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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初夏,南陵城街头,一个卖烟的年轻小贩刚从陈毅身边经过,不到两分钟,陈毅

1938年初夏,南陵城街头,一个卖烟的年轻小贩刚从陈毅身边经过,不到两分钟,陈毅突然抽枪,当街一枪把他撂倒。 众人愣住了,这烟贩看着瘦瘦的,说话怯怯的,怎么就成了陈司令的枪下鬼?陈毅盯着尸体一句话:“这不是卖烟的,是日本人。” 那年,新四军刚打进南陵,局势刚稳,街上却流窜不少身份不明的人,那天一早,陈毅带着警卫出门查哨,顺路想买包香烟解乏。 他身上没穿军服,只带一顶毡帽,外面看像个普通商人,一个看着二十七八岁的烟贩迎上来,手上提个烟盒,笑着递烟。 陈毅伸手去接,烟盒还没打开,他目光扫过那人的右手腕,忽然眉头皱了一下。 烟贩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压痕,看起来像长期佩戴手表留下的,问题是,这年头普通人别说表,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来这待遇?而且这烟贩身上穿得厚厚的,天又不冷,这不正常。 陈毅没动声色,接了烟装进兜里,继续往前走。警卫问:“要不要查一查?”陈毅摇头:“别急,跟着看看。” 那烟贩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抬头朝街角张望,陈毅越看越觉得不对。 没一会儿,烟贩停在一家染坊前门口,掏出根小铁丝,在鞋底划了一下,迅速塞回鞋里。 染坊对面,是新四军设的联络点,陈毅眼神一沉,轻声交代警卫:“过去买烟,跟他说话,试试口音。” 警卫凑上前去搭话,说了几句南陵本地方言,那人支支吾吾,全是套话,还带点别扭的北方口音。 陈毅一听,心里已经有数,他走过去,盯着那人问:“你哪儿人?”烟贩低头:“河南。”话音一落,陈毅动作极快,拔枪一扣扳机,烟贩应声倒地。 陈毅让人把尸体拖到巷子里搜查,果然,烟盒里有小型手枪一把、发报机一个,还有几页密密麻麻的电文。 内容不多,全是地名、时间和部队代号,一看就是密电草稿,再扒衣服,一条兜裆布勒在腰间,脚上虽穿着草鞋,但脚趾间距大得出奇,明显是长期穿木屐走路形成的。 警卫皱眉问:“这是什么人?”陈毅面色铁青:“日军特务,装扮成烟贩盯我们有些日子了。” 这事传开后,许多人不敢信,说不定是误杀,可当天夜里,城外一伙日军朝南陵发起小股袭击,明显冲着联络点来的。 事后抓住的俘虏嘴紧,只吐了个名字:“河野。”根据之前几份缴获的情报和日本方面的通缉令,基本能确认,那卖烟的,正是日军特务队队长河野小君,负责潜入江南打探军情、策应内线破坏。 陈毅向来警觉,他在江西南昌做地下联络那几年,跟特务打交道打得多了,光是靠眼神和手法就能分出真假。 这次识破河野,靠的不是天意,是他盯得紧,看得细,后来,他在干部大会上也讲过这件事,说敌人穿的比你干净,说话比你温和,但一双手、一双脚,就能露馅。 他还让人把那双脚的照片印出来,发到新四军各支队,专门用来识别特务。 抗战初期,日军特务潜伏得很,有的装穷苦商贩,有的扮流民,甚至假扮道士、师爷,南陵城这地方小,但战略位置重要,是皖南的交通要冲。 陈毅刚接手南陵时,仓库被炸过,电线被割过,派出去的联络员失踪两个,都查不出线索,现在一看,原来是有人早就打进来了。 陈毅枪毙河野后,城里的特务网络被迫收缩,新四军趁机清查了一批可疑人员,搜出两台无线电设备、三把手枪,还有伪造的军用通行证。 这些人都藏得很深,白天卖糖水,晚上换衣服出去踩点,再不揭,等打起来就麻烦了。 陈毅不是乱开枪的人,他带兵讲纪律,一向宽厚。可在敌我不明的时候,只要动手,就要快准狠。 他说:“乱世,不怕冤枉一两个,要命的是放过一个。”这话听着狠,但在那个时候,的确是保命的法则。 有个小插曲。那次之后,有人写信告陈毅,说他“滥杀无辜”,要求给烟贩家属赔偿。 陈毅回了一封信,三句话:“该人无家无族,身份不明,日本人死在我们手里,不赔,再来闹事,当作共犯处理。”这信后来被贴在了军营门口。再也没人来吵。 南陵的这个事,没登报,也没上什么战报,但在新四军内部传得很广,特务的装扮花样百出,很多干部吃过亏。 陈毅这一枪,不只是解决一个人,更是提醒大家,战场不只在前线,街头巷尾才是真正的试金石。 后来,陈毅又在一次整训中提起这件事,他说,有时候,敌人就在你眼皮底下,但装得像兄弟,你多看一眼,多留点心,就能把命保住。 他还专门提到,那个烟贩的虎口厚茧,可能是打枪留下的。“卖烟的,天天捏盒子会有枪茧?”这句话也被传成了笑谈。 再往后,陈毅走了不少地方,从南陵到泾县再到皖南主力集结,他的部队一路打,一路撤,也一路防谍。 他常说:“不是打不过日本人,是被身边的人坑了。”这话重,但他自己从不松懈,哪个干部下部队,他都要亲自问一句:“你看得出敌人吗?” 1941年皖南事变前,南陵周边已经布满了日军眼线。 如果不是像陈毅这样的人把这些线索一条条剪断,后果不堪设想,那一枪,也许就救了一整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