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之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乃中华文化之精髓。
“书画艺术集大成者”名家特展,以展当代书画之辉煌,承传统文化之精髓。
此展汇聚书画界之翘楚,其作品或雄浑磅礴,或细腻温婉,皆为心手相应、情真意切之作。艺术家们以笔墨为媒,抒发胸中之逸气,展现自然之美景,更寓含时代之精神与人文之情怀。
观此展览,犹如穿越时空,与古人对话,与今人共鸣。愿诸君能于此间寻得心灵之慰藉,感受书画艺术之魅力,共同传承与发扬中华文化之瑰宝。
《国粹典藏》书画艺术集大成者本期推荐:韩琦
韩琦,作为书画领域的杰出代表,其艺术探索与展示不仅辉煌地展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更以其独特的 作品特色,深深触动了每一位观者的心弦。
韩琦老师的作品,是风骨与品质的璀璨结晶。他以笔为舟,墨为海,每一幅艺术作品都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 蕴与强烈的民族气节。以非凡的视角和炉火纯青的技艺,勾勒出中国品质独有的韵味与风采。这些作品不仅仅 是艺术之美的再现,更是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洞察与体悟,让人在欣赏中感受到一种超脱尘世的高洁风骨。
韩琦老师的影响力,早已超越了艺术领域的范畴,成为了中华文化的鲜明符号和民族精神的崇高象征。他用 自己的艺术实践,向世界传递着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和深厚底蕴,为后世艺术家树立了创作标杆。
让我们一同走进他的艺术世界,领略那份来自国粹典藏的书画之光,感受中华文化的不朽魅力。
中国是诗的国度,自《诗经》诞生以来的三千年里,诗的吟哦、传承不断,形成自身极为悠久而深厚的艺术传统和特有的美学精神。从比较美学的角度来看,诗词美学精神对其他艺术门类产生深刻的影响,而诗词与其他艺术的有效嫁接与融合本身就是一种微妙的审美创造,所生发出来的美学意趣,颇耐人寻味。当代著名文人画家韩琦先生的写意图式文本即是如此,其中所具有的以诗入画、优化意境、以画为诗、吟咏性情的美学特色,表明画家本人在文化修养、艺术造诣、审美气象上卓然自立,独树高标。
作为一位注重文化修为、博学多才的文艺家,韩琦先生将填词作曲、理论研究与书画创作同时并举,齐头而进。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身为美学家的他,在多所高等院校担任教授、研究生导师,撰有《不停的脚步声》、《我所了解的王洛宾》、《世界伦理道德大辞典》以及《艺术论纲》等十三部学术专著,这使他自然而然重视其画作的美学导向。引诗入画,就体现了这一从艺事实。具体而言,历代学者关于诗词美学的论述,成为他学术研究的对象,如他服膺清·叶燮所论“诗之至处,妙在含蓄无垠,思致微妙,其寄于可言不可言之间”(《叶燮原如》)一语,并具有自己的揣摩心得:“‘美感’妙就妙在给人以无限的感受力,令人不胜言状,又不能全部意会,且有言此及彼,脱离实物,引人进入恍恍惚惚、无限思维的境界。”(韩琦《艺术美感机器特征》)
韩琦先生还对“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宋·苏轼语)、“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宋·张舜民语)等论述诗画相通关系的审美主张有自己深刻的认识。早年他就读于中国戏曲研究院,一次师生集体创作剧目《大破天门》,他发现“滴血染红石榴裙”这一诗句的毛病,并敏捷地改成“滴血飞溅石榴裙。”对此,老师梅兰芳起身鼓掌,称赞。从此,“江北才子”韩琦一词改诗的故事在学校传为佳话。
▲《江南水乡》▲
▲《青峰叠翠》▲
尤为难得的是,韩琦先生亦能诗词写作,与马萧萧、李法周、杨在葆等诗友时有唱和。平素,他诵读大量诗词,更在书法创作过程中研摩、抄录大量古典诗词,对诗词语境十分敏感,吟咏而寻绎,尤其善于从古典诗词中提炼画意,从而写象造境,妙成佳作。纵观他的画,不论何种题材,均充满诗吟之乐,富有行吟之味,至如山川造化、仕女闲情、文房清供、花香鸟语、宠物玩耍等审美境象,多得之于诗词提炼而创意裁构,在题材、布局、况味、境界上与诗词相颉颃,只是门类不同而已。而且他描绘的,多是深入生活之熟睹切闻,因其独到的审美眼光所及而从中以美学思维研发而提取出诗性的美感特质,而这种诗性之美是高于自然超越尘俗的,诗雅之趣郁然浓厚的,真可谓之诗意盎然。
▲《草原写生》▲
▲《丛兰修竹共幽香》▲
“江水涉无津,小舟越山荫。
枫红知秋至,风光胜乃春。”
这是韩琦先生自作的一首山水诗。随后以此诗为依据,他画成一幅青绿佳作,别造天人合一之境:气势恢宏,幽雅静谧,浪漫如诗,云峰之间,雾气缭绕,田园生活,诗意栖居。观之如身临其境,感意境之悠远,天地之高迥。可见,此诗与此画互为表里,诗情画意两浓郁。再赏读他画的《江山多娇》:以毛主席《沁园春·雪》一词入画却又不拘泥于词意范畴,以细腻淡雅之文笔构建大气磅礴的图式文本,千岭逶迤,危峰耸翠,飞瀑激荡,云岚雄深,可见作者笔墨当随时代,作大美创构,高度艺术地再现了祖国当今非凡的盛世气象。
▲《风光胜乃春》▲
▲《江山多娇》▲
▲《月夜秋风》▲
韩琦先生引诗入画,是习惯性地把画当作诗来揣摩,掌握了诗词创作思维活动的本质特征和內在规律,创作时他能够运用诗词艺术的意象思维,往往以诗词的意境营造方式来进行其水墨画的立意布局。他画《春和景明》《意外之获》《觅趣》《雪满汀州》等花鸟精品,就是借鉴诗词意象生成规律中以偶然所见之景、茅塞顿开之悟来立意起句的惯例,描绘会心之得,惊喜之遇,那种可意会而难以言传的审美况味,给观者以极大的吸引,颇引人思考。
古人强调“百炼成字,千炼成句。”(唐·皮日休)要求诗有惊人之语,以求达到“立片言而居要,乃一篇之警策。”(晋·陆机)这恰似绘画的画龙点睛,在诗即成诗眼。受此启发,韩琦先生重视绘画语言的千锤百炼,接续好传统文人画的写意文脉,力求笔墨语言之隽秀、蕴藉、含蓄、深美,富有表现力,讲究言外之意,不肯草率落笔,多以精到线条写形造境,以简驭繁,惜墨如金,其简练刻画与巧妙夸张互辅媲美。而且,有“画笔惊人笔不休”之坚毅,有的画作多次修改,经屡易其稿,才算最终完成。他画《月夜秋风》即是如此,古诗中不乏明月夜,而带有秋风的明月夜之格外的凄清与幽美,经作者用心营造意境而生动地传达出来,一枝、一鸟、一月被连成诗境,以简驭繁,简而深致,别有耐人品咂的诗之况味。如此以来,其画作便得一“写”字,亦得一“精”字,形成其概括洗练、简约出神的艺术风貌,愈简而愈有韵味。而这,需要相当的综合能力,没有较深的笔墨功夫的修炼和文化涵养,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博雅寻古韵 ,诗兴写新篇。一直以来,韩琦先生立于高度的美学本位,高屋建瓴,涵咏于诗词的海洋,寄情于写意的世界,其文人画创作在诗与画之间架构起坚实的内在融通的桥梁。他诗书画兼擅,引诗入画,画中有诗,所绘境象能超越琐碎的表象世界,直达心灵的真善美。(上官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