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小树林捡了个没人要的老尼姑做老婆。
每晚房里都发出激烈动静。
爸妈不让我去看。
但我还是偷偷扒上窗户缝,
看见哥哥的卧室里爬满了黑蛇。后来尼姑怀孕了。爸妈两眼放光:“发财了……”
1
老尼姑期期艾艾的喊声又响起来了。
这已经是后半夜。
我想着哥哥平日里只知傻乐,再加上身板干瘦似娃娃,哪来的火气要这么折腾人?
不多会儿,熟悉的嘶嘶声果然出现。
伴随着女人痛苦的声音和哥哥兴奋的怪笑。
隔着墙都能听见他大喊:“哈哈,真好玩!”
“今天晚上肯定能美死你。”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了?老公对你好不好?”
也许是顺着窗户飘进来的糜烂腥气又加重了。
我头伸出被子,沉迷深吸一口,立马感到身体火热。
实在受不住的时候。
我一轱辘走到后院,缩在哥哥房间窗户底下。
入耳的动静更大更清晰。
我心脏怦怦跳。
自从这老尼姑来了我家,就日夜被哥哥锁在房里。
爸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准打扰。
可我此刻已经被冲昏了头脑。
窗户推开缝隙,我探头往里瞧。
房间里点了一根大红蜡烛,光线昏黄,但我还是隐约看见,哥哥的大床上,爬满了黑乎乎的小蛇。
至于老尼姑,身子四肢都被缠上红线,分别困在四根床柱子上,动弹不得。
老尼姑似被闪电劈中,周身抽搐个不停,像条濒死的大鲤鱼。哥哥见了,笑得露出满嘴黄牙。
“好玩好玩,老婆真能吃。”
第二天,听说是老尼姑被玩坏了身体,可能要死了。
哥哥有些不舍。
“我还没玩够,妈妈,你再给我找个老婆。”
妈妈笑着点头,转身跟我爸进了厨房。
还带上了门。
我端着饭碗准备去盛汤,却听见二人兴高采烈的谈话。
“算算日子也有半个月了,那尼姑骨头真是硬啊,竟然死活撑到现在。”
“那又怎样,还不是要死了。”
我爸声音满是欣喜。
“蛇尸已经快成了,让你准备的事准备好没有?”
妈妈压低话音:“那还用说,泡卵必须要整整泡七天,每天一换,我就是担心娃的身体要受不住。”
“受不住也得受,咱们好吃好喝养了她二十年,可不就是为的现在。”
“那行,今晚我就安排上。”
爸妈开门的前一刻,我警觉的提前走开。
但心里还是起了嘀咕。
泡卵是什么意思?
娃又是说的谁?
正寻思着,冷不丁手中空碗被拿走,紧跟着满满一大碗浮着油的骨头汤塞到我手里。
里头还有大块的排骨肉,香味扑鼻。
妈妈心疼看着我:“瞧瞧你,没精打采的,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心里一紧。
又听她说:“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身体养的好好的,知道没?”
旁边的哥哥看着我手里一大碗肉汤。
馋得不行,十分不满。
撒泼打滚:“我也要吃肉,妈妈你偏心。”
“她一个女的吃那么多有什么用?”
妈妈将人拦下,瞪他一眼:“平日里给你吃的还不够多,就让妹妹一次怎么了,快回房看你老婆怎么样了,去。”
第一次见妈妈在哥哥面前维护我,我感动不已。
很快将一碗肉汤吃干抹净。
妈妈盯着我喝完,赞许点点头:“好孩子,洗澡水给你烧好了。”
正奇怪怎么突然说这个,倏然就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全身冒汗。
好热。
我晕乎着走回房。
门刚掩上,就迫不及待开始脱衣服。
屋子正中间有个能容纳好几人的大桶,不是我的洗澡盆,是爸妈的。
没想那么多,内衣内裤全部脱干净。
我一丝不挂进去桶内。
本来以为可以缓解,但冒着热气的水温反而好像把我架在火上铐。
体内的感觉越燃越烈……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等我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桶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冷。
我低头去看,纳闷水怎么黑得跟墨汁一样,之前泡的时候竟然没注意。
不过经过这么一遭,我到是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好像被补足了气血似的,就连身体都变得敏感了许多。
“呼啦。”
正要从桶里起来。
房门却被人推开,我捂着身前,一下子缩回桶里面。
“谁啊,快出去我还没穿衣。”
对方不吭声,步伐沉重呼吸也沉重,往我这里逼近。
只凭着模糊月色,我隐约看见他是个男的,上了年纪驼着背,好像……
好像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老村长。
2
“村长伯伯,你怎么来了?”
我心中惊惧,此刻浑身光溜溜的,怎么想都不合适。
老村长脸上挂着笑,像往日里见到的一样和善。
但他的眼神中,却翻腾着能吃人的欲望。
“好玲玲,听说你身体不舒服,伯伯知道点医术,特意过来看看你。”
我正纳闷,陡然老村长一个跨步,就进了木桶内,紧紧搂着我。
“伯伯!你干什么?放开我!”
惊吓之下,我欲挣扎逃脱。
但老村长死死箍着我。
并沉声恐吓:“玲玲,我是你妈花钱请来给你看病的,你要是再不听话……”
说到这时,房门外恰好传入妈妈的安慰。
“女儿别怕,妈妈就站在门外,你村长伯伯治病特别有经验,你就按照他说的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不明白:“可是我没病!”
过了几秒,爸爸在门外说:“你下午的时候是不是浑身发烫?”
“小时候你就得过高热的怪病,这是后遗症,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不准出房门,直到村长伯伯把你的病治好为止。”
爸妈话落之后,房门被木棍闩死,两人脚步走远。
我还被老村长抱在怀里,没有衣物遮挡,我身体止不住打颤。
“伯、伯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穿个衣服你再给我看病行不行?”
老村长粗糙的手四处摩挲,鼻腔里时不时发出难言的哼声。
声音却一本正经:
“治病必须光着身子效果才好,你得的是淫症,不彻底根治恐怕活不了多久。”
我听了羞愤欲死。
但又想起自从哥哥带回老尼姑做老婆,夜夜厮磨后,我也不知怎么了,满脑子都是,根本睡不着觉。
我惊慌问老村长:“不治真的会死?”
他咧嘴笑着摸我的头,手从头发丝滑落至我脖子上,再往下继续。
我打了个激灵,但后背就是木桶板。
根本逃不了。
更何况,我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能更疯狂更放纵。
“有村长伯伯在,玲玲只管舒舒服服的治病,死什么的多晦气。”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
眼睛却一刻不停巡视我,对妙龄少女青春朝气的身体非常着迷。
听了那么久哥哥的墙角,我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身体非常难耐,恨不得放弃矜持直接扑上去。
但心理却无比抗拒。
尤其是看见老村长满身的褶子,更是胃里翻涌着想吐。
后续的事情顺利成章,老村长说要治疗,就必须要先把我体内的火全部发出来。
他肆无忌惮对我上下其手。
像头肮脏黑臭的鬣狗,在我身上拱来拱去。
不得不说,确实有效果,我根本抵抗不住老村长高超娴熟的手法,在他的注视下软在木桶里。
直到最后脑子都懵了。
根本停不下来,一直在云端。
但却没有被真正满足,身体几乎虚空到要晕厥。
老村长却始终按兵不动。
并没有像我所想的直接把我吃干抹净。
他甚至没有破坏我的处子身。
最后一次时,眼前已经金星直冒。
“唔……”
我颤颤巍巍说不出成串的句子。
此时老村长却蓦然来了一句:
3
“好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
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过了好一会,我才缓回劲。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老村长就这么走了。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我驱火?
我从木桶里起身,躺回床上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却听见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动静。
“玲玲,睡着了吗?”
“玲玲?”
妈妈脚步轻缓,听声音是确认我有没有睡着。
我打定主意装睡。
听到她松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死丫头刚刚还叫得欢,这么快就睡死了。”
“也好,养精蓄锐后面还有好些天呢,可别半道猝死了。”
我看见爸爸也进来了,跟妈妈一起,二人合力往屋子中央的大木桶里放了什么东西。
等他们走后,我悄摸下床去看。
好奇心害死猫,我大胆将手往水里探。
“呃!”
滑溜粘腻的触感袭来,我一霎头皮发麻,险些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