示。这次给我一段很长的时间去练习跳舞、去突破自己,我觉得很开心。而且各位舞蹈老师像哥哥姐姐照顾小妹妹一样照顾我,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我在舞台上尝试了一个“后空翻”,这动作是跟舞蹈老师学的。四位男舞蹈老师从东、南、西、北四面围绕着我,然后我练习将腿踢高,老师扶了我好几次,一开始慢慢移动我,等我快下地时,他们就会加快动作。其实我失败了很多次,但我依然想做好它,我不想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好想加油、努力去完成好这个动作。
南都娱乐:在4000多名观众面前唱歌,会不会感觉紧张?
炎明熹:我反而没有害怕。每次面对越多的观众,我的心情反而会越平静。之前在《声梦传奇》比赛的时候,我会觉得很紧张,因为当时面对的是评审,那种感受不一样。当面对听众朋友的时候,我好想把自己准备好的作品呈现给他们看。
南都娱乐:演唱会上你尝试了很多新造型,性感妩媚的、狂野酷炫的。不是造型一摆到自己身上就能马上hold得住,你只有18岁,怎么演绎出这些造型的感觉?
炎明熹:其实我对自己的身材不是特别自信,我跟设计师交流过,如果跳起舞来的时候,腿上的肉会不会甩来甩去,显得松弛?设计师帮我想了个方法,寻找紧身的蕾丝穿上,再在外面穿一层鱼网纹,这样感觉会牢固一点。但我平时习惯穿宽松的衣服跳舞,动起来比较舒服、飘逸,这次穿一身比较紧身、有设计感的衣服,我会有少许紧张,动作没有平时练习的时候好。这次是很大的挑战,也是一个非常新的尝试。
南都娱乐:这短短2-3个月,会否有种“恍如一夜被人推着长大”的感觉?
炎明熹:有的。我在某个阶段有这种“忽然被推着长大”的感觉,大概是在《声梦传奇》比赛后期。明明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突然就全都会了,很神奇的感觉。现在我想得比较多,比如唱歌,一句歌词我会想五种唱法,做一件事情,我会有好几种的想法。
南都娱乐:歌迷很喜欢你的“少女风”和“抒情风”,真假音的丝滑切换,空灵悲情的唱腔。个唱中你尝试了很不一样的风格,跳出了大家对你的想象。你找到自己最舒服的状态吗?
炎明熹:我暂时还没有找到自己最舒服的状态和唱风。我觉得做任何事情都很困难,我还在不停摸索和寻找,我可以发掘得更多、更深一点,因为歌手这条路还很长。无论是真假音切换、还是空灵的声音,如果我尝试了很多风格之后,发现这些还是我最擅长、最适合自己的风格,那我会在这方面钻研得更深,让大家听上去更舒服、自然和流畅。因为现在我唱得还是有一点阻碍、卡顿,我要花更多的时间,继续努力,让自己掉线的地方更加连贯。此外,我想每一首歌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有的轻快,有的抒情,有的摇滚,我的声音也会相应做出一点点改变,所以我一直都很想尝试更多的曲风。
南都娱乐:你说自己作为新人,一直在寻找和摸索。这个过程,可能遇到外界很多不同的意见,你会怎么抉择呢?
炎明熹:其实我以前没有很多的想法,我会听一听别人的想法,再去决定。我是一个左右摇摆的人,很容易被其他人的想法所左右。但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可以给自己尝试更多的东西。但是我一旦有自己的想法,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大家就会阻止不了我,我会很倔强、很顽固、很任性。
2
曾经最单纯的自己,
希望她能够重新回来
南都娱乐:虽然年纪尚轻,但你对成长颇有一番体会。演唱会唱到《DearMyFriend》这首歌时,你哽咽失声,为什么这么感触?
炎明熹:这首歌最想送给的,不是我的朋友、家人,其实是送给我自己的。这首歌原唱是唱给一个去世的朋友,但是我觉得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有一个自己是消失了、不见了。我希望她能够重新回来。我觉得曾经的那个自己是很好的,我在走这段路的时候迷失掉了,我很想把她找回来。因此,这首歌我最想送给曾经的自己。
南都娱乐:曾经的自己,对你来说最珍贵的地方是什么?为什么你不想丢失了她?
炎明熹:我想是,最单纯的自己。曾经的我会很愿意相信每一个人,也会很简单地去想每一件事情。当我成熟之后,我会发现即使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都会把它想得很复杂。可能因为之前被人欺骗过,然后我把TA甩开了,但我也变得不再那么轻易相信别人。我真的很想找回最单纯、最简单的那个自己。
南都娱乐:Gigi梁咏琪说:好羡慕你,18岁就开自己人生第一场演唱会。对于一个歌手,是一个很大的成就。你说自己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现在还是这种感觉吗?
炎明熹:还是有一点。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很怀念大家一起筹备演唱会的时光,虽然现在还有一场演唱会正在等待补场,但是自己准备了很久的东西,突然之间做完了,就还是觉得依然在梦里。
南都娱乐:做梦的感觉,很多正在上位的年轻人都有。是开心到飘飘然,享受大家对你的喜欢和疼爱呢?还是有点高处不胜寒,有点压力的感觉?
炎明熹:其实是有点压力的,但没有以前比赛时压力那么大。我现在更享受舞台多一点。我也觉得自己十分幸运,因为身边人都很疼爱我,我一直想要做好一个歌手,这并不是只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家。因为大家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做很多事都是为了他们,比如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同学,还有很多爱我的歌迷,他们是我的动力源泉,推动我做好每一件事。
南都娱乐:大家都说,你是一个心智比较早熟,气场淡定,挺有力量的女孩。你觉得自己是不是?
炎明熹:我不知道我的气场如何,但是我一站到舞台上,就跟在舞台下的感觉不一样。那种感觉立马就上来了,我会很投入地去唱歌。以前的自己是很紧张的,现在自己进步了,特别是知道有一帮喜欢我的朋友,所以会更加努力。
南都娱乐:在香港娱乐圈这个竞争激烈的“造星”之地,你一个女孩在这里闯荡,离内地的爸爸妈妈又远,虽然有香港的姑丈姑妈照顾,但会承受不少压力,要逼自己快速成长。有没有一些感触的事?
炎明熹:还好。我内心有很多想法,以前我根本没想过成为一名歌手,一直以来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护士,像我妈妈一样,去照顾其他人。从小到大我都是乐于助人的性格,一旦别人需要帮忙,我都会站出来。我是在香港出生、长大的,我身边的家人、朋友都对我很好,我一直没有那种孤孤单单的感觉。虽然我的爸爸妈妈在汕尾,离我有一段距离,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爱在我身边。以前我会很思念他们,但是长大之后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父母有老人、孩子要照顾,我也要读书和工作,如果我能够做好(一名歌手),给家人更好的生活方式,我应该去努力。我没有了以前那种非要家人留在自己身边的任性想法。虽然我不知道未来我还能做些什么,我现在也有很多任性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后果,我就会停下来。
南都娱乐:你这个“任性的想法”是什么?
炎明熹:就是不做歌手。不再做一个公众人物,而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员,或者退居幕后做一名助手。我会很想尝试这些举动。但一想到后果,究竟这个方向是不是适合自己的呢?如果我立刻不做歌手的话,可能会停下了自己进步的脚步?我就会停下来,不是退缩或者害怕,而是内心平静了很多。
南都娱乐:有许多圈中前辈很器重你,希望你能担得起“香港乐坛生力军”的位置。如果演唱会第二场当天能顺利举行,林子祥和叶蒨文,李克勤老师,杨千嬅一家,包括很疼你的谭校长,可能会亲临现场看你的Show。这些前辈们给了你怎样的支持?
炎明熹:我觉得他们对我的赞赏并不是一种压力,可能会有一点点“负担不起”的感觉,但会是一种推动自己、鼓励自己的方式。前辈们都经历过我这样一个时期,他们的鼓励是对我的肯定,让我一直往前走。一路走来,我讲过最多的话就是“顺其自然,继续努力加油”。即使我再长大一点,这几个字依然会常挂在我嘴边。压力的确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方式去舒缓这些压力,我解压的方法就是“把这些事情全都做完吧”,那压力就没有了,但其实是一个轮回,将来你还是会有新的压力。我相信做每一件事都有每一件事的压力,所以我还是想往不同的方面去多尝试一下。
南都娱乐:你的粉丝年龄跨度比较大,有妈妈粉,也有女儿粉,连大GiGi梁咏琪都化身你的妈妈粉。你觉得自己备受Fans喜爱的特质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妈妈粉想把你当女儿一样“带大”?
炎明熹:我想……我都不知道,我收藏了九个月饼罐的粉丝信,但我看完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爱我。我妈妈是那种被人欺负都不会出声的性格,这种性格反而令人更想去保护她。我想我的性格有少许像我妈妈。但是我见到有人被欺负了,我不会立马挺身而出去保护她,而是暗中想一些点子去解决这件事。我看上去样子比较成熟,但平时我做的一些行为会比较幼稚,与小朋友同频,所以吸引到各位漂亮姐姐来爱我、保护我吧(笑)。
3
我是一个挺折磨人的人,
大家允许我有任性的决定
南都娱乐:首次个唱,你献唱了不少个人的代表作,也翻唱了很多其他歌手的经典歌曲。你提到希望未来可以出更多自己的原创歌,现在有为此努力吗?
炎明熹:当然。我想尝试不同的曲风,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想加入到创作里面,出一些自己的原创歌曲。因为我的音乐知识还比较浅层,我希望学习更多的音乐知识,在未来与不同的音乐人、监制和朋友们合作时,从他们身上获益良多。
南都娱乐:早前你首次尝试当监制,参与新歌《回甘》的创作与制作,是不是一次很好的经历和经验?
炎明熹:其实我觉得这个速度有点快,但是一次很好的尝试。因为我对自己很挑剔,身边的监制、音乐人都会觉得比较折磨。比如这次演唱会,很多事情已经在进行中了,我会跟他们说:可不可以再做得好一点?我会提出自己的想法,就会让他们不得不换一些东西。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挺折磨人的人。但是,我相信大家都想做好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允许我有这些任性的决定。这次做音乐监制,是一次很好的尝试,我身边有一位很好的音乐老师帮着我,我会放心很多。
南都娱乐:对于未来,你还有什么想法想去实现?
炎明熹:尝试不同的曲风。如果抛开音乐方面,我现在读服装设计,我不知道未来我要走到哪儿去,但是我想去尝试一下,看一下自己可以走到哪里。
南都娱乐:你本次演唱会的造型亦十分大胆靓丽,是否有融入自己的一些想法?
炎明熹:这次并没有加入自己的想法。因为我很敬佩这位服装设计师,我很相信他,当我穿上这些衣服的时候,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一件衣服不可能一试就合身,我们修改了很多次。在这个修改的过程中,我学习到,原来这件衣服是可以这样设计、这样穿的。比如,我唱第一首歌《真话的清高》时,穿着那一件很大的LED灯衣服,这件衣服一开始很难脱,要很用力扯,这件衣服的里头有第二套衣服,是银色的、有角的,它的材质很容易挂着别的布料。所以设计师把那两个角切掉,贴了两个魔术贴,只要你用力扯,那个LED灯就会掉下来。所以我很敬佩他,也从他身上学到许多时装设计的灵感。
南都娱乐:今年9月你入读香港理工大学,分享一下这一个多月来的大学生活,有什么难忘的感受?
炎明熹:最难忘的经历就是遇到小学同学。我有一天上课,坐在课室的时候,看到一位同学很眼熟,好像是自己的小学同学,没想到第二天上课,发现果然是她。后面我又陆陆续续认识到不同的朋友。这次入大学我的目标是,首先平平安安度过,其次是主动认识朋友,我觉得自己有做到,感觉很不错。
南都娱乐:戴着“歌坛小天后”的光环,同学们会对你另眼相看吗?怎样平衡自己的心态?
炎明熹:其实同学们都很明白。有一阵子,同学们很好奇,会问我很多事情。但是我的同学都很冷静,会让我做回“同学”的身份和角色,不会给我太大的压力。我一入学,就是一个学生的身份,和大家一起上学、一起上课、一起增进知识,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南都娱乐:读书深造的梦想与唱歌的梦想会有矛盾吗?你如何将两者结合起来?
炎明熹:没有什么矛盾。我平时会思考很多东西,一旦有灵感,就会立马记录下来,当自己唱歌的时候就会用上。我相信上天想给你一件好作品的话,就一定会给你灵感。无论读书或唱歌,我都抱着一个很顺其自然的心态去做。
Q&A
快问快答
Q:你今年18岁遇到了许多事情,可否用三个词来形容长大成人的感受?
A:开心,顺其自然,自然的定律。
Q:如果你有一部时光机,可以穿越回去,你希望回到哪个时刻呢?
A:在娘胎的时候,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但是可能妈妈要再受一次苦。
Q:你常笑言自己“梦未醒”,分享一个你印象深刻的梦?
A:有一个很高的男人在追我,为了逃避他,我躲进商场的女厕所里,我在马桶上坐了很久,想一个方法去摆脱他。我怕他从高处怒视我,于是我走出来扮洗手,发现那个男人正在厕所里找人。我心想,幸好我出来洗手了,不然他肯定知道我在躲他……
Q:如果不当歌手或服装设计师,你人生的第三个梦想是什么?
A:咖啡店职员、雪糕店职员、花店职员、宠物店职员……
Q:如果成为一名时装设计师,你最想为自己的演唱会设计一个什么造型?
A:一个优雅的造型。因为我平时的灵感偏向优雅,喜欢礼服型衣服。
Q:你说你的粉丝信存了N个月饼罐,粉丝对你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A:火团。他们就像是一簇簇的小火苗,凝聚成一团很大的火焰。他们对我来说很温暖,是我的精神支撑,是我的最大动力,每每想起他们就会觉得很窝心、很感恩、很欣慰。
Q:最能为你解压的一种小动物或卡通公仔是什么?
A: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喜欢的东西。我现在还没有找到最适合我的解压方式。我想,等我有一定能力之后,我可能会养一只小动物,算是相互照应、相互安慰。
Q:网传你已买了价值千万元的大屋,成为小富婆。你有成为小富婆的梦想吗?幻想一下成为小富婆的自己,最想做些什么?
A:我觉得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不要求自己大富大贵,只要自己能够有一定的金钱储备,支撑到我的家人、支撑到自己,支撑到我想要维护的人,在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不会手足无措就够了。房子的话,我觉得不用太大,但是要令人舒服,当你工作了一天,很累很挫折的时候,回到家觉得舒服温暖,那就够了。
Q:你的MBTI是什么?测出的类型和你本人准吗?
A:测出我是i人,还是蛮准的。那个测试叫我不要太中立,但是我每方面都是比较中立的。
Q:许多人对你的未来充满期待,如果说“下一站,天后”,你希望自己的下一站是什么?
A:我希望“下一站,舒服”。但是我想了想,下一站,还是继续成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