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五与李老五 莲花税务所有两个保安张老五与李老五，年纪大小都差不多，五十来岁。 税务所门口长不到20米，门口的马路边有一排车位，有10个多个。单位将“门前三包”的任务交给了两个保安。 张老五与李老五上的班都是固定的，一个班8小时，夜班轻松些，可以睡觉，两个人轮流上。张老五上中班，李老五上早班。 已经过立冬了，莲花税务所门口对面街边的法国梧桐大部分叶子还在树上，有两三株的叶子基本上还是绿的，但大多数树上的叶子，树枝中间变黄了，仅有外面的还是绿的。 一阵风吹过，树上掉下一些树叶。车一开过，又从别处带来一些叶子，车位前面、中间因此有了一些树叶。 这天下午，张老五扫了前面车位中间和前面的树叶，堆成了三个小堆，然后，就回所里了。 前两天，张老五还跟李老五聊过扫树叶的事。他跟李老五抱怨，说他让扫马路的保洁把小的清扫车开过来，但人家理都不理，他说起来很生气。 第二天早晨6点过，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头下午张老五扫的3个小堆的落叶还在，已被雨淋湿了，李老五默默地拿出扫帚箕簸，一次次地将这落叶扫来倒进旁边的街边垃圾箱里，细雨打湿了他的头发。 王良炬 2024年11月13日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