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尴尬的时刻:给妻子打电话,对面却传来陌生男音,“她已经累的睡着了……”

峪林 2024-04-11 16:43:58

与郑思言结婚的第二年,我决定跟她离婚

踌躇再三,我拨通她的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思言已经睡了,这么晚了别打扰她。”

次日我给她的秘书发去离婚协议,却只得到她不耐烦的白眼:“有点自知之明,别耍欲情故纵的把戏,没事干就去死。”

后来我真的如她所愿死了,她却一夜一夜枯坐到天明,抱着我的骨灰盒哭到昏厥。

1.

体检报告出来的那天,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我小时候被拐卖,受尽折磨毒打,那时候对身体的损伤就很大了,即使后来被宋家找回来,也是只能好好养着,难以修复。

这些年,为了跟上郑思言的脚步,我努力的喝酒应酬,熬夜过方案,更是伤身。

所以有些病痛也是应该的,我这样想。

只是拿到报告,看到医生怜悯的眼神时,我还是有些恍惚。

是癌症,来势汹汹,占据我身体的大半部分,我几乎没有多长时间了。

回到家里,依旧是冷冰冰的空无一人。

郑思言从来不把这里当成家,哪怕我们结婚两年,我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小偷,一个用卑劣手段上位的人。

我习惯了旁人对待我的冷漠,但唯独想要求得她的一抹不同,到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不等我继续伤春悲秋,一声欢快的小狗叫传来,白色的小狗从门后猛的窜出来,尾巴摇成了螺旋桨,黑亮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脸,换上一副温柔开心的表情,将小狗抱在怀里往客厅走:“圆圆,久等了,今天有没有乖啊。”

小狗又叫了两声,对我露出肚皮,小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的手。

我短暂的从生死之痛中走出来,心无旁骛的与圆圆玩起玩具。

圆圆是我被找回来那年我捡到的,那年我正值大二,彼时宋家为了找回我举办宴会,但宴会上却多的是我的继弟宋林在应酬,他长袖善舞,很快把主人变成了自己。

母亲在我走失那年就与父亲离婚,现在早已再婚有了自己的孩子,父亲也娶了继母,如果不是我回来,他们几乎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

宋林是继母带过来的孩子,他嘴甜心活爱撒娇,把我父亲哄得团团转,我到家一周多了也没有自己的房间,甚至跟他们不住在一起。

也好,免得再被宋林按住冷嘲热讽。

我呆的头晕,也知道自己不受他们娘俩待见,于是借口出去透风,往外跑了很远。

正值夏夜,微风抚在脸上,反而有种亲切的舒适感,我长呼一口气,也不管身上穿着的昂贵西服就坐在了街边,出神的望着星星。

本以为这次回来会享受亲情,看来还是我自以为是。

就在这时,我听到街边的灌木里传来几声微弱的呜咽,上前一看,是一只还未睁眼的小奶狗。

天地浩大,只有我跟它孤零零的犹如飘萍,同病相怜的感情充斥我的内心,我将它带回了宋家给我安排的公寓。

在这样冰冷的钢铁森林里,我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2.

圆圆吃饱了肚子,吭叽着在我身旁睡着了,暖暖热热的小身体紧贴着我,给了我一丝力量。

趁现在我还有力气,要给圆圆找一个合适的领养人才行。

手边的手机振动了一声,我打开一看,是郑思言发来的消息,依旧是冰冷的命令。

“你上次弄的那个项目,给小林做。”

就是因为这个项目,我才喝酒到胃出血,去医院检查。

不提这个,我项目组的同事也跟了很久,每一个细节都是我们一起核算敲定,为它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凭什么他随便就能拿走?

我怀着几分不甘心回道:“这个项目我跟了很久,这对我很重要。”

那边停顿了一下,随即电话打了过来。

“郑家会给你拨几个,这个项目你就给小林,明天来公司交接。”郑思言的声音响起,听得我额头刺痛。

“我明天病假,而且这个项目快结束了,没有让的道理。”我按着额角,尽量耐心。

郑思言语气不耐烦起来:“那你要怎么样?郑家那几个也够你赚很多钱了吧,别这么犟,痛痛快快的,别给人找麻烦。”

我几乎抑制不住怒火,声音大了几分:“我不要你的,我只要我亲手做出来的东西,这是我的心血!”

郑思言也恼怒起来:“你的天赋本来就比不过小林,这个项目你怎样也签不下来,还不是要让我们给你兜底?”

“人应该有自知之明,别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贱。”

郑思言说罢,干脆利落的撂了电话。

好痛,心口好痛,头也好痛,身体哪里都疯狂叫嚣着痛苦。

我死命咬住下唇,跌跌撞撞的来到客厅,想翻出今天医生开的止痛药,但是站起来的一瞬间,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间,我梦到了许多过去的事。

我从很久之前就喜欢郑思言了。

小时候被拐卖的那家村子偏远,连个像样的学校都没有,是郑思言的爸爸出资建了一所希望小学。

奠基仪式那天,她爸爸带着她来参加,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站在那里,像神仙下凡一样。

我远远的看着,却被同村的孩子发现,他们知道我的来历,于是怀着恶意当着郑思言的面对我拳打脚踢。

郑思言喝止了他们,又用一张湿巾擦去我脸上的泥脚印,轻声安慰我,问我的家在哪。

我想回答她,但我刚被拐过来不久,还没找到卖家,所以给我灌的哑药效力还没结束。

她只当我是个可怜的小哑巴,却没看到人贩子匆匆走过来熟练的拧住了我后颈上的肉,我痛的发抖,也只能看着她离开。

后来我被拐到更远的地方,那家人买我是为了给自己添子嗣福气,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便对我冷淡起来,虽说如此,但好歹温饱,也不用挨打。

读高三时我跟他们断绝了关系,搬出来一个人住,半工半读的念完了高中。

填志愿的时候,我还是怀着一点对亲情的隐秘期待,填了我模糊记忆中家乡的大学。

世上竟然有这样巧合的事,大学入学那天,我再一次遇到了郑思言。

她扎着高马尾,化着精致的妆,一脸热切的迎接新生。

后来,我加入了她所在的社团,与她也逐渐熟络起来。

有段时间,她忙起来不爱吃饭,我就每天在校外的小餐馆借了灶台给她亲手做,然后放在她专属的社团办公室小桌上。

就这样就好了,我对自己说。

我从来不奢求太多,哪怕她跟我一直只是朋友,我也很满足。

但是,现实对我向来是残酷的。

3.

第二天,我是被急切的汪汪声叫醒的。

睁开眼的那刻,脱力的疲惫席卷全身,太阳穴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我努力撑起身来,一阵恶心,张口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圆圆在一旁急得呜呜叫,小眼睛里含着泪光,爪子不断的扒拉我的衣服。

我腾出干净的手摸了摸它的头,推着它向自动喂食器那边去。

圆圆摆脱我的手,又嗅了嗅我吐出的鲜血,呜咽一声钻进我的怀里,怎么也不肯离开。

呆坐片刻,我起身收拾了地板,又洗了把脸。

现在还不是彻底摆烂的时候,我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加油打气。

为了圆圆,为了一直跟着我任劳任怨的员工,我也得板板正正的,哪怕把这个项目拿下来呢,也算是了我一桩心事。

拿起手机,一打开就有99+消息弹了出来,我有些意外,随即点开最上面一条,是我的助理小李。

“宋哥!你老婆把咱们的项目拱手让给你弟了!你怎么也不管管啊?”

什么?我有一瞬间的眩晕,但我很快稳住身形,咬着牙给小李回道:“我是项目经理,我都不在,怎么会交接过去!”

小李几乎是秒回:“郑总说她是你夫人,还是郑氏的代理人,有权力替你做主。”

结婚以来她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这时候却又仗着我的名义,夺走我最想握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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