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学者激辩:没有国家能取代中国,若对华不合作欧洲必将拉美化

春迟嫣韵谈军事 2025-01-05 14:56:37

以下,是欧洲专家关于与中国合作与对抗的一场辩论,我摘取得文字版本,里面因为大多数都是欧洲专家的直接发言,我尽量将其做一下分割,大家凑活看。

教授:多年来,实际上我们一直有点被中国带给我们的机遇蒙蔽双眼并为之着迷。但如今,至少在欧洲或者跨大西洋地区,出于明显的政治原因,我们变得更加怀疑。但现在是不是为时已晚?我们真的能与中国脱钩吗?

嗯,我们可以试试,但这并不容易。中国无疑是全球第二大超级大国,极其重要的是,它正崛起成为一个科技超级大国,这意味着中国正如我前任刚刚所说,在高科技、人工智能领域超越我们。

主持人:全球在这方面只有两个主要参与者,教授,您说我们可以试试,但我们应该试吗?

教授:或许值得一试,因为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时代。过去几十年我们与中国有往来,自 2018 年起,我们与中国陷入了贸易和关税战,战略竞争也日益加剧。所以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因为西方世界,从美国开始,意识到中国的挑战有多大。您的想法有没有一点改变呢?

主持人:因为我从您的一次采访中读到,无论美国人怎么想,您都必须与中国保持一致,这可不是最近的话。

教授:我确实改变想法了,这主要归因于两个因素。一是疫情,让我们发现我们与中国的联系有多深,对中国的依赖有多深。其次,当然是俄罗斯全面的侵略行动,这改变了一切,改变了很多,因为我们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

主持人:甚至在中国,我现在就说,在乌克兰战争结束前,我们的双边关系不会一切照旧。您认为中国会失去我们目前看到的那种主导地位吗?

教授:嗯,我觉得在某个阶段会,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它在失去一些优势。但我们得记住一件事,欧盟与中国之间的贸易额大约在 7400 亿欧元左右,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主持人:所以,我认为欧洲必须逐步准备,对合作进行区分,就像教授之前提到的,鉴于乌克兰战争以及中国目前在东南亚的地缘政治局势,整个欧洲都需要重新思考如何与中国打交道。我不是说印度能以任何方式取代中国,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亚洲其他国家也不行。

教授:但可以这样说,它们可以实现多元化,并不是说要完全终止合作。因为西方,总体来说是美国和欧洲,过去需要中国,是因为中国对它们来说是一个廉价的生产市场。您说这实际上几乎是我们的错,是我们让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是的,没错。而且我们现在正在犯的错,比如说,我们可以讨论将一些生产转移到越南或印度,但这是个错误。

如果要生产东西,就需要能源。中国仅制造业产出就比美国、德国、日本、韩国和印度加起来还要大。所以怎么可能在一两年或五年内实现替代呢?要多久呢?因为这两位先生刚刚说我们至少应该尝试这么做。

主持人:那需要多长时间呢?

教授:我们与中国合作了 40 年,是的,没错。那我们要多久才能扭转局面呢?至少也得 40 年。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缺少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我反复提到的,就是人才。

比如说我来自葛兰素史克(GSK),那里曾经有造船厂,有一整套造船的基础设施,从学校、大学到造船厂一应俱全。现在一切都没了,消失了。甚至连一个合适年龄的人都找不到,可以让我们培养成造船技术人员或工人。这就是主要问题。

主持人:在继续讨论之前,我想问一下苏珊,因为她还没发言。鉴于我们应该改变对中国的战略,那么东南亚有什么值得我们真正押注的呢?

苏珊:首先,我们必须与中国保持良好关系,但也需要务实和坚定。因为现实是,在新的关键技术领域,中国在 75% 的领域处于领先地位,其余的主要是美国,仅占 7%,这有点令人担忧。更糟糕的是,中国在很多这类技术上处于垄断地位。

所以不管怎样,我们都得与他们打交道。不过,这里也有一些希望。比如在人工智能方面,新加坡拥有世界一流的人工智能实验室,在全球排名第三,仅次于美国,顺便说一下,它是由我的一位波兰教授朋友亚瑟・耶尔博士领导的,我们还讨论过学术交流,确实如此。

主持人:新加坡在人工智能方面也有相关政策。但您说的是产业方面,我理解。但该地区其他国家,不好意思用这个词,能不能联合起来取代中国的潜力呢?加上印度和该地区其他国家,您认为他们能取代我们助力打造的中国潜力吗?

苏珊:我认为很难取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中国的治理结构。当中国决定要做某件事时,就像按下开关一样,整个国家都会行动起来。所有人都在想办法实现目标。而亚洲其他国家都是各个独立的国家,有着不同的政策和结构。G 教授,然后是 J.J.,我记得如果您告诉我们的听众,在亚洲的主要大国仍然是美利坚合众国,他们会很惊讶。我们有澳大利亚智库洛伊研究所,十多年来一直在编制所谓的亚洲权力指数。根据这个指数,如果把美国的实力定为 100%,排名第一,中国超过了 90%。

比如印度、韩国和日本加起来都比中国小。所以目前在亚洲大陆有两个主要参与者,就是美国和中国。然后大家马上就会想到南海、台湾问题。不不,在我看来,首先是高科技、太空、稀土、人工智能、新一代计算机等等。

教授:是的,就像我说的,我们不能就此终止合作,但问题是我们如何共同努力实现多元化,回到刚才的问题,您问亚洲国家能否合作,他们可以合作,但就像苏珊举的例子,这也是事实,中国的运作方式不同,在世界上的民主国家,企业决定是否要做某件事,所以中国在这方面有优势。

主持人:但从长远来看,你已经可以看到,早些时候西方国家将产业外包,现在又开始回迁,因为他们想重新发展。看看芯片产业,美国和欧盟都想把它带回本土。这能明天就实现吗?

不能,但总得有个开始。就总体国际政治形势而言,您认为情况在改变吗?我们欧洲与亚洲,特别是东南亚的关系会有变化吗?已经改变了,很不幸,竞争,战略竞争会加剧。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美国的选举结果,其次,还取决于国内的情况。

所以我们有点处于观望状态。但不管美国发生什么,两党对中国都有一个共同的态度,即中国是美国的主要挑战、竞争对手,甚至是敌人,这一点不会改变。这会让欧洲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比如德国就深度参与中国市场,他们不可能轻易放弃。

欧洲就像一只脚在中国,另一只脚跨过大西洋。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短期内我们需要实现多元化,从长远来看,很难预测会发生什么。

主持人:我能插句话吗?您想说点什么?

苏珊:好的,在我看来,欧洲缺少的是一个愿景。我们没有愿景。比如说,中国和其他东亚国家,比如韩国,韩国就有一个愿景。

20 世纪 60 年代末 70 年代初,朴正熙总统决定韩国要成为全球造船业的冠军,后来真的实现了。他只是命令大公司的领导人,要按照国家的意愿去做,而不是像美国那样由企业主导国家,是国家主导企业。现在中国也是如此。

我们缺少的就是这个愿景,我们要想想我们想做什么。就像本次会议的主题,我们要在中国之外的亚洲寻找成果,我们应该反思,不要再把世界当成丛林,把欧洲当成花园。没错,一旦我们有了这样的信念,也许不是在欧洲的这个地区,但其他地区,可能带着殖民主义的遗产,世界在变化,但老欧洲却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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