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第四支队下辖4个团,团以上主要干部名单,1955年授衔情况

碧水清波 2024-12-13 12:02:16

新四军第四支队下辖4个团,团以上主要干部名单,1955年授衔情况

世人皆知新四军在抗日战争中的赫赫战功,却鲜少有人知晓新四军第四支队这支英勇部队的传奇故事。在那个硝烟弥漫的年代,第四支队下辖四个团,每一个团都有着独特的使命和令人动容的故事。这支部队的指挥员们,有的后来成为共和国的将军,有的则长眠于荒山野岭;有的位居高位,有的默默无闻。那么,这支传奇部队的主要指挥员们都有谁?他们在建国后的授衔中又获得了怎样的军衔呢?更令人惊讶的是,其中竟然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一、新四军第四支队的组建始末

1938年的初春,大别山上寒风料峭。在鄂豫皖边区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一场重要的会议正在进行。会议的主角是高敬亭,这位即将担任新四军第四支队司令员的将领,正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

原来,摆在高敬亭面前的是两支来历不同的部队:一支是骁勇善战的红二十八军,一支是经验丰富的鄂豫边红军游击队。这两支部队都有自己的传统和特色,要将它们合并为一支统一的队伍,谈何容易!

当时的情形十分特殊。红二十八军虽然战斗力强,但经过多年征战,人员已经减员过半。鄂豫边红军游击队则是一支游击能手,对当地地形了如指掌,但缺乏正规作战经验。

高敬亭想出了一个妙招:他派出了几位资深军官,分别走访两支部队的老战士。这些军官带着一个任务:收集每个连队的特长和每位士兵的专长。经过半个月的摸底,一份详细的"人才清单"摆在了高敬亭的案头。

这份清单上记录着许多有趣的细节:红二十八军里有一个叫王德的班长,曾经是个铁匠,能修理各种武器;游击队中有个叫老李的战士,以前是猎户,对大别山的每条小路都了如指掌。

高敬亭拿着这份清单,开始了精心的"编组"工作。他采取了"两把尖刀"的策略:一把是正规作战的尖刀,一把是游击作战的尖刀。

1938年2月16日,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新四军第四支队正式成立。令人惊讶的是,高敬亭并没有按照常规把两支部队简单地合并,而是采取了"拆分重组"的方式。他把擅长正规作战的老兵分散到各个连队,让他们担任骨干;把熟悉地形的游击队员也分散开来,担任向导和侦察员。

这种独特的编组方式很快显现出效果。在第一次实战演练中,一个由红军老兵带领的排,配合着游击队员的向导,仅用了半天时间就完成了一次极其隐蔽的穿插行动。这让现场观摩的军事顾问连连称赞。

新四军第四支队的组建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件趣事。有一天,高敬亭在视察部队时,发现一个连队的战士们正在比赛用大刀劈竹子。原来,这个连队的连长是从游击队来的,他发现连队里有不少红军老兵都精通使用大刀,就组织了这样一个特训。这个创意立即得到高敬亭的支持,他还特意从后勤部门调来了一批竹子,让全支队都开展这项训练。

为了加强部队的凝聚力,高敬亭还在支队里成立了"传帮带"小组。每个小组由一名红军老兵、一名游击队员和几名新兵组成。老兵教授战术技能,游击队员传授野外生存本领,新兵则带来了新鲜的革命热情。

就这样,在高敬亭的精心组织下,新四军第四支队很快成为了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劲旅。他们不仅继承了红军的优良传统,还创造了许多适应新形势的战术打法。这支部队,就像是一把淬火千次的宝剑,在抗日战场上大显神威。

新四军第四支队的成立,不仅是两支部队的简单合并,更是革命军队在新形势下的一次成功改革。这次改革的经验,为后来新四军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借鉴。

二、四个特色团的独特定位

要说新四军第四支队最令人称奇的,莫过于它的四个特色团。这四个团就像是四把不同的尖刀,各有各的锋芒,各有各的用处。

第七团是支队的主力精锐,人称"铁拳团"。这个称号可不是白叫的!1938年春天,第七团在一次伏击战中创下了惊人战绩:全团仅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全歼了一个日军小队。这支团队的特点是突击能力强,常常担任主攻任务。

在第七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个战士都必须精通三种武器。团长杨克志曾经说过一句话:"子弹打光了还有大刀,大刀断了还有手榴弹,总之决不能让敌人好过!"这支铁打的团队,在后来的皖南行动中,成为了突围的主力。

第八团则是一支神出鬼没的游击队,当地老百姓给他们起了个绰号叫"幽灵团"。这支部队最擅长的就是打游击,经常三五个人结伴,专门袭扰敌人的后勤补给线。

有一次,第八团接到一个特殊任务:破坏敌人的一条重要补给线。团长周骏鸣带着一个排的兵力,在大别山区活动了整整一个星期。他们白天隐蔽在老百姓家里,晚上则出来活动。这一周时间里,他们先后炸毁了敌人三座桥梁,击退了四次搜索,最后还顺手救出了一批被敌人抓去做苦力的百姓。

第九团更是特别,这支部队被称为"尖刀团"。团里的战士大多是从特务营和独立团选拔出来的好手,专门执行一些特殊任务。他们不但要会打仗,还要能说会道,因为经常需要打入敌人内部搞情报工作。

1939年冬天,第九团立下了一个大功:他们发现了日军的一个重要据点,里面储存着大量军需物资。团长顾士多带领一个小分队,装扮成运输队,趁着大雪天潜入了据点。他们不但炸毁了敌人的弹药库,还缴获了一批重要文件。这次行动,让日军损失惨重。

最特别的要数手枪团了。这支部队的人数最少,但每个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装备轻便,经常穿便衣执行任务,被戏称为"便衣团"。团长詹化雨是个讲究人,规定团里的每个战士除了要会打枪,还必须会写一手好字、会说一口流利的当地方言。

手枪团立下的功劳可不少。有一次,他们得到情报说有一批伪军想要投诚。詹化雨带着几个人,化装成商人,深入敌后与对方接头。经过细致的甄别和谈判,最后成功策反了一个营的伪军,不费一枪一弹就扩大了革命力量。

这四个团虽然各有特色,但配合起来却是天衣无缝。在战斗中,通常是第七团打主攻,第八团在外围袭扰,第九团负责关键突破,而手枪团则负责搜集情报和策应接应。正是这种默契的配合,让第四支队在大别山区站稳了脚跟。

三、支队首任团以上干部的人生轨迹

说起第四支队的这些首任团以上干部,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人生际遇。他们当中,有的建国后官至将军,有的则长眠于战火纷飞的年代。

支队司令员高敬亭是个传奇人物。早在1927年,他就参加了南昌起义,是一位资深的老革命。在带领第四支队期间,他创造了许多独特的战术。1943年,他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被组织送往延安养伤。建国后,他被授予少将军衔,但从不提起自己的功劳。

林维先担任支队参谋长时年仅28岁,是支队领导层中最年轻的一个。他最大的特点是善于钻研军事技术,在他的建议下,支队专门成立了一个技术小组,专门研究敌人的作战特点。1945年,他调任新四军军部,后来在解放战争中屡立战功。

政治部主任肖望东是个老政工干部,说起话来总是有理有据。他在支队里推行了一项特殊制度:每个连队都要有一个"故事会",让战士们讲述自己的经历和见闻。这个制度不仅提高了战士们的文化水平,还增强了部队的凝聚力。

第七团团长杨克志的故事最为悲壮。1941年皖南事变时,他带领一个排的战士掩护主力突围。在弹尽粮绝之际,他带领最后几名战士冲向敌群。这一冲,就是永远。战后,人们在战场上发现了他的遗物,一个装着家书的布包,上面还沾着血迹。

第八团团长周骏鸣是个江南人,打游击战却像是在自家后花园里转悠一样。他最爱钻研地形,在他的笔记本上,画满了各种地形图。可惜好景不长,1940年冬天,他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虽然被救了回来,但再也不能上战场。建国后,他在军事院校当了教员。

第九团团长顾士多的结局最让人唏嘘。这位年轻的指挥员在一次秘密任务中被叛徒出卖,落入敌手。敌人威逼利诱,想让他说出部队的情况,但他始终没有开口。最后,敌人把他活活打死,年仅26岁。

手枪团团长詹化雨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物。他原本是个教书先生,因为不满日本人的暴行才参加革命。他最大的本事是能说会道,经常装扮成各种身份打入敌人内部。建国后,他凭借这份能力,成了一名出色的外交官。

支队参谋处长王德山是个军事奇才,他最擅长的是运筹帷幄。在他的计划下,支队多次化险为夷。但他为人低调,很少在人前显露。建国后,他婉拒了去军事院校任教的邀请,而是选择回到家乡,当了一名普通的民兵教员。

政治部组织科长李向前的经历最为坎坷。他在一次战斗中被俘,装疯卖傻逃了出来,又冒着生命危险回到部队。战争结束后,他一直默默工作在基层,直到1955年授衔时,才有人想起这位老同志的功劳。

通讯科长张世忠是个技术能手,他带领一班人自制电台,成功架起了与上级的联系。在最困难的时候,就是他的这部电台,为支队带来了及时的指示和鼓励。后来他调任军区通讯部门,为部队的现代化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

四、建国后的重聚时刻

1955年9月,北京,一场特殊的授衔仪式正在举行。当年新四军第四支队的老战友们,有的已经白发苍苍,有的却已经永远长眠于黄土之下。这一天,活着的战友们终于重聚在一起。

高敬亭身着将军服走进会场时,第一个迎上来的是他的老部下林维先。两位老战友相视一笑,想起当年在大别山的峥嘥岁月。这一次,他们都戴上了将星:高敬亭被授予少将军衔,林维先则是大校。

授衔仪式现场,还有一件感人的小插曲。周骏鸣拄着拐杖来到会场,虽然伤病缠身,但依然精神矍铄。在他的胸前,挂着一枚沉甸甸的大校军衔章。当年在战场上负伤的老伤口虽然让他离开了战场,但他在军事院校培养的学生们,如今已经成为部队的骨干。

詹化雨这次特地从外交岗位请假回来参加授衔仪式。这位曾经的手枪团团长如今已是一名资深外交官,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军人身份。当主持人宣布授予他上校军衔时,他立正敬礼的姿势依然标准。

最令人动容的是王德山的儿子代父领衔。老王去年刚刚病逝,临终前还念叨着要给战友们捎个信。组织上追授他大校军衔,他的儿子捧着军衔证书时,眼泪止不住地流。现场的老战友们纷纷上前安慰,讲述着他父亲当年的英勇事迹。

李向前的出现让很多人感到意外。这位曾经在敌后活动的老同志,建国后一直在基层默默工作。当组织找到他时,他正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当民兵教员。这次授衔,他获得了上校军衔。

张世忠依然是那个技术迷。现在的他已经是军区通讯部门的主要负责人,被授予大校军衔。他特地带来了一台自己改装的收音机,说是要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在授衔仪式上,大家特意为牺牲的战友们留了空位。杨克志、顾士多等已经牺牲的同志被追授了相应的军衔。他们的亲属代表接过军衔证书时,全场肃立默哀。

仪式结束后,老战友们聚在一起,说起了当年的故事。林维先还记得顾士多牺牲前的最后一次见面,那时顾士多正准备执行那个危险的任务。周骏鸣则讲起了杨克志带领弟兄们掩护突围时的情景,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

詹化雨带来了一件珍贵的礼物:一本发黄的笔记本。那是当年手枪团记录行动的日志,里面密密麻麻记载着每一次任务的细节。老战友们围坐在一起,翻看着这本承载着历史的笔记本,仿佛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张世忠的录音机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些珍贵的回忆。他说,这些录音要永久保存下来,让后人知道新四军第四支队的光荣历史。对于那些已经牺牲的战友,这些声音就是最好的纪念。

五、第四支队对新中国军队建设的贡献

1956年春天,北京军事学院的一间教室里,一位老教员正在给学员们上课。这位教员就是曾经的第四支队参谋长林维先。他在黑板上画着当年第四支队在大别山区的作战部署图,为新一代军事指挥员讲解游击战术的精髓。

第四支队的作战经验被写入了军事教材。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四位一体"的作战方式:主力突击、游击牵制、特种渗透、情报先行。这种打法在抗日战争时期就显现出独特优势,到了解放战争时期更是被广泛运用。

在军队院校里,第四支队留下的另一个重要遗产就是"传帮带"制度。这是当年高敬亭在组建支队时创立的培养方式,如今已经成为部队培养新人的基本方法。

1957年,军委组织编写军史时,特意派人采访了当年第四支队的幸存老战士。一位老战士拿出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上面记载着支队的一项特殊规定:每个战士除了要精通本职技能外,还必须掌握一门其他专业技能。这项规定如今在部队中仍在沿用。

詹化雨虽然已经转业到外交系统,但他创立的情报工作方法仍在军队中发扬光大。他当年在手枪团总结出的"四懂四会"标准——懂政治、懂军事、懂技术、懂文化,会说、会写、会装、会做,成为了特殊部队人员培训的重要内容。

第四支队的通讯工作经验也得到了传承。张世忠在军区通讯部门工作期间,把当年支队使用的"一点二线"通讯方式加以改进,创造出了更加完善的通讯网络体系。这个体系在后来的部队通讯现代化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基层建设方面,李向前的工作方法产生了深远影响。他在当民兵教员期间,把支队的政治工作经验运用到民兵训练中,创造了"群众化、生产化、军事化"的民兵训练模式。这种模式后来在全国推广。

第四支队的革命精神也在不断传承。1960年,军事博物馆专门设立了一个展区,展示支队在艰苦岁月里自力更生的事迹:他们自制手榴弹的工艺、修补枪支的技术、制作通讯器材的方法,都成为了激励新一代军人的生动教材。

在军队院校的图书馆里,至今还保存着周骏鸣绘制的那些地形图。这些手绘的地图不仅记录了大别山区的地理特征,更展示了革命军队的严谨作风。现在,这些地图已经成为军事地形教学的重要参考资料。

第四支队的战术创新精神也在不断发扬。1965年,某军事科研所在研究山地作战时,特意研究了支队在大别山区的作战经验。他们发现,支队当年创造的"三三制"战术——三人一组、三组一排、三排一连的编制方式,在山地作战中具有特殊优势。

在军队的思想政治教育中,第四支队的事迹一直是重要的教材。顾士多宁死不屈的英雄事迹、杨克志舍身掩护战友的壮举,都成为了激励官兵的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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