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眼,忙完后的季聿深也看到了白时愿,眸色骤冷。
他走过来,嗓音寒凉:“白时愿,你怎么在这?”
“我……”
“阿聿,愿愿肯定是舍不得你,才跟踪到这的。”
白诗瑶这句话,又暗示她是故意跟踪他们而来。
季聿深眉眼下沉,拽着白时愿出了大厅。
下一秒,寒冷的声线和随着天空的雷声同时砸下。
“白时愿,你这样每天黏着我,真的令我生厌!”
白时愿心口一窒,艰涩的回:“我没有跟踪你,我是来谈工作的。”
季聿深冷笑:“你谈工作?这几年,你除了无时无刻跟踪我,就是在家里,什么时候工作过?”
难听的职责如刀,挖得白时愿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