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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弥留之际的邓稼先向中央提出一份建议书,指出世界上的核弹理论水平接近极

1986年,弥留之际的邓稼先向中央提出一份建议书,指出世界上的核弹理论水平接近极限,接下来重点可能不在大型核武器身上!为了让国家不再落后于人,他联合于敏向中央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那天深夜,医院的走廊静得出奇,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苍白的灯光下,许鹿希捧着厚厚一叠资料,双手不住地颤抖。

护士站的钟指向凌晨三点,她却连个盹都不敢打,生怕一闭眼,某个重要的念头就会从脑中溜走,尤其是现如今,邓老已经被医生们下了病危通知书。

所以,有任何紧急情况,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此时,病房里的邓稼先,正被病魔折磨得面容憔悴,可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他强撑着坐起身,用颤巍巍的手在纸上写写画画。

当时,大家都说这哪像个病人?分明还是个冲锋陷阵的战士。有人说他是拼命三郎,可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分内之事。国家的核事业正处在节骨眼上,容不得半点闪失。

当许鹿希把资料交到于敏手中时,这位向来稳重的老搭档,也掩饰不住惊讶。

那些密密麻麻的计算公式,那些条理分明的战术分析,哪像是出自一个卧病在床的人之手?于敏盯着纸页上的斑斑血迹,不禁眼眶发热。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这位老兄倒好,病魔非但没能让他消停,反而激得他更加精神抖擞。

“这老邓啊,真是不到最后一刻,死不罢休!”于敏虽这么说着,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他太了解这位老朋友了,三十年前在大西北啃沙子时就是这样,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如今躺在病榻上,还在为国家的前途运筹帷幄。

见面那刻,两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在戈壁滩上挑灯夜战的日子。邓稼先的声音虽然虚弱,却掷地有声:“咱们用算盘珠子敲出来的原子弹,现在可不能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啊。”这话像一记重锤,敲在于敏心上。

可不是么,现在国外都在搞计算机模拟,咱们要是还抱着老黄历,迟早要被甩在后面。

当时,病床前的小茶几成了临时办公桌,两位“核老”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护士端着药进来,看见这场面差点惊掉下巴——这哪是探病?分明是在开学术研讨会!

而当邓稼先说到激动处,嘴角渗出血丝,于敏赶忙去扶,却被他轻轻推开:“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折腾。”

夕阳西下时,于敏揣着沉甸甸的文件袋离开医院。背后病房里,邓稼先望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他想起当初在罗布泊看到的蘑菇云,想起那些为核事业献出青春的战友,眼角有泪光闪动。

三十年的光阴一晃而过,有太多不舍,太多牵挂,但此刻他心中无比踏实——就像当年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时那样。

后人们常说,这些科学家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用自己微弱的光照亮了国家的前路。而邓稼先们心里清楚,他们不过是做了中国人该做的事。

就像大漠里的胡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腐。

参考资料:邓稼先:“许身国威壮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