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苏婉,自幼学习芭蕾舞,现在是一名芭蕾舞舞团的舞者。
由于长期练舞,我的身材可以说是魔鬼身材。
而在一个月之后的舞团有一场比赛,其规定必须是男女组合才能参赛,让我感到苦恼的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的舞伴受伤住院了。
而本来是双人芭蕾的舞缺了舞伴的训练,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而舞团里面的舞者又是女多男少,男性资源紧巴巴的,大家都是竞争关系,就不好意思去要求别人来跟我一起训练。
所以,在舞伴受伤期间,我都是自己在舞蹈室练习的。
这天舞蹈室来了名新的舞蹈教练——他叫许琛。看起来三十多岁,因为常年练舞,一身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很漂亮。
舞蹈课上,他注意到在角落里独自练舞的我,朝我走来。
他皱眉问道:「比赛将近了,你的动作怎么看起来还不流畅?你的舞伴呢?」
我低着头,咬唇道:「我有在练习动作的,只是没有舞伴的效果太差了,而我的舞伴受伤了。」
他先是皱起眉头,对其他人的行为表示不满:「这不是双人舞吗,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跳?」
有男舞伴的女舞者立马拉住自己舞伴反驳许琛:「许教练,舞团里本来男生就少,我们的舞伴跟她跳了,那么哪里还有力气和我们跳,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样用啊。」
众人哄堂大笑。
许琛严肃着一张英俊的脸,「安静!」
「你们没有人愿意再和她练了吗?」
回应他的是大家的沉默。
这无尽的沉默,使我感到很难堪。想逃避似的逃离这间令人窒息的教室。
却被一张有力的大掌拉住,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对着我说:「这样的话,以后我来和你练。」
「我叫许琛,是你们的舞蹈教练,你是叫苏婉吧?」
我点点头。
「我听说过你,你是今年被特招进舞团,准备冲击比赛冠军的种子选手呢,不要紧张。」
「我们在练习之前先热身拉伸一下,开一下胯吧。」
说着,他拿了张垫子过来。
「躺在垫子上去。」他温和的命令道。
我听话照做躺了上去。
2
开启训练模式的许琛是严肃的,看起来很专业,会让我不自觉的服从于他说的话。
「好好躺好,把手臂展开,捂着干什么?」
耳畔传来许琛那不容置疑且严肃的声音。
我只得紧紧咬住嘴唇,老老实实地张开双臂。
许琛没有在意我的想法。
许琛随后站起身来一脸浩然正气地注视着我,神情严肃地说道:「你太容易害羞了。」
随后他起身离去,独留我如一条搁浅的鱼儿般瘫躺在垫子上。
歇息了良久,我才渐渐回过神来,感觉身体再度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下。
我站起身来,瞧着许琛那副风度潇洒的模样,着实不像是会占女生便宜的人,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见我起身,许琛对我言道:「我们来练习一下要参加比赛的舞蹈吧!」
话刚说完,我条件反射似的立刻绷直了脚背,舒展起双肩。伴随着音乐的旋律,我们配合得极为默契,开始翩翩起舞。
3
随着舞蹈动作的循序渐进,我和他面对面了,舞蹈动作也进入了最困难的部分。
我们拉着手,而我的右腿要从他的面前旋转270度,他的右手要在我旋转完抱住我的腿,然后向下压。
我还在思考着许琛是不是有意为之的时候。
此时,他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就是能被特招进舞团的实力吗?如果只有这个实力,那么比赛靠你拿奖杯那看来是没戏了。」
「双人舞之间要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舞伴,而且跳舞最忌心有杂念,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我被他所言弄得羞愧至极,泪水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轻声嗫嚅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或许是见我如此可怜,他冷冷地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便去辅导其他队的舞蹈了。
我看到被他辅导过得队伍的确跳起来更加的流畅了,只是感觉他的教法不太正经,因为他会使得两人原本就较为靠近的身体愈发紧密地贴近。
他的指导看上去似乎极为专业,然而却难免让人怀疑他是在借机揩油。
不过,那些接受指导的女生并未对此有什么表示,我也只能揣测或许是自己想得过多了。
观摩了许久他的指导方法后,我开始在心底做了无数次的自我建设,不断鼓励自己:「芭蕾舞之间要给予舞伴全心全意的信任,许老师现在是我的舞伴,我应该要相信他,刚才的那些动作只是舞蹈动作而已,不是占便宜,我要放松,放松……」
……
时间悄然过去,其他队伍的男男女女们都已经陆续离去,只有我和许琛由于临时组队,对对动作的默契程度跟不上。
许琛提议道:「苏婉,我们的默契还需要练练,而且你太容易害羞了,我们需要练习了解彼此,需要加时训练。」
「正好现在大家都不在,你就放轻松点,把我当成你以前的那个舞伴一样练,别那么紧张。」
4
「好的,老师,我尽量」我怯怯地说道。
许琛却再次开口:「你的身体又僵硬了,是又害羞了吗?总是这样,怎么能练好舞?」
听着他严肃的话语,我心中不禁有些羞愧,只能咬牙继续坚持。
「你和我的身体了解程度太少了,不够默契,现在我作为你的舞伴,我们应该要多增加一些亲密的接触,让你熟悉我的身体,也让你变软,不然你怎么练都是事倍功半。」
「而这……就是变软的方法哦,所以你得感谢我。」
此时的许琛彻底卸下了风度翩翩的伪装,毫不掩饰地将那令人恶心的欲望尽数展现。
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崩溃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对我说:
「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这舞团的首席舞蹈演员就是你的了,你觉得这笔交易怎么样?」
5
我已然绝望,眼神空洞麻木,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悦耳的声音骤然响起。
「苏婉,你还在练舞室吗?」
我仿若那溺水之人瞧见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惊喜至极,使出浑身力气竭尽全力地大声叫嚷道:「我在,我在,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