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的某一天,河南永城郭楼村的乡亲们正埋头在地里忙活呢,猛地一抬头,嘿,两辆吉普车悠悠荡荡地晃进了咱村儿。
大伙儿心里头直犯嘀咕,有的停下了脚步,伸着脖子瞧;有的撒腿就跑,急着去凑热闹,都想弄明白,是哪户人家蹦出了这么位了不起的角色。
嘿,你猜怎么着?那车一进村,跟遛弯儿似的绕了一大圈,最后竟悠悠停在了郭大娘那孤零零的小院前头。大伙儿这下可懵了,心里直嘀咕: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大伙儿下了车,叽叽喳喳地嘀咕了几句,然后就一股脑儿地围着个像军官的家伙,直奔那破破烂烂的院子去了。嘿,那架势,就像是跟着个大将军,要冲锋陷阵似的,其实呢,不就是进了个旧院子嘛!
“瑞兰妹子,你躲在家里头没?”嘿,瑞兰,你可在屋里猫着呢?
那位军爷,脚刚跨过门槛,嗓门儿就敞开了,直愣愣地往里屋吼了一嗓子。
嘿,您在这儿呢!找我有啥急事不?
郭大娘一边应着声儿,一边从里屋探头探脑地溜达出来,一眼瞅见院子里乌泱泱站了一大帮人,嘿,这一下子可把她给懵住了。
那军官猛地一下子上了心头火,迈着大步就窜了过去,一把攥住了郭大娘的手,眼眶子跟泡了水似的,说道:“瑞兰妹子,你这是咋啦?连我都不认得了?我就是你当年那‘假老公’蔡永嘛!”
郭大娘心里头犯嘀咕了:我这辈子啊,跟嫁人这事儿压根儿不沾边儿,哪来的什么丈夫哟?这不是明摆着瞎胡闹嘛?!莫非是那家伙眼花了,认错了人?……这一想,心里头那叫一个不痛快,别扭得紧!
本想一把甩开那军官的手,可一抬头,瞧见他那张脸激动得跟啥似的,我心头一颤,犹豫了。赶紧飞快地在心里描摹了一番他的模样,忽然间,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惊叫起来:“哎哟喂,您,您不就是当年住在咱家的那位八路军大兄弟吗?……”
嘿,没错儿!我就是那会儿你们伸手拉了一把的那个八路军小伙子。郭大爷他身子骨儿还挺硬朗吧?这些年,你们老几位都跑哪儿逍遥去了?怎么找来找去,愣是没你们的影儿呢……
蔡永一瞅见郭大娘那记性又活泛起来,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儿,噌噌往上冒,一连串的问题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往外蹦。
郭大娘一听他提到了自家老爹,眼眶子立马就湿润了,可嘴上啥也没说,就咧着嘴苦笑了一下,招呼大伙儿:“来来来,都进屋坐吧!”
嘿,您猜怎么着?一晃眼,四十三年过去了,俩老伙计终于又碰上面了。瞧瞧,俩人头上的白发都跟雪花似的,铺得满满当当。一坐下来,话匣子一开,说的都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可俩人眼里头那光景,就像是昨天才分别似的。聊着聊着,俩人时不时还长叹一口气,那心里的滋味儿,复杂着呢,又是感慨又是叹息,别提多让人揪心了。
一九四零年腊月十二那天,豫皖苏交界的地界儿上,可出了档子大事儿,震得人心惶惶的。
这事儿发生在河南永城跟安徽萧县那块儿地界,大伙儿干脆给它起了个绰号,叫“永萧那点子事儿”。
嘿,您听说了吗?就那么一天,八路军第4纵队里的几位“大腕儿”,6旅17团的团长刘子仁,还有副旅长兼18团的团长吴信荣,再加上边区保安司令耿蕴斋,这些个平日里喊打喊杀的家伙,突然间跟商量好了似的,悄悄地搞起了“另类行动”——叛变了!您说这事儿逗不逗?
嘿,您瞧,他们啊,经不住那国民党政府的一番糖衣炮弹,革命的火苗子说灭就灭了大半。心里头那个革命的小船,被风一吹,晃悠得厉害,对整个革命的前路啊,那是一脸的愁云惨雾,悲观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要是这帮叛徒自个儿脚底抹油跑了,那倒还罢了,可他们偏不,非得使劲儿撺掇咱军里的兄弟们一块儿当逃兵,还愣是把那些打死也不“低头”的革命战友,全给锁了起来,这不是明摆着要闹兵变嘛!
蔡永,这家伙,江西泰和的地道人儿,眼下正八经儿的是八路军第四纵队6旅17团的政委。嘿,你猜怎么着?人家才二十岁,可已经是个走南闯北、身经百战的老革命喽。
蔡永啊,刚蹦跶到12岁那档口,就跟着老爹老哥们儿一头扎进了中国工农革命的洪流里。嘿,你猜怎么着?他亲眼瞅见自个儿的爹和叔,就那么“砰”的一声,倒在了国民党枪子儿底下……这一下子,蔡永心里头对国民党政府那恨意,比天高,比海深,革命的小火苗烧得旺旺的,铁了心要干到底,叛变?门儿都没有!
刘子仁那帮人,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使出浑身解数想拉拢蔡永宁,可人家蔡永宁呢,硬是跟块铁疙瘩似的,不为所动,死活不上他们的贼船。任凭他们怎么磨破嘴皮子,蔡永宁还是那副样子,面无表情,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愣是一点儿不动摇。
到最后,实在没法子了,他们只得把蔡永还有那五十多位打死也不“低头”的兄弟们,一股脑儿塞进了永城邵山那憋屈的牢房里。
那帮叛徒大放厥词,说他们留着咱们,是想拿咱们当“大礼包”,好去国民政府那儿邀功领赏呢!他们打的算盘可精了,咱们在他们眼里啊,就成了升官发财的敲门砖。
蔡永、周大灿、王静敏还有何启光这些头头脑脑们,急吼吼地在牢房里头搞了个“地下聚会”。他们琢磨着,可不能在这儿干等着让人家瓮中捉鳖,得赶紧想法子溜之大吉。
嘿,您猜怎么着?12月13号大半夜的,有那么五位老兄,突然间跟那儿嚷嚷开了,说是膀胱快爆炸了,非得出去找个地界儿解决不可。这一闹腾,嘿,还顺道儿把守牢房的三位兄弟给“请”出去了。
狱中的哥们儿一个劲儿地跟那最后一个站岗的兄弟“拉交情”,直嚷嚷着这大晚上的冷得跟冰窖似的,得想法子暖和暖和,要不咱去弄点麦秆来,生个小火堆烤烤?
嘿,您猜怎么着?那位哨兵大哥,心里头念着点往日的交情,被咱们几个同志一顿好夸,夸得他心花怒放。他二话不说,嗖的一下窜出门外,抱回来一捆麦秆,掏出火柴,“嚓”的一声,火苗就窜起来了。
嘿,你猜怎么着?他刚一站直溜儿,那边儿暗地里头藏着的一位同志,嗖的一下子,拎起根大棒子,冷不丁从后头给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直接给敲晕菜了。
嘿,大伙儿一股脑儿地扑到那火苗上,眨眼间,牢房里就跟开了锅似的,烟雾缭绕得啥都看不清。趁着这乱乎劲儿,大伙儿七手八脚地把其他牢房的锁给撬了,一块儿撒丫子往外狂奔……
嘿,你说这事儿逗不逗!外头那些站岗的哨兵,一眼瞅见牢房里头冒起老大的烟柱子,心想坏了坏了,火苗子蹿起来了,连忙撒丫子就往里头奔,想灭火呢。结果呢,黑烟滚滚的,啥也看不清,跟睁眼瞎似的。咱们里头的同志呢,趁机来了个突然袭击,打得他们晕头转向,跟喝醉了酒一样。哨兵们哪儿见过这阵仗,一个个手忙脚乱,最后干脆,枪一扔,举手投降了,跟演戏似的,逗乐儿了!
蔡永那是真不含糊,一溜烟儿地冲在突围的最前头,嘿,巧了不是,正撞上了赶来帮忙的那帮叛徒。两边儿一看不对付,立马儿就乒乒乓乓地开了火,枪声跟放鞭炮似的,响得那叫一个热闹。
乱糟糟的一阵枪响里,蔡永躲都躲不及,倒霉催的,脸颊让子弹蹭了一下,鲜血跟开了闸似的往外冒,疼得他哎哟一声,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嘿,说时迟那时快,一位战士眼疾手快,一猫腰就把蔡政委给扛了起来。在另外两个弟兄的枪林弹雨掩护下,他们脚底抹油,撒丫子就跑,那叫一个利索!
嘿,哥儿仨轮换着扛上蔡永,趁着黑夜的掩护,噌噌噌翻过了两座大山头,跟赛跑似的,一口气窜出去五六里地,直到了郭楼村的地界,这才敢喘口气,歇歇脚。
那战士一把将蔡永搁下,赶紧猫下腰瞅瞅他的伤口,嘿,这家伙,血还跟小河似的往外淌呢!得赶紧找个能手给包上,要不,这麻烦可就大了去了,想想都让人肝颤!
有那么一位战士,早些时候找过郭相山大夫瞧过病,他琢磨着,要不咱进村找郭大夫再给瞧瞧?
“哐哐哐!”郭相山耳朵里头一阵猛敲,心里头直嘀咕,这是谁这么急啊?他随手抓了件衣服披上,摸黑点了油灯,脚底下一蹬,嗖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迈步往门口奔。一边走还一边念叨:“来了来了,别急,这门可不是纸糊的!”说着,手已经搭上了门闩,准备迎客。
嘿,您猜怎么着?大门口愣是站着仨八路军小伙子,浑身上下那叫一个血糊淋拉的!其中一个哥们儿,背上还驮着一个满脸血葫芦似的人,吓得我这一激灵,差点没蹦起来!
郭相山一把将他们拽进屋,急吼吼地就问:“咋回事儿,这是?打算上哪儿溜达去?”
兵哥们儿把队伍里的事儿,三言两语地交代了,冲着郭相山直嚷嚷,赶紧救人要紧啊!
聊着聊着,郭相山他闺女郭瑞兰,耳朵尖儿,一听外面有动静,立马从屋里蹦跶出来搭把手。
郭相山一溜烟跑到屋里,翻腾出一把止血的野草,打算给弄碎了,往蔡永那伤口上一抹。他扭头冲闺女喊道:“丫头,快去柴火垛那儿拎桶水来,咱得赶紧给蔡永这小子洗洗脸,别让他成了大花猫!”
嘿,那三个战士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阵子悄悄话,然后一转身,就跟郭大爷和他闺女聊上了。他们问啊,能不能让蔡政委在咱家委屈几天,住上一住?……
要是咱背着蔡政委一块儿溜达,那脚程指定得慢下来,跟蜗牛似的。他们得赶紧的,把刘子仁他们叛变的事儿,一股脑儿地告诉组织去。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得麻溜的!
嘿,说来也是,他们心里头那个忐忑啊,就怕蔡政委这一路上,那伤口再不给面子地冒出血来。你想啊,万一政委有个啥闪失,咱们可咋跟组织那头儿交代呢?这不是难为人嘛!
得了,他们肯定头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跟上级组织说一声蔡政委在哪儿,好让人麻溜地过来,把咱们这位政委大人从家里“解救”出去。
郭相山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立马拍胸脯应承下来:“得了,蔡政委那边我照应着,大伙儿就踏踏实实往前奔吧,别惦记了!”
嘿,您瞧,那三位战士心里头那个感激劲儿,直挺挺地站好了,右手“噌”地一下就举了起来,一块儿朝着郭家父女那儿,咔嚓一个整齐的军礼。礼毕,趁着夜色浓得跟墨似的,他们悄无声息地撤了,那叫一个利索。
郭大爷和他闺女那可是热心肠,俩人一块儿帮蔡永拾掇那满身的血渍。又是擦又是洗的,还给他抹上药,换了身利利索索的新衣裳。这一通折腾,等忙完了,嘿,您瞧,外面的天儿都放亮了。
嘿,哥俩刚想喘口气,歇歇脚,没想到追兵跟得那叫一个紧,直接追到郭楼村来了。他们挨门挨户地敲,跟找宝贝似的,那声音,喊的、跑的、还有村里的狗跟着起哄,乱成一锅粥,整个小村子都快被这动静掀了个底朝天。
郭相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想这敌人咋来得这么快,跟阵风似的!得赶紧找个地儿把蔡永给藏起来啊。要是让追兵给逮着了,咱这一票人可都得玩儿完,那可咋整!
正琢磨着呢,外边一阵喧哗,原来是帮追兵,砰砰砰地砸门,扯着嗓子直嚷嚷:“赶紧给咱开门!”
郭相山没了辙,只能瞅准时机见机而动,他朝闺女一挥手,笑道:“快去,找点锅底灰来,给蔡永那小子脸上抹一抹,咱好赶紧开门迎客去。”说完,他自己也脚底抹油,匆匆跑去开门了。
哎哟喂,大爷,您这开门的速度,可真是比蜗牛还悠哉呢!咋就那么磨蹭呢?
郭相山被一帮追兵猛地一拨拉,闪到了一边。他们端着枪,跟一阵风似的卷进了院子,扯着嗓子就嚷嚷开了,问东问西的,跟审犯人似的。
郭相山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嘟囔:“嘿,这不刚翻了个身,天儿就亮了大半,起迟了!”他眨巴着眼,假装一脸懵懂地问:“怎么着,外头有啥热闹事儿?”
嘿,这帮追兵可真够倔的,压根儿没搭理他,嗖的一下子,有的窜进柴火房,有的直奔里屋,跟强盗似的,二话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搜了个底朝天。
郭相山心里头那个慌啊,跟丢了魂儿似的,迈开步子就追着那俩追兵,一股脑儿钻进了里屋。
嘿,哥们儿,你哪位啊?那边躺着的那位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赶紧亮个相,别藏着掖着了!
一个追兵闯进屋来,瞅着脑袋上裹着绷带、跟锅底似的蔡永,问道:“嘿,你小子,咋回事儿?”
十八岁的郭瑞兰,那股子胆儿可真不小,她稳稳当当地回道:“我,这家的小闺女,他嘛,我男人。这不,最近让麻风病给缠上了,动弹不得……”
嘿,那两个追兵啊,话还没听完呢,脚底下就跟踩了西瓜皮似的,噌噌往后退了好几步。他俩扭头就朝着后头紧跟的郭相山问道:“大兄弟,她说的那事儿,靠谱不?”
郭相山一个劲儿地点着头,笑道:“对头,对头,这位是我闺女瑞兰。二位大人可得留神喽,千万别往跟前凑,万一被我那女婿给过了病气儿,那可咋整啊,麻烦可就大了去喽!”
嘿,那俩追兵吓得魂儿都快没了,一鼻子撞进屋里那药味浓得跟药铺似的。他俩嘀咕着:“真够倒霉的!”话音未落,脚底抹油,扭头就往门外窜。
他们捣鼓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便聚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嘀咕了几句脏话,随后拍拍屁股,又奔下一家村民那儿搜去了。
郭大爷和他闺女俩,窝在屋子里头,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听着那帮人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敢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嘿,这回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晌午时分,蔡永一睁眼,事儿全明白了,立马对着郭家爷俩一个劲儿地道谢。嘿,这回可真是多亏了郭大哥和闺女,要不自己还得蒙在鼓里呢!他心里头那个感激啊,直想请郭家父女吃顿好的,好好表达一番谢意。
哎,您别说,那阵子可真够闹腾的。这天下午,一帮追兵跟说好了似的,上门来搜查;到了晚上,又一拨接踵而至,跟串门儿似的查个不停。
蔡永跟郭家父女俩一唱一和,演起了“女婿病重”的大戏,嘿,这么一来二去,竟然顺顺当当混过去了,真是虚惊一场!
二月十四号那天傍黑儿,王静敏接到了蔡永的信儿,他一拍大腿,立马吩咐萧县独立团那帮小子,悄悄地用个破板儿车,把蔡永给“运”走了。
一回到部队,彭雪枫那些头头脑脑们,一听闻蔡永挂彩的事儿,二话不说,从怀远县呼啦啦地就跑来了,心里头那个急啊,就想瞧瞧蔡永咋样了。他们一到,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就围着蔡永问东问西,特别是对那些个叛徒“倒戈”的过程,那叫一个好奇,非得让他细细道来不可。
而后啊,蔡永那小子伤好后又生龙活虎地上了前线,他啊,一股脑儿地扎进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还有抗美援朝那些个大战小仗里头。他拼命杀敌,战功那是一摞摞地往家抱,真给新中国的革命事业豁出去了,心血才干全搭进去了,不含糊!
一九五五年那会儿,中央军委一拍板,蔡永开就成了国少将,风光得很!他啊,不光是挂着这头衔,还脚跟不沾地地跑到沈阳、武汉、福州,轮流当起了空军副司令。你说这人不简单吧,走哪儿都是挑大梁的角色!
打从解放那会儿起,蔡永就隔三差五地打发手下往郭楼村跑,琢磨着能探到点儿郭家爷俩的动静。
哎,你说这事儿,每次捎回来的信儿都不是啥好事儿,简直成了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您瞧瞧,打从蔡永那小子脚底一抹油,离了咱村儿,郭家那边儿可好,突然间就冒出个“神秘姑爷”的风声,跟长了翅膀似的,嗖的一下子,整个村子都炸开了锅。
嘿,您知道吗,村里头那些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村民们,开始嘀咕上了,“郭家那女婿”,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啊?心里头那个嘀咕哟,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被扯进啥乱子里头。这么一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脚底抹油,跑到叛军那儿,把“郭家女婿”给“举报”了,图的就是个自个儿清净。
嘿,多亏有那么位热心肠的村民,一听说那举报的事儿,二话不说,悄悄地就给郭家父女递了信儿。
父女俩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狠下心来,离了老家,跑到外头躲灾避难去喽。
打从解放那会儿起,父女俩就跟老家断了线儿,影子都没见着,是死是活,全成了谜儿。
一九八三年那会儿,蔡永又琢磨起打听郭家老爹和闺女的近况来了。
河南永城那边,政府忙活了一阵后,终于给咱捎来个乐呵事儿:“嘿,告诉大家伙儿,郭瑞兰她回老家啦!”
蔡永心里头那个激动劲儿,别提了!他为了这事儿,愣是跑了老远老远的路,直奔郭楼村而来。就是想再瞅瞅这老地方,更重要的是,得亲口跟他的救命大恩人说声谢谢。
嘿,您瞧,这俩人,郭瑞兰和她老爹,好久不见了,一见面那感情,啧啧,跟老酒似的,越品越有味儿。您知道吗,打从离了老家,父女俩心里那个盘算啊,先奔安徽,找找那边的亲戚,算是有个落脚的地儿,然后再合计着怎么往前奔。
嘿,您说这事儿巧不巧,俩人才刚溜达到半道儿,老爹郭相山就冷不丁地病倒了。这一病不起,仨月功夫,老爷子就撇下咱们,蹬腿儿走了。
郭瑞兰是个大文盲,一个字儿也不认识。孤零零的一个人,亲戚家门槛儿都不敢迈了。后来有人给牵了根线,她就奔了村里那户有钱人家,当起了帮手,挣点辛苦钱养活自己。嘿,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不容易!
这些年啊,我跟着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东奔西跑的,全国都快跑遍了。直到岁数大了,腿脚也不听使唤了,赶上现在交通又便捷,这才琢磨着,得嘞,该回老家了,落叶归根,安安稳稳地度过剩下的日子。
蔡永心里头那个感慨啊,一咧嘴就说:“打今儿起,你就是我亲妹子了!要是没你跟郭伯伯,我蔡永这条命啊,早让那帮叛徒给收了。得了,妹子,你跟我去城里享福吧,让我好好照应着你,也算是对得起你救我的那份恩情啦!”
郭瑞兰摆摆手,说啥也不同意。她说:“我现在过得挺滋润的,不想给蔡永添添乱。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自己能把自己伺候得好好的。”
蔡永磨破了嘴皮子劝了好几回,可郭瑞兰那丫头铁了心不去,得,咱也得讲理不是,他只好耸耸肩,带着几分无奈回了城里头。
打那以后,蔡永每个月都得从工资里头抠出一块儿,给郭瑞兰寄去当家用。有时候,他还买上些吃喝用度,领着一家老小,浩浩荡荡地去郭楼村瞅瞅郭瑞兰。嘿,这成了他每月的必修课了!
郭瑞兰一走,蔡永也步入了老年,他便打发孩子们去给她烧烧香、拜拜坟头。蔡永老头儿心里头明白,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撑不了几年了,于是就跟孩子们说:“你们得记着,每年的这个时候,去给你郭大娘扫扫墓,烧点纸钱,让她在那边儿也过得舒坦点儿。”孩子们一听,也都点头答应,心想这老传统可不能丢,得让郭大娘在另一个世界也知道,家里还有人惦记着她呢。于是,每逢清明或是郭瑞兰的忌日,孩子们便带上祭品,去坟头上拜拜,也算是对她老人家的一份孝心。
2001那会儿,蔡永老将军因为身体不支,撒手人寰了,83岁,一辈子都为革命事业忙活。他这一走,算是跟那些战斗的日子彻底说了拜拜。
这段说军民亲如一家子的革命老故事,嘿,可真是戳中了不少人的心窝子,让大伙儿心里头那个波动啊,久久不能平息。它不单是触动了人心,还实实在在改变了好多人的想法呢。
咱们这位民间的才子朱以福,瞅准了那档子事儿,挥毫泼墨整出一首七言律诗,题目挺讲究,叫《蔡永将军跟郭瑞兰道谢》。
三匹恶狼心狠手辣,把同伴给宰了,还硬拉着兵器去跟老蒋那帮人混。政委吓得撒腿就跑,结果脑袋还是挨了一枪。幸亏有个姑娘心眼儿好,把他藏在马厩里给救了。这救命之恩啊,真是让人拿着刀枪也得报答。说起来,那位开国将军,他的功劳可大了去了。为了完成多年的心愿,他开着车千里迢迢地赶回来,跟亲兄妹似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新浪网报道啊:有这么个事儿,说有个姑娘,为了救咱们八路军的政委蔡永,愣是冒充了他的“媳妇儿”。这一晃,四十三年过去了,俩人居然又碰上了。你猜怎么着?蔡永这老哥们儿是怎么报答人家姑娘的大恩大德的呢?
中国新闻网报道啦:话说那位蔡永大将军,可真是个传奇人物!他干了一件大事儿,把U-2那高空中的侦察机给伏击了。你猜怎么着?还活捉了那开飞机的洋鬼子飞行员呢!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蔡大将军那是智勇双全,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那U-2自投罗网。结果,还真让他给等到了,U-2一头扎了进来,蔡大将军那是毫不客气,一网打尽!活捉飞行员这事儿,更是让人拍案叫绝。你说这飞行员也是倒霉,好端端地在天上飞,结果就被蔡大将军给请了下来,还成了俘虏。这一下,咱们可是长脸了啊!总之,蔡永大将军这回可是立了大功,给咱们国家争了光。他的事迹,那绝对是传奇中的传奇,让人听了都忍不住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