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遥远的1992年。
2000年,开出租车的大哥手抻到外面🚬,我跑的太疯顶上了他的烟头,再偏个半厘米,我的眼球可能就不保。
那个疤,留在了我右眼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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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家里开小饭馆,马路对面是个汽修店,我端着一盘辣白菜帮我妈去巩固社交,回来时,汽修店门口的大汽车后面,嗖的冲出一辆酒后的摩托,空盘子飞了,那人採的一筐蘑菇飞了,我也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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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我大喊一声“爸!”。还记得我爸冲出来咣咣就是几个大飞脚。那人也要被踹飞了。
好笑的是,后来送来的零食营养品,一看日期,过期的可是真不少。
那次的疤,在我的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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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了哪年,在大姨家傻淘,脚拌门框子上了,脸蛋儿直接顶上了坚硬的铁床脚,眼看着那血啊刷刷的往下淌,失去理智的鬼哭狼嚎,血啊血啊……
可怜的右脸上,又多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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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93.4年?爸妈可能忙的脚打后脑勺,我却悠闲的吞了一整瓶药(真nb,我是尝不出苦吗?)还有刚会走路时,一个大头朝下就栽进了比我还高的水桶中,我妈说我爸看见时一把就给我薅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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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
烟头的疤,像一颗圆润的心。
撞飞的疤,像一颗比较不圆润的心。
床角磕的那个,已经消失的无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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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吃药可费劲了,不能数几粒儿,一数再吃就得yue,也去上了几次游泳课,脚一不着地就扑腾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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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3里放着Melody,马路又窄又旧。
接小孩放学的自行车后座永远放着厚厚的坐垫儿。
冬天的公交车永远都能冻红鼻头。
车子晃晃悠悠,看到校门口聚集着一堆爆炸头。
路过2004年的音像店,哪首都好听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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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终于停在了熟悉的路口。
到站了,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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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是熟睡的儿子和隔壁房间仍在电话会议的老公。
-2024/08/21✍️
每日妈妈/passag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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