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连襟，是一名小学老师，在镇中心小学工作。他告诉我，原先学校有28个班级，教职工有48人。但现在班级已经缩减到只剩下了8个，教职工编制却没有减少，让他们感到相当轻松，但也觉得内疚。他还提到，这些学生大多来自外地，他们的家人要么在这里经营农田，要么来这里打工。如果没有这些孩子，学校可能就要关闭了。“为什么没有孩子报到？”我问。连襟说，主要是因为农村人口空心化和生育率下降。现在的父母都更愿意把孩子送去县城上学，除非家庭经济实在困难，无法支付在城里的生活费用。农村几乎成了老人的世界，田野里很少看到有人在劳作。虽然国家放开了二孩甚至三孩政策，但许多年轻人甚至都不愿意生一个孩子，一个村庄很难听到孩子的哭声。农村确实已经失去了很多活力。连襟叹了口气，担心连教师也会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