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骗我说她无法怀孕,可直到她去世当天我才知道,她年轻时自述的意外流产,其实是主动打胎。

云思文化 2024-11-12 14:09:34

妻子病逝那天,刚好是我们50年金婚纪念日。

年轻时因忙于创业跑业务,妻子劳累过度导致两度意外流产。

此后伤了身体,不能生育。

我万分心疼,主动开口保证今生不再要孩子。

公司迈入正轨后,我主动请辞,做起了全职照顾她的家庭煮夫,把她领养回的孩子视如己出。

可直到她去世当天我才知道,她年轻时自述的意外流产,其实是主动打胎。

在四十年前申请出国深造的那段时间,她为白月光生下一子。

那个孩子,正是我亲手抚养长大的养子夏念成。

得知真相的我心脏病发,当场死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妻子领着夏念成回家的那天。

1.

「念成,喊爸爸,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妻子夏文心领着五岁的夏念成进了门,张嘴就让他叫爸爸。

我看着妻子娇艳年轻的容貌瞬间愣住了,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一个结论。

我这是,重生了?

夏文心见我呆愣,以为我不愿认下夏念成,顿时拉下了脸。

「梁从南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嫌弃我升不了孩子,怎么?难道领养的孩子就一定比亲生的差吗?你难道忘记了之前我为了你流产两次的事情吗?」

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轻嗤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5年前你曾经出国深造,如果那个时候怀孕,孩子应该也四五岁了吧?」「」

夏文心紧张地舔了舔唇,但依旧梗着脖子:「你自己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我那是为了给你挣钱!你以为谁都像一样混吃等死?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们就离吧!」

我笑着回答:「夏文心,我心脏不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是脏的。」

夏念成吓得嗷嗷直哭,我则拉过椅子坐下,安静看戏。

前世,我没经历过这些,不知道夏文心这么能说会道。

夏文心领着夏念成回来时,我第一时间就认下了这个儿子,并好生照顾了几十年。

因为我爱夏文心,所以我愿意无条件的接受她做的每件事。

她深造回国后,开始定时去孤儿院做志愿者,出钱又出力。

我以为她是失落自己不能生孩子,所以把情感寄托在那些可怜的孤儿身上,所以我对她更加关心照顾。

谁曾想,她的善举的初心是假的,她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去见夏念成。

当时她把夏念成领回家时,我看着两人七八分相似的眼睛,直夸有缘分。

我说当时夏文心怎么笑得有些尴尬,眼神乱看。

如今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恨我当时眼瞎!

我对夏念成的付出没换来他的一丝回报,反而加速了我的死亡进程。

是他在夏文心死后,拉着他的亲生父亲苏允城过来和我对峙。

夏念成说出所有真相,只为了让我放弃夏文心的骨灰,让我把公司完全交到他手上。

亲父子俩一唱一和,害得我心脏病发作,当场毙命!

如今我只不过是没立刻应声答应,就被夏文心指着鼻子骂。

「梁从南,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你今天要是不认下小成这个儿子,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过下去了!」夏文心抬起头,哭红的眼睛看着格外惹人心疼。

如果是前世,我定会心疼得万事都答应了。

如今啊,我笑着回答道:「好啊。」

她白了我一眼,松下一口气道:「早同意不就得了!害我和你费了半天口舌!」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那就别过了,离婚吧。」

2.

夏文心愣了,张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梁从南,你认真的?」

我点头,认真道:「嗯,比珍珠还真。」

夏文心审视地打量我,见我面容平静,瞬间便垮了脸。

她擦干眼泪,把夏念成抱在怀里哄着:「梁从南收回你刚刚的话!这一次我就当没听到,下次你要是再敢提离婚,那你就没有机会了!就算你跪在我面前哀求可没有用!」

我张张嘴刚要反驳,门铃响了。

夏文心剜了我一眼,抱着孩子去开门。

「心心。」苏允城站在门外,笑着喊她名字。

「允城?」

夏文心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惊喜地问道:「你怎么会来?」

我站起身凑近了一点,抱臂观察她的所有反应。

前世她把夏念成领回来的当天,就邀请了一众好友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夏念成能够早日融入到她的日常里。

可夏文心现在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也重生了?

这个想法在我大脑里炸开,我更加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文心恭喜你呀,做妈妈了。」

「恭喜恭喜啊。」

「这小不点儿真可爱啊,哭得满脸鼻涕泡。」

几个共同好友从苏允城身后探出头,全都笑着道贺。

「心心,你怎么了?不是你邀请我们来看小念成的嘛?你忘了?这孩子怎么哭成这样?」苏允城万分心疼地伸手擦了擦夏念成脸上的眼泪。

夏念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撇撇嘴朝他出小手:「爸爸,抱抱成成。」

苏允城被这一声「爸爸」喊得一怔,第一时间看向我。

「呦呵~你这个小不点儿认错人了,你老爸是后面那个帅哥,正看着你呢。你认错人了,他该伤心了。」好友指着我,打趣儿道。

夏文心尴尬地笑了笑,眼神也瞟向我,开口打圆场:「孩子还小,认错人也正常,童言无忌。」

我始终看着这一切,没有接茬。

心里却止不住地冷笑。

夏念成才五岁,正是大人说什么他听什么的年龄。

来的好友里不止一个男人,他只对着苏允城喊爸爸。

看来夏文心和苏允城,平日里没少私底下教他,让他喊。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夏文心警告般地瞪了我一眼,迎几人进了客厅。

她命令般地开口让我去烧水倒茶。

我扫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众人在沙发山招呼她过去,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没再说什么。

几人围着夏念成坐成一圈,纷纷献上礼物红包。

我则独坐一边低头玩手机,实则大脑在飞速运转。

看着夏文心看向苏允城时不加掩饰的暧昧眼神,我敢肯定她肯定是重生回来的。

前世的今天,夏文心为了避嫌,全程几乎都没有和苏允城有过交流。

导致共同好友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呢。

而且前世夏文心生病后期,正赶上国外病毒大爆发。

苏允城被困在国外回不来。

夏文心到死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所以这次再见,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

只是我不明白,既然夏文心这么爱苏允城,她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还有苏允城为什么不抚养夏念成,而是把他送到了孤儿院?

「从南你跟我过来一下。」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夏文心走了过来。

攥着我衣角的手暗暗用力,我垂眸扫了一眼,抿着唇跟她走。

见我没在好友面前下她的面子,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关上厨房的门,我不耐地扒拉开她的手。

夏文心「啧」了一声,咬字极重:「梁从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故意让我在好友面前丢脸的是不是!就因为小成刚刚不小心喊了允城爸爸?你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我收起手机,看着她,很肯定地回答:「至于。」

3.

前世的今天,本来好友是在家里吃了饭,狂欢到深夜才离开的,这期间我全程服务。

这一次,因为我始终冷着一张脸,好友察觉到不对后,全都一溜烟找借口离开了。

夏念成躲在沙发旁,露着一双胆怯的大眼睛不停地偷看我。

我余光看到后,埋头在手机里没理他。

夏文心送走好友后就见到这一幕,立刻把夏念成护进怀里,眼底喷火道:「梁从南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大人了欺负一个小孩子!」

「到底谁有病?我离他那么远,我怎么欺负他?用意识吗?」

夏文心被我的话噎住,脸色十分阴冷地抱起夏念成,转身上了楼。

门被她用力甩上,我坐在楼下餐桌旁都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滔天怒气。

真是可笑,她以为我还会像前世那样毫无尊严地低头去哄她吗?

做梦吧!

知道夏文心也是重生回来后,我开始谨慎起来。

回想起前世夏念成来到这个家的第二天,夏文心就签订下了一笔特大订单,公司的收益更上一层楼,夏文心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收到项目红利后,她第一时间就给夏念成买了一整条步行街做礼物,又给苏允城买了量全球限量版的跑车。

但是一毛钱都没花在我身上!

我也是多年后从好友嘴里听到才知道这件事的。

她当时借口说:「那项目是靠苏允城的面子才拉来的,给他花钱以做报答也无可厚非。

「给夏念成买步行街,更不用过多解释,他既然已经来到我们这个家,那别人家孩子有的,念成一定不能少。」

我当时心里十分介意,但还是自我安慰后回答:「文心说得都对,家里的一切都你说了算。」

如今想来,她就是欺负我良善,万事以她为重。

而且这订单,其实是我父亲送来的,和苏允城没有半毛钱关系。

因为我父亲年轻时抛妻弃子,所以我和他算是水火不容。

他不敢出现在我面前,只能背后帮我。

我也是前世暮年后才知道的。

但我猜想,夏文心应该到死都不知道梁氏的老板是我父亲,所以才会光明正大地撒谎。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他们一家三口再这样欺负我!

想通后,我打了一通电话,随后拿起车钥匙离开。

朝着记忆里的咖啡厅开去,那人已经等在窗边。

见到我,岳可举起咖啡杯朝我示意。

停好车后,我反复深呼吸才推开咖啡厅的门。

门上的铃铛应声响起,暖阳透过门缝洒在岳可的侧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磨制的咖啡香气,悠扬有情调的钢琴曲催人更加沉醉。

这种平和又舒服的环境,让我一瞬间放松了下来。

相对无言,我先打破沉寂:「你习惯一直没变吗?还是喜欢来上学时常常能路过的这家咖啡店。」

「不是躲着我嘛,怎么突然想起联系我?」岳可没回答,而是把一杯加过牛奶的咖啡推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还是年少时的味道,尴尬的情绪也跟着缓解了些许。

「想让你帮我查一下苏允城的个人信息,越详细越好。」

我把自己想要查他的原因全都和盘托出,岳可倚在沙发里,安静听着我叙述。

直到我停下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开口:「帮你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

岳可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年少时我们每天相伴,导致她对我暗生了情愫。

可我对她没有意思,几次拒绝后她还是会贴上来,我苦恼不已。

母亲病逝后,我便搬离了老房子,故意和她断了联系。

这么多年了,都没再联系过。

后来岳可事业越做越大,我在陪着夏文心谈业务时,和她在谈判桌上撞上过几面,但谁也没有停下叙旧的意思。

但她每次眼神都会在我身上流转。

我看过去时,她又会自然地移开。

我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平静地望着她的眼:「你想要什么?」

她挑眉:「什么都可以吗?」

我点头:「只要我给得起。」

岳可目光明亮,淡淡一笑:「你给得起,先帮你办事,办妥了我自会和你索要报酬。」

她说得话模棱两可,我虽有点心里没底,但如今也无计可施。

我不工作多年,身上没多少存款,也没什么人脉。

岳可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帮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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