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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 禁不住轻声啜泣 刚才醒来,想起一些事情,竟然抑制不住

早晨醒来 禁不住轻声啜泣 刚才醒来,想起一些事情,竟然抑制不住地轻声啜泣起来,才早晨4点过10多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前两天,幺舅妈生病住院了,病情较重,她女儿江芬夫妇已赶回了家。由这个生病住院的幺舅妈,我想到那个已去世一年的幺舅妈,想到去世的幺舅妈种种的好和以前她与婆婆两人之间的矛盾,她所遭受的婆婆的打压。想到幺舅妈和幺舅之间的感情,跟隔得不远的大木湾的二舅跟二孃(也就是二舅妈,因我们和她都姓王,因而不叫二舅妈,叫二孃亲近些)夫妻的感情有得一比。想到大木湾幺外婆,对二孃与幺舅妈两个儿媳,为什么她不敢去招惹二孃?还不是“欺软怕硬”。 忽然,我想到了很早以前母亲跟我说的一个关于二舅与二孃的“小秘密”。现在,二舅已去世,爱笑的二孃也老了,形销骨立。我多想去看看二孃,然后,对着坐在桌前的她儿媳祥淑和祥淑的新爱人朱大哥(祥淑的爱人,我老表江大也“走”了),把它说出来。母亲对我说过,“你二孃那时老爱跟你二舅开玩笑,叫他“江姐”。”当然,不是那个英雄的江姐,只是一个普通而有些调皮的叫法。 二舅和二孃都是很能干的人。二舅是个老石匠,有很多徒弟,逢年过节他们都到二舅这个师傅家来,二舅的脸面该有多大!可他却禁不住二孃那么轻轻一撩!二舅后来成了老板,承包了一些修建公路的工程来做,赚了不少钱。 后来,二舅老了,不再在外面奔波,回到家里陪二孃,也没闲着,他又养起了猪。在家对面建起了专门的猪圈,每天下午开个三轮车去附近的白马场街上拉回来猪饲料。 大木湾这二舅、二孃,幺舅幺舅妈,跟我妈妈是同一个爷爷的。 二舅与幺舅两兄弟,那时也经常吵架。过年过节,我父亲去了之后,幺外婆便在桌子上把事情说出来,然后,让我父亲出面调解。 其实,论能力水平,两个舅舅都比我父亲高不少。幺舅当时还是村干部,他是一名退伍军人。之所以两个舅舅愿听我父亲的,不仅在于他站在中间立场劝和,更在于两个舅舅两弟兄是看在幺外婆的面子上,不想惹她老人家生气。 母亲是98年去世的。几年后,父亲也去世了。母亲去世时,兄弟的大女儿丽梅才出世几个月。现在,丽梅已26岁了!一想起父母亲,在外面打工的一个人竟然忍不住在清晨醒来时轻轻地啜泣起来。 王良炬 2024年9月29日 (4时47分初稿 下午修改)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