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午8点多，陈小波准时骑着电动车到几公里外的公司上班，忙碌一天后基本在晚上9点左右才能回到位于深圳龙华区城中村的一处出租屋。
出租房外景图源：极目新闻
在家迎接他的是，上小学四年级的大女儿，上幼儿园小班的二女儿，刚刚四个月大的三女儿、四女儿、五女儿、六女儿，以及妻子李霞和自己的母亲。
今年8月，李霞第三胎产下罕见四胞胎的新闻曾引发关注。当时，四胞胎的到来，让夫妻俩在幸福开心之余，也有了实实在在的经济压力。之后，陈小波面对镜头求助，“我是一个打工族，收入方面比较微薄，真的是没办法了，希望社会提供帮助”。一番话随即引来更大的争议。
如今，四胞胎姐妹已接回家，狭小的出租屋内显得更为拥挤。但真正更让一家人焦心的是李霞的产假即将结束，她将成为无收入的全职妈妈，而陈小波一个月五六千元的工资将是九口之家的唯一收入。
01
陈小波是江西九江人，20岁来深圳打工，没技术没学历，做过流水线，开过摩的，混了3年才来到现在的公司做职员。
李霞是梅州人，2009年初中毕业来深圳的手机厂打工，一个月一千多元的工资大部分都寄给妈妈。休息日和姐妹们去逛街、唱歌。
二人在工作中相识，2014年结婚，很快有了孩子。他们从未想过成为深圳人，缴满社保就回家是很早就达成的共识。可今年，四胞胎的降临让生活失序了。
8月23日上午，伴随着四个女儿降生的喜悦，后续女儿们的治疗费也着实让陈小波发愁。因早产，四胞胎需要在保温箱内接受1个月的治疗，医生预计大约需要20万元。李霞没有开自媒体账号，也拒绝了直播带货的邀请，“我忙着带孩子，搞不来这些”。
8月28日，在四胞胎姐妹出生的第六天，承受着空前压力的陈小波在媒体采访中向社会求助。
“有两个了还生，知道养不起还生？而且四胞胎对妈妈来说生育风险多大，他不知道？”“虽然是喜事值得恭喜，但是生之前是不是也应该考虑过哪来的钱养啊？”没想到，报道发出后，质疑伴随着祝福而来。
不少网友感到迷惑，既然经济条件不好，怎么能说之前充分考虑了呢？更有网友表示，生之前已经知道是四胞胎，就应该为个人选择承担责任。此外，还有网友疑问，是否因为“重男轻女”才决定生下孩子。
对于这些质疑，陈小波第一时间就曾回应称，怀孕后第1个月检查说是单胎，当时想着3个宝宝辛苦一点，抚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3月份再检查时，结果显示是单绒四羊（四胞胎），而且四个宝宝的状态都很健康。虽然想过抚养压力的问题，夫妻俩有想过减胎，但最终不忍心，毕竟是生命。“而且我们双方家族里也没有双胞胎或三胞胎之类的基因，所以我们认为这是上天给我们一个礼物，我们应该安心接下。再苦再累，只要能吃上饭，健康长大，我们感觉就可以了。”他更是强调：“我们对宝宝的性别没有预期，是男是女我们都可以。”
02
据报道，陈小波在陪产假结束后回到了公司。最后，四胞胎在保温箱里待了20天，身体还算健康，只在出生后的第一天用了呼吸机，因未使用过多药物，只花费了10万元。
两个月前，有人丢了一张木质的双层床，李霞被楼下邻居喊出来看，她便将床抬回了家，将床放在客厅后，仅空出一人宽的小道。白天，李霞和婆婆在家照看四胞胎姐妹，安静睡觉的婴儿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小床的下铺则放着刚刚哄好的孩子。晚上，陈小波下班回家，把上铺的铺盖卷抬下来，铺到主卧的地板上，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陈小波曾逐条翻看过网友的评论，他说自己能从正面的反馈中获得慰藉，但同时也被一些争议性的讨论所困扰。有一次，他实在没忍住在一条恶评下回复：“真心祝福的，我十分感激，我不强求帮助，但请你们嘴下留情。”
而陈小波的母亲更是至今仍心有不平，她无法理解网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质疑声：“生孩子是喜事，能出手相助的，我们感激，不想帮的也没必要骂人。”
不过，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网暴”，来自各界的帮扶也是实实在在的。爱心人士和企业捐赠了奶粉、尿不湿、衣服，也有人直接给他们捐款。
此外，有人打电话到医院询问能否领养，还有一对广州的夫妇专程到家中看望，希望捐助20万元并收养一个孩子……类似的请求，李霞一一回绝，“我们连亲戚朋友都没给”。
马上就是春节了，夫妻俩还没确定要不要带孩子们回江西老家，主要是担心“老家太冷了，怕孩子们受不了”。
但李霞明确表示，深圳或许终究不会是他们的归宿，动辄几万块的房价，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再等过几年孩子们稍大一点，可能就会带回老家生活。说这话时，她的语气流露出了不舍与无奈。
但说起四胞胎，夫妻俩依然面带喜悦，充满期待。他们说，生活虽不易，但不后悔留下她们。
零落拘撞黯淡黑
有能力生就有能力养，干嘛要求助社会会呢？怀的时候肯定都有考滤过的呀。
谁串我的号 回复 12-29 12:52
关于这个家庭，我呼吁大家不喜勿喷，不爱，请别伤害。还是有别于那些连生6胎以上的家庭的。如果是连生6胎，保不齐我会反水。
谁串我的号 回复 12-29 12:48
可能我没仔细看。生三胎，普通家庭咬牙还是能坚持的。如果连生6胎，估计我为也会开喷。还是那句话，大家不爱别伤害。
装高级的张高级
生之前都没有考虑自己的经济基础吗？生完还求助个啥
用户10xxx55 回复 12-29 12:38
[得瑟]你就是这家人吧，没能力还可劲生，孩子真是倒大霉了
浮生若梦 回复 12-29 16:58
别扯了！他要是第一胎，他身三个四个，我还有可能同情他经济压力大，他头胎已经生了俩了，这是第二次生育，哪怕产检说是三个不是四个，他也该考虑清楚生下来能不能养得起！那时候啥都不考虑，生出来了跑网上只管要钱让大家帮他养孩子，还不让大家说？呵呵
诗与远方
我从来对别人的事不说三道四，这次真的忍不住。既然自己没有经济条件还生那么多，把自己当什么？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收入，前面第二个女儿都该生了！还不是想拼命要个儿子，现在都什么年代还想着传宗接代！不看下自己穷的叮当响？别说生多少个孩子，现在越来越多人连结婚都恐惧，工作越来越难找，每个行业都有一千几百万人在拼杀，每个人都想着杀出一条血路，结果都被困在里面垂死争扎！天啊！连养自己都成问题，还敢生孩子？而且那么多个！现在绝大多数年青人，如果不靠父母辈撑着，别说结婚生孩子，连自己活得都艰难！还配结婚生孩子吗？
用户89xxx39 回复 12-29 15:57
爽的时候不问网友，养孩子了就问网友了，有两个还他妈生，自己多少本事没点数吗
陈 回复 12-29 12:47
眼睛是个好东西，可怜你没有，大女儿小学4年级，二女儿幼儿园，难道大女儿或者二女儿是领养的？到哪都能看到你评论，评论就评论，事实要了解清楚，不了解就可BB，你也是个人才
韵语江南
两夫妻一个梅州、一个江西就晓得了，不生儿子不罢休的地域[呲牙笑][呲牙笑]
用户12xxx17 回复 12-30 11:14
江西和梅州都是重男轻女的，正好搞到一起了
chancepop 回复 12-30 10:30
那是头脑清醒，故事里的明显不是
落花静待流水忆
有两个女儿了为什么还要生，非要生个儿子来继承贫穷吗
种龟少年 回复 12-29 12:58
你看文章了吗，三个月的时候就发现是四胞胎了，是他们不舍得，完全没考虑过自己养不养得起！！！这又不是他们的头胎，养娃成本难道就没有点数？
用户12xxx56 回复 12-29 16:03
四胞胎不是意外吧？只要产检医生虽然不会告诉你是男是女至少会问你是头胎还是二胎然后会告诉你这是几胞胎吧？不会到你生完以后才知道是几个娃。现在哪里来的那么多意外。个人觉得还是那句话能生就能养，实在养不了可以求助国家，这样响应国家号召的应该给予照顾。问问街道办。
用户10xxx52
是我也不理解，怎么会有人一边卖惨一边想要理解…
dancingstraw 回复 12-29 18:27
你不理解他卖不出去啊[笑着哭]。
巧克力馅仙女橙
活该，你说他们不是想生男孩才拼的吗？
用户11xxx35 回复 谁串我的号 12-29 14:22
敢做还怕别人说[呲牙笑]
谁串我的号 回复 12-29 12:26
盲猜要不得。不爱请别伤害！
听力狼的耳朵
恶语相向倒不至于。只要你们别把抚养义务推向社会就可以。生娃时衡量自己的条件决定是否生。生下来能养育就OK。能够接受完整教育，别给社会造人渣就好。
无点乌 回复 12-29 16:17
多生求助一条龙，生自己的孩子花别人的钱，我也想要求助了
用户10xxx19 回复 12-30 01:26
但是明显的，就是准备靠社会养大
用户10xxx57
生活不容易呀、之前两个小的夫妻俩一起赚钱养家还挺🉐️过来，现在是6个了，只是接受社会的帮助和把小孩接回老家把生活成本降低，如果还在深圳生活上学又租房．生活成本太大压力越来越大的．过段时间之后小孩妈上班可以赚钱啦、困难只是暂时没有过不去的坎加油
狐狸的尾巴 回复 12-29 19:05
更直白的是，就这两口子现在和以后，除非经济给力否则六个娃最多只有一两个能读到大学，而且这两口子还得拼命干活，真拼命干活
用户15xxx36 回复 12-29 17:22
如果前两个有一个是儿子，你觉得他们还会再生吗？重男轻女思想而已
用户63xxx53
既然三胎降临为四胞胎，那就是天意。作为旁观者，祝福就好。 要相信生活总该迎着光亮前进，一苗草一定有一颗露水养。 天意不可违，更不可以恶喷。多一点包容和理解，也多一点尊重。
看破红尘
看了半天，其实就是吃瓜群众心里不平衡。因为生孩子有顾忌，后面的教育、家庭、婚姻……有很多要考虑的，这是我们的“不敢”也叫“负责”。但是这一家人就敢了[笑着哭]，做了我们难做的决定，他们肯定有想过后果，但是做了，因为符合国家政策，当然社会帮着也必须的，这也是我们“闹心的点”。我们不敢生，因为给家庭给社会带来负担，我们好面子不想“乞”。但是现在他们没有这层顾虑，反而因为他们享用社会公共资源，而我们没用到，而烦恼
用户10xxx97 回复 12-29 18:14
脑子不行就去看医生，他明明是想生儿子，结果天意如此，什么不敢背负，现在年轻人生一个的多了，谁不正常，谁不敢考虑，自己穷的叮当响，还要生，是个成年人了，当小孩呢，连个责任都背不起了，为了儿子像个种驴一样，在你这还成好人了，你也是种驴吗[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
baba 回复 12-29 18:43
养不起还拼命的生，还有脸让社会给养，社会欠他的吗？
天涯
估计是为了生儿子，重男轻女，但是既然愿意承担生的责任，就不要到社会上来博同情。自己一家默默承受，你上了舆论，不就是让大家来评论的吗[呲牙笑][呲牙笑]我们小区有几个开厂开公司老板都是独生女，人家想开了都不生二胎，你一个穷的叮当响还租房的也敢生。
用户10xxx37
如果有钱，生几个是无所谓的。但如果经济状况不好，还是慎重些
用户10xxx54
生可以，求助就该骂，没钱还生，那不是傻子吗
陈长卿许愿成真
?自己的选择而已，正常来讲，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就没有勇气拼娃……
骆小虎
要生孩子的是你们，结果生出来养不起向社会要求助的也是你们，也不怪网友说
用户10xxx29
新中国成立五六十年代的时候，三个小孩四个小孩很正常，那个时候条件还不如我们现在！幸福不单单只是金钱！以前的人也很幸福啊！要饭的人有要饭的幸福，同样要饭的人也二三个小孩子同样也能养活！穷人穷养，富人富养，其实幸福是一样的！喜欢孩子的养再多也没关系！祝福一家幸福美满喜乐安康，新年快乐！
柴米油盐酱醋茶 回复 12-30 00:31
不同时代不同活法，别动不动扯以前，真那么喜欢以前，有本事先把手机戒了。
归处 回复 12-29 18:59
所以知足常乐[点赞]
包子入侵
这才哪跟哪啊。花钱的日子还远着呢。不说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才行啊。
用户10xxx30
生多少都可以！只要自己能养的起！自己然道不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吗！生这么多！自己又养不起！你是不是之前已经想好了．生岀来后在找社会上让别人买单吧！
用户10xxx29
靠一人工作养活一家四口已经不太宽松了，还要去追多一胎？结果来了四胞胎，真的不考虑将来的吗？现在养小朋友又不像以前！
如月之昇 回复 12-29 23:26
一个月5、6千在深圳养4口已经很艰难了，基本就是饿不死状态，要说不是为了生儿子，可能全国人民都不信。还敢生4胞胎，真是有胆量！
用户15xxx51
我老公高中同学，五个孩子，三女两男，老婆全职！他一声不吭养全家，虽然大家都对他要这么孩子诧异，但也佩服他，生可以，别求别人帮你养，你要是开口，就要想到会被别人奚落
鲁八哥
没能力养，为什么要生呢？生前已经想好要社会帮助了？
玉殇 回复 12-29 17:32
没看吗？前面两个都是女孩，还继续生不就是想要个男孩。
用户12xxx09
国家养啊，这为国家提供了大量人口，你们完不成国家的生育任务，她们完成就应该给她们补贴。
妖妖零 回复 12-29 11:30
那你多生几个。然后去拿钱。
用户10xxx86
这小子连生二女儿，[得瑟]想再生个儿子传代。老天爷就戏弄他给了四胞胎4个女儿，让他来了六个女儿，叫六六大顺！
遥遥领先
随便生几个是自由，别来麻烦社会就行
Eros
想儿子想疯了么。。
飞霜
政府鼓励多生，这种情况的确可以奖励一下。个别人没必要那么阴阳怪气，你不敢生、不想承担压力、不想生活质量下降，那是你的选择；人家响应国家号召、努力开枝散叶、人丁兴旺，的确值得肯定。
用户75xxx15 回复 12-29 20:11
这种四胞胎不是按一个算还是四个算，我看江苏 甘肃都有相关奖励政策
混元无极五连鞭马保国 回复 12-30 10:05
明知道四胞胎,知道养不起还要生，最后求扶持，[得瑟]
用户16xxx89
可以申请贷款！六个女儿长大嫁人所有钱就回笼了！还有的剩余，自己生的自己养，不要烦大家了！谢谢
珍惜生活 回复 12-29 12:43
有能力有意愿就帮，没能力没意愿就不帮！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给你下任务，还是不要喷的好！
用户13xxx90
不做产检的吗？不知道4胞胎吗？自己选择生下来就要有养大孩子的责任。
如月之昇 回复 12-29 23:28
做了，经过慎重考虑还要生，真的有勇气[汗]
风离子 回复 12-30 12:59
生之前就想着让网友会帮忙养了。都生两个了，自己多大能力清楚的很。自己养，没人喷，还会心底敬佩他是条汉子。
寒江雪影
如果有能力养活，无可厚非。6个孩子以后学费生活费都是问题了，两口子都是普通人，只有靠社会募捐了
ωαηg γαη ιiαηg 回复 12-29 18:50
没有高薪工作，孩子再上学，他老婆没时间工作，除了做饭就是洗衣服，搞家务了……一份工作温饱都困难……
木槿95201603
大人累病了，孩子也带不好，只要孩子过的好，为什么非的过苦日子呢？你爱他，是真的，不是让她来吃苦的
读着对白
不是因为喜欢这么多小孩，是因为喜欢一个儿子，可以染色体不行[笑着哭]。
伪满
社会负担就是这些鸟人造成的
简单
不负责任哦、愚蠢
神马影音
6个女儿，现在求助社会，长大了结婚彩礼是不是也给社会呀！真是的……（江西结婚彩礼很高很高的）！[捂脸哭][捂脸哭][捂脸哭]
代虎虎
多少人自己都没勇气要一个孩子，还有闲钱帮你养娃？？？没钱还生那么多？？？救急不救穷，没能力不生养也是一种善良，
曾阿牛
6個干金，简直不要太惊喜，长大了那就是行走的6個高价彩礼，偷着乐吧？[笑着哭]
树花
我虽然主张人越少越好 但是也应该尊重别人的选择 不喷别人对生孩子。但是觉得社会不应该给予他们帮助 因为这样能警示自己没有能力还要多生孩子的人。如果人人肆意妄为 而让社会帮助 哪社会就乱套了
生活点滴
恭喜恭喜。祝愿阖家安康，顺顺利利。
Y※H
共享养娃是吧
莫问
这是为社会做了大贡献，请大家勿喷。国家给予一定帮助，也说得过去。三胎总共毕竟不是三个孩子，而是6个孩子，一般家庭确实很难养。
用户10xxx36 回复 12-29 18:03
你去养啊，装什么大好人
丽丽
没能力没钱生一个女儿就可以了，我们这里很多就一个女孩
小毛
谁要呀
呵呵
生几个都好，明知道养不起还生也是自己的事，孩子多了就开始要饭。这不是给社会添麻烦吗？成天想着用别人的钱养自己的孩子。
用户14xxx74
拼三胎还不是想生儿？
猴哥
如果前两胎是儿子的话就这经济条件还会生第三胎？这不是重男轻女这是个铲铲？？现在想叫社会給帮忙养等以后卖六个女儿的时候会回馈社会吗？？哈哈哈哈哈[得瑟][得瑟][得瑟]
大飞
棒棒哒，减少人口下滑，贡献很大
请老孙吃饭
越穷越养哈哈，活该，
Aurora
这两个货，生出来让大家养吗
navy
生这么多干嘛，自己和社会负担重
用户15xxx34
有一个成为首富就可以了，不用多
汉水年华
那别让中国热心人、热心网友、热心企业等“好人”，给“你家”付出血汗、付出钱款啊！！！[捂脸哭][捂脸哭][捂脸哭][捂脸哭][捂脸哭][捂脸哭]
浮生若梦
不想被网友挂在嘴上，就不在网上要打赏！
用户10xxx25
垃圾制造者
知道挣钱辛苦的人
取舍不定，把希望寄托于社会，白长这么大了
墨尔本的城
五六千你就想归宿？？
小井盖大问题
优生优育才是关键
缘份如此
恭喜恭喜，从某一天起，你会感觉你很幸福的
风吹脸儿凉
主要是网友自己养孩子费钱，一想到别人可以求救帮忙养心里不平衡，你没钱可以不出，有钱人爱心给点怎么了！难道不是做好事
某在斯
坚持吧，等他们大了你们得多有福，六个女儿
用户16xxx21
不要指责多胞胎的父毌。孩子们已经顺利来到了人间，这是大幸。丗界有爱，中国更有大爱，当地的人民政府及人民政府的民政机关，应该有具体的大爱措施……！
暴躁老哥在线喷人
生儿子继承自己的微粒贷吗
用户18xxx12
现在都不生了，国家以后都会有人口危机，就差给这样的英雄母亲称号了
用户10xxx97
不就是想生儿子吗，说的自己那莫无辜，自己生的自己养，养不起应该判刑[呲牙笑]。凭什么让网友同情他，帮助他，是他的迂腐思想导致的问题，不嘲讽已经是万幸了[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
用户18xxx20
两个女儿想要个儿子结果又来了4闺女，唉，大家都伸伸手帮一把吧！我愿带头先出一个W给我儿子预定一个
navy
人多就一定好吗？我看未必，看看俄罗斯人少资源多，太幸福了[笑着哭]
用户10xxx03
穷吗？就想个儿子，现在国家应该不是鼓励生吗？都超过了，应该免费帮他养
历史与故事长河
越是想生儿子，越是生女儿。这是典型的重男轻女，狡辩有意思么？大声喊出来，你就是想要儿子。
浩淇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东海大呲花
一个在深圳租房住的打工族，有了俩娃还敢继续生，是为了生儿子还是收入足够支撑后续生活开支？
ωαηg γαη ιiαηg 回复 12-29 18:52
一个月1万，交房租，水电费，这么多人吃饭，都费劲……
妲己妲姈
既然能生不要社会捐了！为图一时爽．活该
用户10xxx22
这是在为种族的延续而努力的人，生活的再累也当肯定，那些恶语相向者皆自私自利的小人！
清风
现在是网络时代就凭你这6个姑娘，你在家开直播都能富的流油.
游龙 回复 12-29 09:43
开直播看她们轮流换屎尿片？
dancingstraw
食得咸鱼抵得渴，自己的选择自己扛。
大胡子
人的想法不一样，如果是我，二十万给一个更好的家庭领养也是解决目前境况的办法！
用户17xxx39
继续别停
易水寒天
嗯，恭喜恭喜，喜得千金，都是成年人，自己为自己的每一个选择而承担后果就好，又想生儿子，又想社会帮助，就别怪别人口不择言。
九天龙
生这么多的意义是什么？
cos²
国家授予英雄妈妈称号
用户13xxx76
实事求是的说，是个人都知道他想拼个儿子，不接受任何反驳
少爷
应该出台相关政策，给予适当帮扶，比如3个以上孩子家庭每月每个孩子给予多少钱的补助或者费用支出方面的减免，深圳那个地方一家9口每月只有五六千的收入是很难生活的
A小太阳 ☀
为什么要生这么多
用户92xxx64
不生的应该交人口税，把这些钱补给多生的
居然是个高手
讨债来的，命里带的，
用户17xxx85
这种多胎一般都是人工干预的
用户17xxx67
以前大家一样穷，生多生少区别不大，现在多生经济压力是很大，不过总不能把多生变成富人的特权吧。这小两口决定自己养活这些孩子已经很努力了。
百威可乐
可以问问保险公司，有没有养小计划[呲牙笑]先帮你养大，长大工作还钱[得瑟]
陌上人2009
没正常产检吧，希望一直保持吧
用户13xxx62
自己生自己养，天经地义。
用户98xxx01
自己选的路，坚持住。
自由意志
上网就得承受所有恶评，不然就别上来嘚吧嘚
用户10xxx03
又当又立 站着要饭吗
用户10xxx40
养孩子仅仅是吃饱吗？医疗教育，到时受罪的是孩子。
没事就爱多说几句
孩子长大了会和你说，你既然没能力，为啥生下我们跟着你受罪，你将如何应对？
天龙神威
根本就是超生，还是没钱那种
妲己妲姈
有些人真的很讨厌👎只想生儿子．穷得叮当响伸手🫴讨生活
火星用户
🤮
一个疯癫
这些孩子一生都不会很幸福，出生就是地狱模式[呲牙笑]
牧神
生几个个孩子一个月十万，一个月6000怎么花
薄凉
这个社会有些人能生，可是偏偏要做个五保户的人却在骂人家生的多，人家想生怎么了，吃你家米缸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