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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李世民在神龙殿用膳,太子李治和杨婕妤侍侧。杨婕妤擅长胡旋舞,等舞郎表演完宴

一天,李世民在神龙殿用膳,太子李治和杨婕妤侍侧。杨婕妤擅长胡旋舞,等舞郎表演完宴乐后,便换上胡服准备表演。李世民想趁此机会考验下太子是否喜好美色,决定偷偷观察他。刚表演一会儿,太监凑到皇帝身边嘀咕了一句,皇帝便起驾离开了。 李治捏着银箸的手心直冒汗。杨婕妤的赤色纱裙转成团火,金铃铛缠在脚踝叮当作响,这哪是胡旋舞?分明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溅出来的火星子。案几底下的波斯地毯快被他盯出窟窿,余光里父皇的龙椅空荡荡——老头儿临走前那记眼风刮得他后脖颈发凉,比玄武门的穿堂风还刺骨。 杨婕妤的绣鞋尖突然抵住太子膝头。这女人是前隋宗室女,进宫三年没承宠,倒把后宫当成了杂耍班子。她腰肢折成新月,贴着李治耳朵吹气:“太子爷,您瞧妾身这新染的蔻丹……”话音未落,李治"啪"地摔了酒盏,琥珀光泼在《贞观政要》上,墨字混着酒气蒸出股酸涩味。 批判地看,这场香艳测试藏着皇权对人性的扭曲。李世民自己收了郑仁基之女月娟,却要儿子当柳下惠;杨婕妤明明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反被当成检验继承人的试金石。更讽刺的是,李治后来纳武则天为妃,恰证明这种考验不过是场自欺欺人的权力游戏——帝王既要继承人清心寡欲,又盼他多子多福,精分程度堪比精神分裂。 太监总管猫着腰回来传话:“陛下说天象有异,让太子即刻去钦天监。”李治如蒙大赦,起身时袖口带翻了杨婕妤的胭脂盒。殷红膏体泼在《帝范》手抄本上,活像滩凝固的血——这书是李世民亲撰的帝王教科书,此刻污了反倒顺眼。 钦天监的浑天仪转得吱呀响,李治盯着星图直乐。哪有什么天象异常?分明是父皇躲在屏风后偷看实录。昨夜他刚翻过《隋炀帝起居注》,炀帝就是栽在美色上,这考题出得比春闱策论还直白。李治提笔在《谏太宗十思疏》空白处批注:“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墨迹力透纸背,差点戳破魏征的棺材板。 这场戏最惨的还是杨婕妤。三更天她抱着胡服在掖庭哭,金铃铛被踩扁了也不捡。早年间她阿耶是隋炀帝的乐官,全家因《霓裳羽衣曲》获罪,如今又成了天家父子的博弈棋子。史书里轻飘飘一句“婕妤杨氏”,抹掉了多少被权力绞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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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c 3
2025-05-02 22:41
这杨婕妤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