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外打工,我留守农村时得了妇科病。
“别怕,不是什么严重的病……”
镜子里的女人,肌肤白皙,面容娇美。
这都不算,偏偏还有一双要命的大长腿,又直又细。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极品少妇。
是应该养在豪门大宅里面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最不济 都应该是影视剧里会被有钱人包养的小三二奶吧,花不完的钱享受不尽的幸福。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拥有这么一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的我,却是一个可怜的农村留守少妇。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买不起城里的房,只能随丈夫搬到了他土生土长的小村子里,打了一间小屋算是有了房子住。
新婚燕尔。
软磨硬泡之下,一向只听婆婆的丈夫可算是出息了一把,答应要出去赚钱腾房了。
开心没多久,我体会到了留守在家的滋味。
至于外出务工的丈夫,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他,我只担心我自己。
也就是所谓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尤其实在这个盛产老光棍的村里。
不是我自夸,我才来村子里的时候。
一个个的嘴角泛着奇异的笑容,看的人心里直发怵。
丈夫走前,大概也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外,特意请那些老光棍吃了一顿饭,饭桌上连吹带捧,明说暗示。
老光棍们人精,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
丈夫离开村子后,他们也没有再来家里东瞅西看。
只剩下我出门时用那种要把我生吞活剥下去的眼神瞅瞅了,不过好在,对比之前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一些。
色字头上一把刀
天杀的穷疙瘩地方!
我后悔之前非要忸怩让丈夫出去赚钱的想法了。
而更让我想念的,除了丈夫带来的安全感,还有男人那味。
说句实在的,女人离了男人,真是要出问题。
这其中,最让我觉得烦的是章大衫。他是村子唯一一家诊所的医生,年纪和丈夫相仿。
担心丈夫走之前的嘱咐,还有住在后面不出二里地老宅的婆婆在时时刻刻盯着我,就怕我做出一些没皮没脸的事情来。
所以平时我都不敢去找他看病,有个什么头疼脑热,要是忍忍问邻居大姐要点偏方,要么吃家里的药。
回忆到丈夫外出之前,我俩要没事都是在被窝子里待着。
也就是那时候,我是真真切切的尝到了夫妻生活的美妙。
哪想啊,我身体开始有些不适,网上查了一下,居然是妇科病!
这可不得了!一个独身女人,得了这病,先不说别人,就单单是家里人都唾沫星子,都够我受的了。
这其中,尤其是我的婆婆。
婆婆掌控欲强,有好几次,她非要敲门进来,什么点火啊拿灯啊借口一大堆,目的就是拉她儿子出去,嘀咕这事多了伤身体。
这我可不敢让婆婆知道。
这人心隔肚皮的,要是被丈夫听进心窝子里面去,我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可咋办?我心底里咕咕往外冒酸水。
村里只有章大衫那一处诊所,要去镇子里的医院,那就得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才能搭上车。
又要坐许久许久的车,才能到达镇上。
这样一来,婆婆肯定要追问我出去干什么,妇科病的事情就隐瞒不了了。
想来想去,一咬牙,我去章大衫那里看病了。
只要我速度快,拿了药就回家,婆婆发现不了什么。
就算是说我出去看男人了,那我也只是出去不到一小会儿就离开了,可以发生什么?
但是恐惧于婆婆的威严,我还是选择了人最少的时候出去看病。
更为了掩人耳目,特意穿得厚实。
村子里落后 自然没有路灯照明。
再加上村里的人普遍都是早睡的,这会子没几家开灯,看不见一点亮堂东西。
又加上大风呼呼地吹着,走出家门没几步我就开始有些害怕了,赶紧加快脚步。
远远的,黑暗中出现了一点黄色的暖光,是诊所的灯光。
这个让我讨厌的地方,此刻竟然给了我一些慰藉,我步伐加快,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诊所。
章大衫正在诊所门口吞云吐雾,刚把烟头踩灭,抬手看见我,顿时两眼放光,快步朝我走过来。
“哎哟喂,这谁呢这是,稀客啊,”他满脸堆笑,一脸虚情假意的关心,“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快进来坐坐。”
我拒绝了章大衫的殷勤,退后一步,戒备地看着他。
“我来买点药。”
回忆了下网上推荐的药,我报出药名,对他的寒暄全做没听见。
闻言,章大衫先是挑眉斜着眼睛,从眼皮缝里耷拉出异样的光彩,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啧啧啧,就是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有没有,你是差一句话的事吗,别墨迹了!”
章大衫呵呵笑了两声,神神秘秘靠近我,嘴里的烟味直接喷了我一脸,“大妹儿啊,这药,你可不兴拿。”
“管你什么事,”我害怕被看穿了,假模假样提高声音,呵斥章大衫,“有就卖,没有就别胡咧咧。”
“妹子,这病呢,你想咋治?”
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病,不就是简单的妇科病吗?难不成,是什么绝症吗?
莫大衫毕竟是医生,看他这个样子神神秘秘的不肯说话,我实在害怕,万一网上那些诊疗是假的呢。
“妹子莫怕,”莫大衫拍了拍手,“我先给你检查检查,这病,说不好治,也好治。”
我有点子楞,脑子里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弯。没有留意莫大衫动手动脚。只听着他摆弄,一起进了他那件破破烂烂的小诊所。
这间小诊所就像是个狭长的长盒子摆在这里,前面是诊所的门面和招牌,他平时看病拿药就在这里。扯一张油布分了后面出来,一张单人床摆着,打针输液 有时候收费做做正骨按摩的服务。
莫大衫看着我,两条眉毛皱皱巴巴挤在一块,活脱脱一个左右为难。
我光顾着害怕我这是绝症,害怕丈夫知道了抛弃我怎么办,整个人都被莫大衫支配着。
“你要干什么!”
“你这是作甚,”莫大衫像模像样的套了一件白黄白黄的大褂,“我给你治疗啊。”
听着口气,还是我冤枉了他。笑话,我可没有听说过什么看病要脱衣服的。
“妹子,这可是天大的冤情了啊,”莫大衫叽叽哇哇叫了起来,又怕桌子又拍凳子,“你想想,妇科病,不看,我怎么对症下药!”
“你都来问那药了,你还怕啥?”
“你婆你男人知道了,你就等着离婚吧。”
莫大衫一连串的质问和设想一样子把我定在原地了。
在这个落后的村子里,女人的名声很重要,要有一点被人怀疑诬陷了,以后一辈子都只会活在别人的口水下面。
就算有了小孩,也会默认不是好东西。
想到这些,我的泪水涌出来,不提也知道,有多楚楚可怜了。
我一哭,莫大衫语气就软下来了,“你听话啊妹子,哥这是为你好哈,你要是再拖,严重了,那可得去市里了。”
莫大衫活灵活现的描述,让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最后,莫大衫温柔的给我擦了眼泪,让我不要害怕,安安心心的在他这里,把病治好,不要拖延。
而我则暗暗的下定决心,今儿一定要在这里把病看好了,我丢不起那个人!我也坚决不会去丢那样的人!
怕我一个新婚少妇害羞,莫大衫还去帮我关了门,上了锁。
他说为我着想,这检查可不能被人看了去,免得传出闲话。
然后莫大衫开始帮我治疗。
一想到如果不这样检查,以后严重了,还要去大医院,被更多的人这样看着,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被绑在床上,没法动弹。只祈祷自己的妇科病不要严重了 可以早早的检查好,然后去拿药。
而原本以为拿了药就可以回去。
莫大衫脸上的高兴从声音里面跑出来,连带着昏黄的灯光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妹子,要是痛,你忍着点。”
莫大衫固定住我的手脚,随后凑到我耳边,轻声开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