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年,陆霖寒的白月光回国了,他疯了般撇下我去找她:“她得了抑郁症,我不能让她受一点刺激……”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04-28 12:38:51

跟陆霖寒结婚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她吞了瓶安眠药要自杀,陆霖寒直接就疯了,撇下我去找她。

我站在雨里,亲眼看见他将她揽进怀里。

他说她病了,抑郁症,受不了一点刺激,他说她以为三年前和他结了婚。

陆霖寒双目猩红,“然然,我不能看着她死。”

我捏着手里的检查单,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

1

半夜助理给他电话,说乔文熙服了瓶安眠药要自杀,陆霖寒直接就疯了,匆匆忙忙去找她。

那天晚上我发了烧,39度8。

我给陆霖寒打电话,没有打通。

给他助理打电话,也没有打通。

最后我实在是太疼了,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毫无意外地把我训了一通,说我怎么能拖到40度才来,我说我睡太沉了,医生问那你老公呢,我低着头没说话。

做完甲乙流检测,等了结果,配了药,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而灰蒙蒙的天开始下起了雨。

我没带伞,雨天一时半会打不到车,我就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

瞥见不远处停了辆迈巴赫。

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那是陆霖寒的车。

我心中一喜,不顾下雨跑了过去。

“陆霖寒——”可溜到嘴边的三个字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我呆呆地站在雨里,看着副驾上的那抹纤影。

那个曾轰动帝都,陆大总裁用320公里每小时车速、用他整条命赢下来的白月光,乔文熙。

陆霖寒也看见我了。

可他第一反应是将副驾的女人揽进怀里。

那是他本能的、护人的动作。

那一瞬间,就那一瞬,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明明是她坐着我的副驾,明明是我站在倾盆的大雨里,他在保护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怕我像个泼妇一样地去拍门,怕我像个疯子一样地把她拽下来?

怕我闹,怕我撒泼?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脸色苍白地站在车前。

手里拎着的那塑料袋药,被风吹着、雨打着,发出簌簌的声响。

但凡他多看我一眼,就会觉察到了我的不舒服。

他应该是会心疼的,会不舍得让我淋雨的,也是会跟我解释的。

但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怀里的女人下车,只是透过挡风玻璃淡淡地看着大雨里的我。

那双眼睛疏离地让我陌生。

我突然觉得冷,七月的台风天让我冷地浑身发抖,但他像是看不到,可他怀里的人儿只是微微动了动,他就紧张地将她揉地更紧了。

我看到他嘴唇微动,他大概都忘了我会唇语,他说:“熙熙,别看。”

别看什么,别看我吗?

怕她伤心,怕她难过,怕她质问他为什么娶了其他女人吗?

可昨晚没接到那通电话前,他还抱着我说爱我,在攀上欢愉的巅峰时,还咬着我的耳朵说永远不会放开我。

原来只是把我当替代品吗?

雨下地越来越大,我开始笑。

像个疯子一样地冲到路上拦车。

可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不是有客就是有订单,一辆接着一辆地从我身边疾驰而过。

有水溅上来,我仓皇地躲,可还是被溅了一身。

看着白裙上的污泥浊水,憋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是他给我买的白裙啊。

他说我穿起来很美。

直到这一刻,看着乔文熙身上的白裙,我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有多小丑。

雨很大,地上腾起细白水雾,远近的高楼和车流都亮起了灯。

我站在华灯初上的大雨里,任凭来来往往的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

揣着最后一丝希冀看向迈巴赫。

陆霖寒依旧英楞无铸、颠倒众生,只是从始至终,他都冷眼看着我的狼狈、我的凄惶和我的无措。

像看一个陌生人。

2

那一瞬,我绝望了。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最后像个不要命的疯子,冲进了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

有大灯刺地我眼睛疼,我知道有车来了,但我没有躲,我求它停下,求它将我从这里带走,求它帮我把破碎的尊严捡起来。

“吱!”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与此同时,我竟然幻听陆霖寒喊我,他歇斯底里,像是害怕到了极点:“安一然!”

我闭上了眼。

宾利刹住的瞬间,离我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我深呼一口气,可因为高烧浑身无力,最后竟一个踉跄跌在了宾利车前。

宾利车门被打开,一双颀长的腿迈下。

“三年不见,都会寻死了?”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仿佛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撒旦,一字一句道:“安一然,讹我?”

我惊愕抬头。

黑伞下的男人,让我心跳慢了半拍,三年了,我从来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他。

可我顾不了那些纠缠,只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伸出冰冷的手,怕他厌恶怕他甩开,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扯住了他的西装衣角,浑身颤栗地求他:“靳彦泽,带我走......”

靳彦泽额角泛起青筋,“你们夫妻的play还真是让我惊喜。”

他声线冷地可怕。

我没说话,像只被虐待的小兔,无助地望着他。

他最后还是妥协了,将我抱起来塞进宾利。

可就在宾利要驶离的时候,迈巴赫俨然横在了它面前。

陆霖寒降下车窗,一副杀人的表情:“你不准带走她。”

“不准?”靳彦泽笑地薄凉,轻蔑地剜了眼副驾上的乔文熙,“你找你的前女友,安一然找她的前未婚夫,合情,合理。”

一句话呛地陆霖寒脸色当即黑到了极点。

他没有办法否认,在嫁给他之前,我是靳彦泽未婚妻。

靳彦泽关上车窗。

引擎轰鸣,一个狷狂的弧度,宾利掉转车头,扬长而去。

我不知道陆霖寒现在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

只是抱住自己,呆呆得望着车外的大雨。

滂沱的大雨如银箭般砸在挡风玻璃上,被雨刮器刮走,又有更多的雨水砸上来。

靳彦泽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他将空调打到最高,“要是不介意,后座有我的西装,你可以穿。”

“嗯。”我点头但没有动。

一时间我和他都没有说话。

狭小的空间里,转向灯“嘀嗒、嘀嗒”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等他再次开口,说的是:“安一然,我刚才说的那句,不是玩笑。”

我以为是西装:“我没事,不冷,谢谢。”

“听不懂吗?”靳彦泽手上泛起青筋。

车外尽是风声雨声,车内是他压抑、克制的呼吸,他说:“陆霖寒可以找他前女友,你也可以找你前未婚夫。找我,总好过找其他男人。”

直到我躺在酒店浴缸里,脑海里还是靳彦泽说的那话。

心乱如麻。

晚上十一点。

在我头痛欲裂,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听见了男人西裤的摩擦声。

差点忘了,帝都大半的酒店都是陆霖寒的,我还是用他的黑卡付的房费,他自然知道我在哪,也自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进来。

“醒了就起来。”陆霖寒声音低地可怕。

我没有理会。

等他再次开口,几乎咬牙切齿:“靳彦泽什么时候回的国?

突然从加拿大飞回来,什么目的?

见你吗?你见他了吗?

他送你到酒店,送你进房间了吗?安一然,说话!”

几句话,陆霖寒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我突然觉得好笑。

从床上起身,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上,站在他面前,“这些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你是我老公,却深更半夜去找乔文熙,孤男寡女你们能做什么!当着我的面将她哄在怀里,你现在凭什么来质问我、怀疑我!

陆霖寒你出轨了为什么还能这么义正严辞!”

最后一句话令他吃痛。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紧张,紧张地害怕失去什么。

他脸色苍白,想来抱我:“然然,没有,我没有出轨。”

3

“你别碰我!”他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然然!”不顾我的挣扎,陆霖寒将我钳制在怀里,逼我听他解释。

“她生病了!

三年前出国的时候她就生病了,抑郁症,三年了,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她母亲怕她哪天真的就自杀了死了,没有办法只能联系我,让她回国修养,托我帮忙。”

我像是听到了笑话,仰头看他:“她抑郁症,你就能抱她、哄她、整晚陪着她了?!”

“我没有,”有猩红的血丝布上陆霖寒的眼睛,他吃痛地捏着我的肩膀,不停地解释:“昨晚她吞了一整瓶安眠药要自杀,我不能放任她死、不能不管她。”

“那你就能不管我了吗?”

一想到他抱过其他女人我就觉得恶心,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来,他却不许。

“对不起然然,”从他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发烧了,他大概是心疼,脸色白得可怕,不停地道歉:“我不知道你发烧了......”

我笑,问了他一个致命的问题,“知道了就不会哄她、不会抱她?就会让她从副驾坐到后座,就会让我上车告诉她我是你妻子吗?”

一句话,令陆霖寒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堂堂陆大总裁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明明都伤我到这个份上了,我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希冀。

最后听见他说:“然然,她的病情真的很严重,受不得一丝刺激,她不知道我结婚了,她甚至以为她已经嫁给我了,我不能......”

我突然疯魔地笑了,“乔文熙以为她嫁给你了,你就要顺着她,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维护了吗?

如果她说她以为跟你有个孩子,你是不是还要跟她上床给她种个种!”

“安一然!”最后一句话明显触到了陆霖寒的雷点,他额间暴起青筋,“我有底线!”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底线很低!”

我挣扎,他不许,我就趴在他胸前咬他,发了狠地咬他。

血腥味瞬间在我口腔里弥漫开来。

陆霖寒吃痛,刹那间,他额间便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他却没有躲,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拥着我,宁愿我发疯地咬他,也不许我从他怀里逃离半分。

温热的血顺着我的嘴角淌下来,好像再用力一点就会把他的肉咬碎。

那一刻,我哭了,浑身颤栗地哭了。

那个我追求、渴望并且爱了十年的男人,怎么就跟我走到了这个地步。

三年前明明是他单膝跪地,说然然我们结婚吧,我才义无反顾地毁了安家和靳家的联姻,背着所有骂名嫁给了他。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要这样对我......

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陆霖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止不住地轻颤,只能将我拥地更紧,将脸埋在我的脖颈里,不停地道歉:“然然,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咬我能让你解恨,咬吧……”

凭什么,凭什么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能装地那么深情!

我当即就发了疯,用最狠的力道挣扎。

我让他滚,让他如果处理不好乔文熙的事就永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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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岁月晴暖,正好,你也在。阳春白雪,时光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