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与汽车的因缘际会
近期，《黑神话：悟空》的火爆“炸出”了一大群老玩家，心仍有满腔热血，但多已是中年之身。
70、80后是中国最早接触电子游戏的一代人，他们最早的“游戏记忆”也几乎相同：无论冬夏，烟雾缭绕的电脑房和街机厅里总是火热，坐着的人玩得痛快，站着的人看得着急。后来，随着经济水平提高，游戏主机开始走进一些“时髦”的家庭，人们会在某个无聊的下午走进音像店，在那些塑料筐中挑选花花绿绿的光盘，十元一张、包装简陋。和买菜一样，新鲜与廉价是他们的首要选购标准，至于细节品质与是否合规，倒是最无所谓的东西。
还记得当年打游戏的经历吗？
提到中国游戏，不少人会感慨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被称为“第九艺术”的电子游戏是地地道道的舶来品，相较于国外，中国的电子游戏产业起步晚，早期发展也更慢。
那段时间，游戏市场的供给由海外大厂主导，国产游戏产业则处于蛮荒时期。因为技术基础、企业规模和营销能力等客观条件限制，国内企业很难推出具备足够竞争力的游戏产品。尽管80、90年代也有如大宇资讯、智冠、汉堂等一众优秀国产企业做出了不少经典，少数腰部企业也能凭借本土玩家文化认知程度更高的仙侠、武侠题材有所作为，但终究也只是昙花一现，无法较海外头部产品形成有效竞争，更遑论规模化和工业化。在当时，一些游戏作坊为了“空手套白狼”，甚至会把外国流行的主机游戏通过“山寨”的方式移植到电子词典上。或许今天的玩家很难想象，在“文曲星”上玩到“山寨版”《生化危机》是一种怎样的抽象体验。
《仙剑奇侠传》是90年代少有的经典国产游戏
于是，大众接受程度和硬件存量低、盗版泛滥，商人不愿大幅投入；文化氛围与技术发展落后，创作者也难圆梦。据艾媒咨询的统计数据显示，在2000年，中国电子游戏产业规模仅为5亿元人民币，而彼时的全球游戏产业规模高达100亿美元，其中近90%被美国和日本的游戏公司占据，中国游戏产业在全球的占比可以用“九牛一毛”来形容。要知道，那一年尚未开始发力的中国电影票房也有8.6亿元。
不过白驹过隙，在短短20年间，中国游戏产业便从“至暗时刻”中走了出来，强势逆袭。数据显示，2023年，单在手游这一细分领域中，产业规模便已超过3000亿元，成长速度令人叹为观止。相比数据，现象更为直观，一周前，国产3A大作《黑神话：悟空》正式上线，首日销量超过450万份。SteamDB数据显示，《黑神话：悟空》最高同时在线峰值已过241万，仅次于《PUBG》（《绝地求生》）排在Steam平台历史第二。而《PUBG》初期的售价更低（98元），且在2022年1月转为免费游戏。
Steam平台同时在线峰值排名
截至发稿时间，《黑神话：悟空》已经在国内社交平台上创造了数十亿次阅读，并在全球掀起文化热潮。各种语言的86版《西游记》电视剧和原著图书被海外玩家哄抢，无数中国游戏玩家的自豪血脉也又一次被激活。
在新兴游戏震撼世界时，我们不难回想到一些其他点亮中国游戏产业的时刻，其中之一，便是战术竞技手游《和平精英》的横空出世。当年，这款率先在移动端实现超大地图、百人同屏的手游横空出世，同样引发了巨大轰动。据彼时的新闻报道称，在上线后仅仅用了5天时间，《和平精英》及海外版就已登顶世界一百个国家与地区的手机应用下载榜，并迅速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战术竞技风潮。
《和平精英》游戏画面
它们本质上都是由技术力支撑，并在某个特殊的时刻绽放的杰出作品。腾讯互娱光子S工作室总经理、《和平精英》项目负责人高丽娜表示：“《和平精英》诞生的时候，它其实是全球手游行业唯一一款在这么高的画质表现下，还可以做到适配最低机型为苹果5S的战术竞技游戏。”而对于之所以能做到如此之高的适配度，高丽娜说：“我们选型了虚幻4的引擎来开发这款游戏，但是在这个之前，其实这款虚幻4的引擎都是被用来开发主机游戏的，所以对于一款手游来说，特别是一款计划要去支持丰富的画面细节，又想要拥有超大写实场景的一个手机游戏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这意味着，如果我们想要让这个游戏能够最终在各种性能的手机上都能够流畅运行，在性能优化方面需要去取得许多突破性的成果。最终，经过艰苦的努力，我们最终取得了成功，实现了这一切。”
与此同时，《和平精英》也多次打破游戏产业的次元壁，带动着其他传统产业的发展。其中最为典型的是，《和平精英》在国内汽车产业崛起过程中，以游戏形式吸引了年轻群体关注汽车文化。
目前，中国已经成为毫无疑问的汽车大国，但汽车的文化氛围却相对薄弱。汽车文化的形成不止依靠产业规模，更需要时间的积累与沉淀。新中国汽车产业发展是从1953年的货车开始起步，比西方第一款流水线生产的汽车“福特T型”晚了近60年。因此，有很大比例的中国人对汽车尤其是国产汽车缺乏系统性的认知。当西方的赛车、越野、老爷车文化方兴未艾，为汽车赋予了如探索精神、追求卓越等文化价值，持续细化产业链环节、扩大规模的时候，我们对于汽车的理解还处在实用性工具的阶段。
现在，这种情况正在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场景中发生着改变。
一个令人莞尔的现象是，《和平精英》中的“特种兵”们似乎对游戏内车辆载具抱有巨大的好奇。比如在刚刚上线时，由于游戏中原版的东欧品牌汽车过于冷门，便引发了“特种兵”们热烈的讨论和大量汽车专业人士的科普，让两家来自东欧的小众汽车品牌在中国“火了一把”。
在《和平精英》中，曾引发玩家巨大好奇的吉普车
从某种程度上讲，喜爱硬核刺激的“特种兵”和汽车爱好者群体有着较高的重合度，这让《和平精英》在不经意间成了一个汽车文化养成的舞台。每一次汽车品牌与《和平精英》的联名，将游戏内载具皮肤替换成品牌车型，都能受到大量“特种兵”追捧，大幅提高其品牌认知度，许多年轻人都是在《和平精英》中第一次了解、接触，甚至“拥有”豪车。这种方式无疑加速了中国汽车知识与文化的建立与普及。
不过略显遗憾的是，此前在《和平精英》中出现过的豪车均是外国品牌，这难免让不少“特种兵”期待，什么时候能在游戏中开上国产豪车？前不久，这些期待终于得到了回应。7月中旬，比亚迪旗下百万级高端新能源比亚迪仰望正式登陆《和平精英》，推出U7、U8、U9三款车型皮肤，涵盖轿车、越野车、超跑三大类别。终于有机会圆梦国产豪车的“特种兵”们火速入场，许多人不仅集齐了所有车型的所有配色，还在游戏中深度体验了“仰望”标志性技术全系原地掉头、U9随乐舞动等“黑科技”。
《和平精英》中的仰望车型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仰望U7登陆《和平精英》的时间略早于其正式上市时间，游戏内U7“先锋版”在具体内饰上做了伪装处理。在“特种兵”们由此对仰望U7内饰产生了更多好奇的同时，也意味着未来还将有机会实现虚拟、现实世界同步发布或迭代。这件小事，将可能会成为中国汽车文化发展史中又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回忆。
作为国产豪车在国民手游中的首次亮相，《和平精英》还与比亚迪“仰望”进行了一次特殊的对话。
三联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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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高丽娜在视频中所说的那样：“ 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游戏中，希望大家都可以感受到中国新能源汽车的魅力，我想对我们的玩家和车迷朋友们说，《和平精英》5周年刺激归来，让我们一起在游戏世界里‘仰望’。”这次看似简单的合作不只是产品与产品、品牌与品牌之间的携手，更是通过中国两大核心产业间的因缘际会。在双方高管的对话和品牌联动背后，还有两个产业过去十几年的漫漫征途。
国产游戏何以弯道超车？
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是，中国游戏产业何以能够迅速成长，实现弯道超车？是早期仙侠、武侠单机的坚持，抑或21世纪初期的韩国网游“采购潮”？蹚出题材创作与PC网游商业模式的大宇和盛大们固然值得铭记，但无论从增速还是国际市场地位的提升来看，在《黑神话：悟空》横空出世之前，移动游戏都更应该是这段逆袭故事里的领衔主演。
回顾80年代至今，中国游戏真正迎来大发展的转机是在2008年前后——智能手机出现，手机游戏开始崛起。此前，世界游戏处在终端主机时代，用户习惯、终端存量决定了PC、家用机渠道和买断制、点卡计时制等付费开始模式的核心地位。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氛围中，鲜有海外大厂提前布局移动互联网游戏产业，像索尼、任天堂这样的游戏巨鳄也是直到2016年才真正开始进行F2P和移动游戏的探索。
智能手机的发展推动了手游的研发、发行
反观国内，中国玩家的家用机和个人电脑普及率并不高，几乎没有客厅游戏场景，因此一代中国人的数字娱乐自然而然地向更便捷，获取成本更低的移动端倾斜。
2008年前后，在国内市场出现巨大空白，国外巨头又未及时跟进的情况下，中国的手游市场出现了巨大的“真空地带”。于是，国产游戏厂商抓住机会，规模化的原生手游开始批量出现，中国游戏产业终于迎来转机。
不过，尽管中国厂商率先抢占了渠道先机，但基于国产厂商较弱的研发能力，想要尽快积累用户资源、追赶海外大厂，可行的方式其实也只有最大限度地发挥本土市场和手游的优势——题材和社交。
于是，以光子工作室群为代表的国产游戏团队在这一时期进行了两轮探索。
其一，先在更成熟的端游市场试验，深挖本土题材，通过围绕中国传统文化延展，勾连并构建出具有东方特色的庞大世界观，用文化共情吸收用户，也形成差异化。《QQ华夏》《斗战神》等端游产品率先破局，拿到市场份额。
其二，将本土题材与社交玩法深度融合，扩大用户基数，做更广泛的玩法培育。《欢乐斗地主》为代表的第一代国民手游出现了。
手机游戏《欢乐斗地主》
符合中国人世界观的本土化创作和作为情感纽带的社交属性，至今都是中国手游产业最大的优势和差异化。当时，这些努力也卓有成效，据游戏工委数据经过8年的努力，在2016年，中国手游营收首次超过端游、页游，以819.2亿元的成绩，让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手游市场。
这是中国手游的首次“逆袭”，让中国游戏玩家第一次因国产游戏而产生了由衷的自豪感。在这之后，经历了长期沉淀的中国游戏产业发展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品质、规模化和工业化成为新的行业命题。所以，技术层面的硬实力开始发挥作用。
中国手机游戏逐渐迎来了蓬勃发展
如今，光子工作室群已经是全球少数大规模使用虚幻引擎的游戏研发团队之一。这样的描述对大多数人来说或许显得过于专业，而这些，也仅仅是光子工作室群强大技术的冰山一角，诸如RBF骨骼绑定、虚幻MetaHuman、FACEGOOD、AIGC、XPR模型、光子水体系统、物理拟真解决方案和触觉反馈等技术更是令人眼花缭乱。
最终，强大的技术能力支撑，本土化特色、独特的玩法和极强的社交属性，共同塑造了《和平精英》的成功，也折射出中国游戏产业在手机硬件平台和游戏引擎相结合上从0到1的技术发展。技术的强势最终也带来了市场的积极反馈，据Sensor Tower、七麦数据等三方数据显示，过去5年间《和平精英》一直在全球手游市场保持着巨大的份额优势，持续领跑战术竞技赛道，腾讯2024年Q2财报显示，这种强势表现还在持续升级，《和平精英》第二季度收入取得可观的同比增长，同时DAU也在实现同比增长。
如今，曾经被外来产品“吊打”的中国手游已经不仅能夺回国内市场份额，更开始通过自研出海、投资等方式占领海外市场。据游戏工委数据，中国自主研发游戏在2024上半年的海外市场收入已过85亿美元，当初“主导”中国游戏市场的美、日、韩，成了如今中国自研游戏在海外的主战场。
2024年1-6月中国自研游戏海外市场收入占比情况
在一段时间内，中国手游甚至可以依托信息与技术代差对外国手游厂商实现降维打击。据Sensor Tower数据显示，2016至2023年间，国产手游从未跌出全球收入Top3，且连续5年排名第一，两年包揽前三。
而光子工作室群，也已经从最早期只有几个人的小团队，变成如今拥有近4000名员工，囊括战术竞技、射击、棋牌、MOBA、MMO、体育、音乐、模拟经营等十多个品类50余款游戏，产品登陆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游戏产业巨头。
游戏之外，在更深层次，手游产业的发展也折射出中国智能手机产业的升级。手游作为软件之所以能够进步神速，与中国智能手机算力增长、网络传输速度迭代、云服务的大发展等硬件水平提升息息相关。中国在移动算力上的领先，是手游产业能够后来居上的前提。中国手游产业的发展，也为智能手机和移动网络的进化起到了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
从落后到追赶再领先，中国游戏业的发展速度之快、品质之高，蔚为大观。每一个见证过其中艰辛的人，都能理解这一路披荆斩棘并最终逆转的背后那沉甸甸的分量与价值。
中国汽车何以热血逆袭？
20年来，飞速崛起的中国核心产业不光数码产业。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的巧合，中国手机游戏的大发展与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崛起几乎是同步进行的。
像中国游戏产业一样，在此前，起步较晚的中国汽车产业也经历了很长时间的低谷期。以比亚迪为代表的中国自主汽车品牌的大规模涌现始于90年代末到21世纪初，不过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主品牌汽车主要以逆向研发和购买外国相对落后的生产线为主，合资品牌占据国内汽车市场主导地位。据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的统计数据显示，以2005年为例，全国共生产570.7万辆汽车，其中更被主流消费者接受的产品大部分为合资品牌车型，市场占有率超过75%。当然，今天这一情况已经发生反转，据乘联会公布的最新一期全国乘用车市场分析报告显示，今年7月，中国乘用车市场零售销量173.2万辆，批发销量195.6万辆；同期，新能源乘用车零售销量87.8万辆，月度零售销量首次超过燃油乘用车，中国新能源汽车零售市场渗透率达到51.1％，已过半数。
新能源汽车的发展大大影响了世界汽车格局
而转折发生在2008年，也就是光子工作室群成立那一年。比亚迪推出了全球第一款量产的插电式混动新能源汽车F3DM。这一事件预示着在企业的提前布局、国家的政策倾斜和坚持自主创新的技术研发的综合作用下，新能源转型为中国汽车产业带来了“百年未有之新机遇”，中国汽车产业终于迎来了逆袭崛起的机会。
就像外国游戏厂商未能及时布局手机游戏市场一样，在新能源汽车时代即将来临时，外国的汽车大厂因自己在燃油车时代的成功过于自信，也并未对汽车产业的新能源转型提前布局。与此同时，以比亚迪为代表的自主汽车品牌则抓住了新能源转型的机遇，在电机、电控、电池、智能化等方面迅速形成技术先发优势，并依托于庞大的中国汽车消费市场，迅速形成规模。
比亚迪抓住机遇，推出仰望U8等系列车型
更重要的是，新能源汽车与燃油车的迭代，重塑了汽车品牌的品牌价值。以往，有部分外国品牌在燃油车领域具有较高的品牌附加值，但在新能源汽车领域，这种品牌附加价值已明显减弱。在进入新能源汽车时代之后，世界汽车产业的格局正在面临重新洗牌。
今天，依靠在新能源汽车领域的技术和市场规模的双重领先，中国自主品牌已经对外国品牌实现了弯道超车。
正如仰望销售事业部总经理胡晓庆所说：“在完成了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基础建设’后，高端化和国际化成为中国自主汽车品牌的新挑战。一方面，中国汽车产业需要构建并巩固高端的品牌形象，获得用户和更广泛的社会层面认可。另一方面，则需要推动高端品牌走出国门，赢得全球认同，让来自中国的独特品牌理念影响世界。”
而仰望品牌正是比亚迪依托多年来的技术、人才和设计积累，为中国新能源汽车的高端化和国际化路线提出的新解法。在技术层面，仰望汽车应用了易四方、云辇、超级车身等创新性技术。在刚刚结束的古德伍德速度节（Goodwood Festival of Speed）上，仰望U8的原地掉头、仰望U9的随乐舞动，令来自世界各地的汽车爱好者羡慕不已。而这些技术也被《和平精英》复刻在了游戏中。
游戏中原地掉头场景
而在文化价值层面，仰望也像中国游戏产业一样，不断进行着本土化的探索。从车内功能按键的中文标识，到脱胎于中国古代四方鼎的前大灯设计，再到源自中国传统出行哲学的云辇系统，仰望从外观到内在，都呈现出了东方与西方、古代与现代、科技与优雅的多重张力、美感与技术底蕴。同时，仰望通过车内的舒适和豪华配置，不断探索让汽车成为人们生活第三空间的可能，让汽车也成为人与人之间情感连接的载体。
可以说，仰望全系列车型，是比亚迪和中国新能源汽车诸多技术、经验、观念积累的集大成者，仰望品牌不仅正在掌握新能源汽车豪华体验的话语权，更通过“超越极致，前所未有”的产品力，成为了不起的中国新能源汽车的标志与缩影。
中国自主品牌汽车完成高端化、国际化探索的过程，如同一部洋洋洒洒的热血漫画。在未来，通过巩固中国品牌汽车高端定位，增加大众对于汽车的了解与认知，逐步形成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汽车故事、汽车历史、汽车文化，不仅是中国汽车产业的下一个目标，也是每一位懂车、爱车的中国消费者最热切的渴望。
有一种爽叫自豪
在仰望和《和平精英》之间，存在着诸多相似之处。它们都对技术的探索与创新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更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发力，有着相似的成长路径。在仰望汽车登陆《和平精英》之后，我们之所以会由衷地产生一种爽感，是因为在这次携手中我们不仅看到了中国两大新兴产业的逆袭崛起，也看到了中国汽车文化进一步发展和成熟。不论是中国的游戏玩家，还是中国的汽车爱好者，都很难不被打动。
过去，如果问任何一位中国汽车爱好者：什么是高端汽车？他一定只会喊出几个外国品牌的名字。同样，过去，如果问任何一位中国游戏玩家：你心中的经典游戏有哪些？他大概率会回答《超级马里奥》、《雷电》、《拳皇》。而现在，经历了这种线上线下的认知培育，如果将这两个问题抛给新一代的中国汽车消费者和游戏玩家，他们会自豪地说出：仰望、《和平精英》、《黑神话：悟空》等等。
可以说，《和平精英》与仰望汽车最终能够实现“强强联合”，不仅是两个品牌、两个产业的携手，更是中国近几十年来蓬勃的宏观发展缩影。就像在对谈中，仰望销售事业部总经理胡晓庆表达的观点：“无论是《和平精英》的玩家还是仰望的用户，都是一群具有探索精神，追求创新的先行者，敢于尝试新的科技和体验。”玩家和用户如此，两个品牌亦然，不断打破桎梏，不断超越极致，终得顶峰相逢。
而这并不会是这个故事的终点。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未来，中国游戏产业和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依旧会继续面对各自的挑战、战胜各自的挑战，也依旧会继续为我们带来更多令人自豪的时刻。
作者丨morlee
（摘编自微信公众号三联生活周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