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云南昭通一少年目睹父亲情妇2人同眠后,想出一招报复父亲

悬疑故事会 2024-11-20 20:51:20

云南一个少年,不经意间看到父母在一起的床笫之欢,这一幕让他羞臊不安,再定睛一看,羞臊转为震惊,父亲的床上,居然还躺着另外一个不着片缕的女人。

看到之后,少年恨得牙根痒痒,决定要报复父亲,为此他生出了一个奇怪又荒唐的想法。

这件事发生在1992年的云南昭通,故事的主角叫王大伟,男二号是王大伟的父亲王合作。

王合作是云南镇雄人,出生于1943年,祖祖辈辈经商,家境殷实,自幼接受良好过的教育。长大之后的他,也备受乡亲们尊重。

1963年,高中毕业的他,成为一名教师,在尖山乡一所学校教书。在任何时期,教书先生都是备受尊敬的职业,收入要高于当地农民。王合作衣食无忧,还娶了一个漂亮姑娘为妻,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随着时代的变换,这样的家庭出身,也一度给他带来了负面影响。

1966年,王合作更是受到很大的冲击,命运发生了剧变。学生把他的行李一股脑的给扔到了校门外。

恐惧万分之下,王合作背上行李回了家。这件事在他心中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他再也不敢踏进校门,回到家乡,老老实实成为一名面向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此刻的他极度灰心绝望,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想到的是,时代再次变换,改革开放到来了,与众多国人一样,王合作的命运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上级部门找到他,希望他回去教书,还给了他一笔补偿。经过十几个春秋之后,王合作重新走上三尺讲台,成为一名人民教师。这时候的他踌躇满志,决心散发自己的光和热,将特殊时期耽误的青春给补回来。

同时,他又感到自己太亏,曾经遭遇的那些不公正的待遇,也使得他行为和思想都禁锢多年,失去了很多应有的尊严和快乐。

在这样的思想影响下,1982年,王合作竟然跟自己14岁的学生发生了一段忘年的恋情。

此时的王合作年龄不过四十岁刚刚出头,五官端正,鼻直口方,还正处于“年轻人”的尾巴阶段,讲课的时候语言生动,风趣幽默,对学生态度友好,不摆师长的架子,深受大家爱戴。

班里有个女生,父母常年在外省干活,家中只有60多岁的奶奶陪伴。这种家庭背景长大的孩子有个通病,生活中缺少关爱,尤其是异性之爱。

不知不觉中,她对自己的王合作老师产生奇妙的感情。

这感情比较复杂,有尊重,有信任,也有懵懂,不乏有崇拜,有感激,或许也有异性间的吸引。

作为过来人的老师,正常情况下你应该正确引导,让学生清醒过来,积极面对,以免影响学习。可是王合作却认为,民国时期那么多学者都发生过师生恋,都传为一时美谈,自己为何不能享受这美好恋情呢?

他不但没有劝说,反而积极响应,与女孩开始了荒唐的师生恋。

师生恋,尤其是跟未成年学生的恋情,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违法和违背人伦的。王合作却笃定地认为,自己这是在弥补失去的岁月,只要两情相悦,别人就没有权力说三道四。

这种事情瞒不住人,当女孩的父母得知女儿的恋情之后,极为愤怒,便迅速到有关部门举报了王合作。

当时正值严打时期,王合作可倒了大霉,不但被开除公职,还被法院以流氓罪判处3年有期徒刑。

1985年,王合作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乡,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入狱的时候,儿子王大伟才5岁,还是个光着屁股的娃娃。如今,大伟已经8岁,背起书包上学了。

不过,别人家的孩子穿的整整齐齐,自己的儿子却衣衫褴褛,裤子上都是补丁,脚上的鞋也露出几根趾头来。

看到这里,王合作心里一阵辛酸。儿子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更是让他泪如泉涌。

推门进屋之后,儿子怯生生地打量着他,半天之后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听了这话,王合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听任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

更让王合作感到崩溃的,还不是儿子的处境,而是妻子的表现。

见到儿子之后,他说:“我是你爸爸啊。”

可是,儿子却回答道:“你骗人,我爸爸是张叔叔。张叔叔给我买好吃的,让我管他叫爸爸。”

王合作听了脸色十分难看,转身问妻子爱玉:“他是谁?”

“别听孩子瞎说,没那回事。”妻子爱玉说道。

“我没瞎说,张叔叔对妈妈也很好,还经常抱着她睡觉。”儿子争辩道。

听到这里,王合作全明白了,在自己服刑期间,想必是妻子寂寞难耐,和别人劈了腿。至于张叔叔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也没有必要知道。

王合作认为,妻子的背叛似乎没什么问题,自己完全能够理解,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有了新欢,抛妻弃子。换了自己是个女人,又年轻漂亮,还精力充沛,也会被人诱惑,最后红杏出墙。

他没有责怪妻子,而是下决心要努力奋斗,混出个模样来。一来让大伟过上好日子,弥补对儿子的亏欠。这二来,就是让妻子后悔,受到别样的惩罚。

可是,创业致富四个字说起来轻巧,做起来是那么的难。

由于自己是刑满释放人员,回去当教师显然是不可能了。而长期的教书生活,又让他身子骨单薄,无法跟当地农民一样,到工地搬砖赚钱。

该用什么方法致富呢?王合作为了难。反复思考之后,他决定利用自己的特长,办乐器班。

在云贵地区农村,改革开放之后流行一种风俗,人死了要高调追悼,用唢呐班助兴。

这时候大家腰包都鼓起来了,聘用唢呐班的时候,出的价格很高。王合作是文化人,也爱好音乐,对乐谱也不外行,会演奏唢呐、二胡和手风琴。

于是,他贷款5000元,购买了各种乐器,成立了唢呐班。

唢呐班的成立,不但让他赚了不少钱,还让他再度交了桃花运,“惩罚”了妻子的不忠。

成立一个唢呐赚钱不难理解,怎么还会有艳遇呢?原来,唢呐班可不光是演奏乐器,还要有人唱歌,唱的是流行歌曲,还要有美女跳舞,甚至是比较低俗但乡人都爱看的除衣舞。

那年代农村葬礼的前一天晚上,家属要举行一个小型演唱会供乡人聚集消遣,歌舞是主要内容。

刚开始的时候,观众有老有少,这时候的表演一般不会太露骨。到了晚上12点往后,熬不住睡意的孩子们和婆姨们都回家睡觉去了,妖艳女子在剩下的老少爷们观众的疯狂呐喊中,开始一件件除下衣服,直到身着片缕,乃至一丝未挂。

不光是这样,有时候为了把气氛推上高潮,除衣女还要怂恿看官们上台参与其中,进行所谓的互动。

敢于除衣的表演女郎,在日常生活中自然也不是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作为唢呐班主,王合作想泡到她们,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没有费什么力气,王合作就有了两个这样的情人相伴,自此便对妻子便冷漠起来,十天半月不跟她同房。

在他看来,这就是对妻子最好的惩罚——让你再出轨,我不碰你我急死你。

但他很快发现,这办法根本不好使。妻子因为有“张叔叔”,浑然也不在意,她脸上不但没有布满愁云,反而喜上眉梢,面如桃花。

王合作被气坏了,看到这办法没效果,便又开动脑筋,想到了升级版的恶心人的新招。这个新招,就是把自己的情人请到家里来,跟妻子她们三个人睡在一起。

当着妻子的面,王合作跟情人缠缠绵绵,翻云覆雨,弄得乌烟瘴气,好不热闹。

这可把妻子爱玉气得不得了,她再放荡但也是顾及一点脸面的,丈夫的所作所为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们亲热的时候,爱玉在一旁受着煎熬,恨不得将面前的苟且男女轰出家门。

话说回来,丈夫在这家庭起到的作用不一样,是赚钱的那一个,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家庭还得靠他支撑,作为一个女人,自己总不能意气用事,把情夫叫来,双方也来个PK吧。

看着妻子羞辱难当的表情,王合作心中反倒很窃喜。

荒唐的日子一旦成为惯例,便永无止境,王合作并不知足,做出了更下作的举动。

有一次王合作竟然问妻子,感受如何?想不想参与?爱玉哭笑不得,把脸转过去对着墙角,沉默不语。

王合作又对妻子说:“参与进来有好处,谁表现出色的话,奖励1000元,你可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一个曾经为人师表,胸怀理想的人,怎么会蜕变成这样自甘沉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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