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沈炼睡了吧?”
“下贱”
这是《绣春刀2》中裴纶对北斋说的话,也是裴纶作为一名正常人该有的疑问。
当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放弃事业,放弃生活,甚至放弃生命。在正常人看来,除了金钱诱惑之外,剩下的也只有美色了。
北斋没有钱,但却是一个女人,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
在《绣春刀1》中,男主沈炼就是为了赎教坊司做妓的周妙彤而选择收下魏忠贤的黄金,最终导致两个结拜兄弟惨死。《绣春刀2》是《绣春刀1》的前传,沈炼保持初心不变,而这两个女主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备胎的力量,有时候是无尽的。
两人的故事,源于北斋的画。
沈炼喜欢北斋的画,从她的画里,沈炼感觉能找到自己,尤其是那只即将被公鸡吃掉的蝈蝈。这个朝纲癫狂的世道,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
沈炼从净海和尚处拿到北斋的画后,下山的途中正好遇上了下雨,他极力保护着画作不让淋湿。
北斋出现了,持伞帮他遮住了雨。
此时的沈炼并不认识北斋,更不知道北斋先生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空山新雨,美人伴游,任哪个年轻男子也会心动。
雨停后,北斋收伞离开了。
沈炼望着北斋远去的背影,欲言又止。但他不会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一名棋子,陷入一个政治旋涡之中。
沈炼第二次见北斋,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
因北斋在画作里嘲讽时政,千户陆文昭安排凌云凯去杀北斋。沈炼也想知道北斋的庐山真面目,于是便跟着凌云凯去了。
当沈炼见到北斋后,他有些懵了,而与沈炼一直不对付的凌云凯见色起意,想要在杀北斋之前提前享用一番。
沈炼的阻止让凌云凯在无常簿上记上了沈炼私通逆党的罪名,于是两人大打出手,新仇旧恨一起算,以死相博。
最后沈炼杀死了凌云凯,而北斋在两人争斗时已经逃走。
杀死锦衣卫,这是要夷三族的大罪。沈炼虽然向北镇抚司解释是被北斋等人所为,但此时的他依然摆不脱嫌疑。
院子里一张纸条将他引入了树林,而在这里等他的,是丁白缨师徒三人。
面对三人的威胁,沈炼想要来个擒贼先擒王,但他的意图还是被识破,最终被丁白缨砍断了绣春刀而被制伏。
丁白缨的目的,是要沈炼烧掉锦衣卫案牍库。
沈炼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这盘棋中的作用。
之前皇上游湖时落水,而负责修造船的公公郭真也被杀,此时的线索,就剩下留在锦衣卫案牍库的《宝船监造纪要》。
很显然,这是两股巨大势力的角逐,东厂安排了公公专门督办此案。
沈炼夜里悄然来到了锦衣卫案牍库,但却正好被东厂郑掌班发现,又是一番拼死搏斗,最终沈炼杀死了对方,并带走了《宝船监造纪要》。
沈炼找到了丁白缨,以此要挟换回北斋,当他回到家时,却看到了北斋与裴纶。
裴纶是南镇抚司专门调查凌云凯死亡案件的,而他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给好兄弟殷澄报仇。
殷澄是沈炼的属下,因办案时瞎聊时政被凌云凯抓住把柄,沈炼被逼无奈捉拿殷澄。
殷澄知道诏狱的可怕,于是在沈炼面前自杀,裴纶则将此仇算在了沈炼身上。
北斋则是想要在屋子里翻出那本《宝船监造纪要》,不过裴纶并不认识北斋,误将其当做的沈炼的夫人。
沈炼送走了裴纶 后,挟持北斋去了船上,由此他才得知了北斋的身世。
北斋父亲因诗作被阉党诬陷,全家被抓的抓,杀的杀,而她也被流放去做瘦马。流放途中,她跳河自尽,却被那个人救了下来。那个人说会将魏忠贤及阉党消灭掉,而她,也爱上了那个人。
而裴纶依旧在追查着沈炼,他发现沈炼与郭真都是萨尔浒之战存活下来的人,于是向陆文昭报告。
但他不知道的是,陆文昭也是那场战役活下来的人,当初陆文昭与郭真被捕,是深沈炼冒死救下了两人。经历了战场的洗礼,陆文昭与郭真发誓要换个活法,他们一个去了东厂,另一个则是去了锦衣卫,他们效忠于大明信王朱由检,最终目的就是扳倒魏忠贤。
这是一个酝酿很久的计划,因为扳倒魏忠贤太难了。郭真负责在在船上做手脚,皇上落水势必牵扯到郭真背后的工厂,由此让魏忠贤陷入谋杀皇上的嫌疑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皇上因此次落水而死,因为皇上没有子嗣,那就只能由信王继承皇位,到时候魏忠贤的末日也就到了。
但是目前皇上还活着,参与此事的人就不能活下去,郭真被杀就是为了消灭人证。
陆文昭自然不能让裴纶继续查下去,他的师妹丁白缨带着徒弟出现,裴纶冲在前面想要保护陆文昭,却被他背后捅了刀子。最后裴纶竭尽所能逃脱,刚好被船上的沈炼救下了他。
陆文昭继续带人追杀裴纶,在与沈炼对峙时,陆文昭质问沈炼真把自己当好人了。这个社会本就是污浊的,好人根本不可能生存下去。
沈炼的不配合让陆文昭起了杀心,他安排手下开始无差别攻击院子,沈炼借助地道带着裴纶北斋逃走了。
在寺庙时,北斋还在想着为信王拿到《宝船监造纪要》,但沈炼早有预防。北斋只好自己悄悄离开,纯爱战士沈炼终究不忍,最后追到北斋将《宝船监造纪要》给了她。
陆文昭悬赏抓捕沈炼与裴纶,北斋终于良心不忍,又返回来了,她要拿着《宝船监造纪要》去见信王,求他放过沈炼两人。去掉恋爱脑的沈炼,与人情世故其实了解的很清楚,他知道北斋去了只有一死,于是他拿着《宝船监造纪要》找到了丁白缨,由丁白缨带他见到了信王。
此时的局势已经十分凶险,魏忠贤开始全面接手追查此案,稍有不慎信王都会自身难保。他只能在魏忠贤那里哭惨,甚至下跪求魏忠贤帮忙。
堂堂一个王爷,皇上的亲弟弟,却跪在了一个太监脚下,可见此时朝政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
接下来信王能做的,就是杀掉所有参与此事的人。
沈炼将《宝船监造纪要》交给了信王,帮北斋完成了自己的心愿,沈炼为北斋冒如此大风险,却甚至都不知道北斋的名字叫什么。
信王要求沈炼杀掉北斋,却被沈炼拒绝了,甚至扬言会杀掉所有前来追杀的人。
沈炼带着裴纶、北斋开始逃亡,陆文昭带人追杀,在吊桥旁,众人进行了最后的决战。
沈炼依靠主角光环,与裴纶合作杀掉了陆文昭的手下,并重伤了陆文昭与丁白缨。
而后又一批锦衣卫带人前来追杀,这批人马的目的,是把面前的几人全部消灭。
陆文昭终于明白,自己也不过是信王的棋子,于是他持刀冲了上去,最后倒在了乱战中。
沈炼砍断了吊桥让北斋离开了,而他与裴纶、丁白缨继续鏖战,但终究寡不敌众,全部倒了下去。
皇上驾崩后,信王顺利继承皇位,魏忠贤终于被罢免。
而沈炼最后并没有死,信王在看到他的名字后,选择免除了他的罪责,继续回锦衣卫当差。
在大事中,一切小人物的命运终究不能自己掌握,但他们终究还是在尽全力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相较于为了爱情的沈炼,修罗战场的描述更适合陆文昭。
他是真正经历过生死的,而后为了信王卧底于锦衣卫,在魏忠贤面前不断阿谀奉承取得信任,并为了信王的大业鞠躬尽瘁,最终落得惨死下场。
这个世道,忠义、友情、爱恋,一切都会被辜负。
怎么活下去,就看你怎么去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