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当地买房,给人伴舞,她:差点跟吃软饭的男人私奔

青文情情 2024-02-12 09:42:53

她是1998年的春天,嫁到苏州的。

丈夫比她大12岁,初中毕业,公公轻度脑梗,家在古城区,在一座近百年历史的老宅里,一个挤满了人家的院落中。

1999年8月,她儿子出生。这个家坚固了。

2000年后,老宅里大多数人家都在外面买房了,中年人、年轻人少了,都住到小区里去了。院子里不少房屋都成了出租房。

她也想买商品房,老家人有在苏州打工的,来家里玩,家里屋破雨漏,丢脸。

公公听了眼睛睁大了,抬头望青天,婆婆不响,丈夫不响,在他们看来这是天翻地覆的事情,不是他们这种家庭能干的。

她犟了,她要去赚钱。

她表妹在夜场里做,让她一起。表妹抽的姣子烟要十多块。她懂,表妹的钱来得快。尺度这样大的事她不做,她去了舞厅伴舞。

今天跟大家分享,她差点跟吃软饭男人私奔的往事。

她跟舞厅里其它伴舞女不同,她是本地媳妇,为了婆家的脸、丈夫的脸,儿子的脸,她不想让人家知道她的底牌,她基本上不跟其它伴舞女交流,独来独去,自然没有朋友。

她刚开始给人伴舞,除了在漆黑、暧昧的灯光中可以混水摸鱼的慢四步之外,其它舞种,她统统不会。

就她这样还敢混舞厅?

她有着她的底气:她长得虽然不算太亮眼,但在舞厅迷离的灯光中,她火辣、妖娆的身材格外挑眼。有的是男人想带她跳教她跳,只是尴尬了彼此,人家带她,她肢体僵硬,笨重得像只死鸭子,一支舞曲还没结束,人家就投降了。

她太沮丧了,看舞池里对对翩翩怡然的场景,她恨不得左腿踢右腿把自己踢个四脚朝天。她要学跳舞,而且要跳得出彩。

跟谁学,谁能教她?

舞厅里有个最帅的舞客阿德,在舞厅里能称帅,长得帅不是帅,跳舞跳得出神入化才被称是。阿德虽然是个老男人,40多岁了,比她丈夫还要大10多岁,但是阿德到了舞池里就像神一样地存在。看阿德跳舞就是种享受,被他带入舞池的女人,也会光芒起来,迸发出来的激情,让人想睡在舞蹈的梦中不再醒来。

她想请阿德教跳舞,几次走到阿德身边,又走开了。阿德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她当然看得出来,他天天泡在舞厅里,是个吃软饭的男人。他从来不搭讪伴舞女,他跟陪舞女是走在相互没有归属的平行线上,让他教跳舞,除非出钱,要钱绝不会少,还是算了吧。

她没想到有一天,阿德走到了她边上:我教你跳舞吧。

她回头看着阿德,这时音乐声有点张狂,灯光也疯狂着,阿德脸上有着诡异的红绿光,阴阳着。

她说:但凡有赚钱的路子,我也不会站在这儿。

阿德讲:你的细腰、长腿太性感,舞却跳得这样烂,就算我做慈善了。

真的。她兴奋了。

是的,我来教你跳伦巴。

她脸上的笑容僵持了。他在耍笑自己,她连华尔兹、步鲁斯都跳不像,不会走就直接跳了?

阿德认真地讲:你又不是笨妹,三步、四步看看就会了,熟能生巧的事情,问题是你没有乐感,踩不到点子,跳不到兴奋的点子上,你这样跳跳到牙齿掉光都跳不好舞的。这样你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反复读三、四步舞曲的拍子,蹦擦,蹦擦,蹦擦擦,蹦擦……一个月后,看效果,效果到位了,我来教你伦巴,跳舞一通百通,会跳伦巴了,其它舞种,看看就会了。

她信了,阿德说话时眼睛里的光芒是干净的。

她平常听舞曲不论是欢快的还是忧伤的还是缠绵的,都能唤着她的情绪,让她心怀柔软,融入到音乐之中。但是自从她关注到舞曲的拍子后,听曲子的感受升华了,全然不同了,一首曲子仿佛鲜活了,旋律犹如一首曲子的血脉一样,她听到了心跳……她踩着拍子步入舞池,顿然轻松、飘逸了。她没想到千难万难的跳舞,竟然就这样轻轻一拨,随着旋律飞了起来。

有几个跳舞也是挺木讷的女人,看到她舞跳得一天比一天好,张大眼睛问她:你是吃错了药,还是半夜里去上培训班了。她笑了,笑得挺妩媚的,如实地告诉人家,简单,数准拍子。

那几个女人依样数着拍子跳着,还是一副笨拙的样子。

阿德说,跳舞也要讲灵性的。他教她跳伦巴了。

前后走步、方步、纽约步、定点转……动作连贯、娴熟了,心花静静地吐蕾了,音乐伴着曼妙的舞步,游丝般地燃起了缠绵,眼神、嘴角、臀胯之间弥漫起了激情与性感。什么是浪漫,忘我地陶醉……

她跳疯了,从没有想到跳舞会给人带来这样刺激的快感和情绪的喧泄。阿德说的没错,跳舞一通百通,只要音乐起,她和阿德就牵着手步入了舞池,他们跳得太过魔症了,尤其是俩人身体接触时,表达出的相互爱慕的舞蹈语言,太有感染力了,太让人羡慕,是存心要让人流鼻血的节奏。

他们是跳昏头了?是的。

当她从一个清晨中醒来时,听到隔壁阿姨在喊今早青菜又长了一角了,这个阿姨经常用敬惕的眼神偷窥着她,怀疑她在外面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她如梦方醒,她去舞厅里去干什么的?跟个吃软饭的男人疯狂地跳舞,不是相互伤害吗?

她手上系了三根红线,一根代表她男人,一根代表她要买房子的意愿,一根代表她儿子。三根红线合起来用来阻止她要跟阿德跳舞的冲动。

她给阿德买了5包华子,作为谢礼。

阿德收了5包华子,说她也给他带来了许多快乐,要请她吃夜宵。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当天,深夜俩人都喝得有点醉了。

阿德讲了他的故事:他父亲是个有身价的男人,她母亲背叛了他,他们离婚了,阿德跟了父亲,开始父子俩相依为命,后来父亲娶了个女人,这个女人跟阿德相互排斥,当着他父亲面俩人还算平静,背后各使各的坏,那个女人喜欢吃面包,他在面包里塞了芥末,差点把那个女人气得昏掉,那女人在他父亲面前频频告状,把他描绘成一个小流氓,她看到他会毛骨耸然。

阿德的父亲暴怒了,家世清白的大户人家,怎么有这样一个不肖之子。让他滚出去。

那年,阿德15岁,滚出家门的那段日子,他的家就在舞厅。

现在,他父亲已成了一个干瘪的孤寡老头了,求着他回家,向他道歉,其实父亲心里一直有着他,在园区也给他买了套三居室。

他说他跳舞跳到现在,真正让他心动的就是她。他想跟她在一起,在一起后,他会去找份正经工作,或者做个小生意,她的儿子他一定会当作已出。

她心心念念在苏州在有套像腔的房子,就在眼前了。况且,阿德也让她特别地有感觉,尽管是个老男人,不是老男人能对她动心?

第二天到了八点过后,她才回家。这天,她没去舞厅,是她去伴舞后第一次旷工。

第三天,她到舞厅后,跟阿德跑到了舞厅三楼的露天阳台上。

她明确回绝了阿德。她跟丈夫有承诺,不在外面七搞八搞;她要对得起儿子;她父亲倘若知道她这副样子,非气死不可。不过她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条件是劝阿德别吃软饭了,再吃这辈子就过去了。

从那天起,阿德不再常驻舞厅了。不过,每星期会来一次,找她跳舞,俩人跳得绝对疯狂,能跳到舞池里的一对对,干脆停了下来,欣赏着她们,看着了他俩燃起的激情冉冉升起……

俩人真的成了好朋友,忘年交。

有次阿德有事问她借了五万,她丈夫很担心,毕竟是个混社会的,会不会套路了。她讲不会的,如果她要套路她,她也认了。搞得他丈夫一宵没睡好,想着他俩是什么关系?5万元就看得这样轻飘,但又不敢细问。

到了约定还钱的日期,阿德奉还了。她窃窃地笑了:我老公还担心,被你套路了。

阿德也笑了,他是救急,救穷的话,他绝对不会找她。他还跟她约定,如果她买房的话,一定要找他借钱。

阿德的话让她倍感温馨,但也让她倍感茫然,现实告诉了她仅靠她伴舞,买房永远只是个梦。

阿德的父亲过世了,他只邀请了她一个人参加葬礼。她去了,为了避嫌带上了她的丈夫。追悼会的规格超过了她的想象。花圈太多了,地上、墙上都是,人多得都站到了厅外。

从没有一本正经样子的阿德,站在了他父亲的头边,在哀乐声中他的脑袋笔直地竖在了肩膀的中心,一动不动。

阿德在人群在看到了她,她也看到阿德,他的眼睛闪着黝黑的光亮,他在告诉她:他还在想和她在一起,尤其在他的父亲跟前。

她别过脸,如同在告诉他:别这样。让她大吃一惊的事情是她竟然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了,难道她触景生情了,是觉得人活得真累吗?

有虚构成分,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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