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川岛芳子落入军统手里,可军统手段用尽,她就是没反应。这时,戴笠拿着尺子靠近川岛芳子,一边量她的下体,一边轻声说:“当年他是不是就这样!”川岛芳子突然大叫起来:“我说,我说……” 北平城1945年的初雪落得邪性,细盐似的雪粒子扑在军统审讯室的铁窗上。
川岛芳子缩在墙角数砖缝里的冰棱,羊皮袄让烙铁烫出个焦黑的窟窿,露出的棉花被血水冻成了硬块。
这已经是她落网的第七天,军统特务轮番上阵,辣椒水灌了三壶,指甲缝里钉了竹签,可这女人硬是咬着半块玉坠不吭声。
审讯股长老吴摔了茶缸骂街:“这娘们儿属蚌壳的,死活撬不开嘴!”
这节骨眼上,重庆来的专机正顶着西北风往北平扎。
戴笠裹着美式呢子大衣,手里捏着份泛黄的档案。
档案里记着:这女人六岁被亲爹卖给日本人,十七岁遭养父糟蹋,二十岁炸死张大帅,三十岁搅得上海滩天翻地覆。
他摸出裁衣竹尺在掌心掂了掂,对副官冷笑:“今儿得给金司令备道新鲜菜。”
审讯室的绿台灯把川岛芳子照得像个纸扎人。
戴笠军靴上的铁掌敲着水泥地,忽然抓起她后颈的碎发:“皇姑屯那晚穿铁路制服不冷么?”川岛芳子眼皮都不抬,嘴里玉坠“咯吱”响——那是六岁离京时肃亲王塞的,羊脂玉上“显玗”两字早被咬出了裂纹。
“昭和五年六月三日夜,沈阳站扳道工王二麻子供词说...”戴笠慢悠悠翻着泛黄的执勤表,话锋突然急转:“川岛浪速托人捎话,说想再见见养女的光身子。”
竹尺“啪”地抽在铁椅背上,震得川岛芳子睫毛乱颤。
尺子尖挑开她棉裤腰时,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绷紧,恍惚又回到十七岁那晚的川岛公馆——养父的和室点着三根蜡烛,榻榻米上散落着撕碎的和服带子。
“你六岁进川岛家,他拿尺子量你胯骨说练武?”
戴笠贴着她耳根吹热气,“十七岁那晚,他是不是也这么比划着糟践你?”
川岛芳子喉咙里迸出野兽般的呜咽,后脑勺“咚”地撞向铁椅。
戴笠把尺子往她腿根一按:“肃亲王送女为娼,这买卖做得值当!”
“我说!我全说!”川岛芳子突然癫狂似的撕扯头发,玉坠“当啷”砸在地上。
南京二档馆现存的审讯记录第49页,钢笔水晕开的字迹洇透了纸背:沈阳兵工厂爆破图藏在伪满皇宫藻井,重庆防空洞坐标刻在六国饭店马桶水箱,23个日伪暗桩名单缝在“安国军”军旗夹层...
这出戏码早在1907年埋下引线。
那会儿什刹海边的肃亲王府还挂着黄琉璃瓦,五月节包粽子用的江米得拿快马从关外运。
小显玗抓周时攥着把镶宝石的匕首不撒手,把善耆王爷乐得赏了奶娘二两金瓜子。
可小格格刚会踢毽子,养心殿就传来退位诏书的钟声。
六岁那年开春,肃亲王老泪纵横地把闺女塞给日本浪人,临了往她怀里塞了块和田玉坠,玉上“显”字硌得胸口生疼。
东京川岛公馆的樱花开了十一载,养父教她背《田中奏折》背错字要跪碎瓷片。
十七岁那晚的惨事,北平老辈人传得邪乎——说是养父屋里摔碎了三只茶碗,第二天佣人扫出满地青丝。
从此关东军里多了个穿立领制服的“川岛少爷”,腰里别着把镶珍珠的南部式手枪。
这事儿后来被日本报纸写成“烈女断发明志”,可川岛芳子到死没跟人提过,那把裁和服的剪刀是她从厨房偷的。
皇姑屯的冲天火光里藏着她的成名作。
1928年6月3日深夜,沈阳火车站的老扳道工亲眼瞅见穿制服的女人在道岔旁转悠。
张大帅专列被炸成麻花后,川岛芳子骑马挎枪的照片登满了《朝日新闻》,标题写着“满洲的贞德”。
这女人踩着万人尸骨往上爬,三十岁就当上伪满“安国军总司令”,三千骑兵踏起的尘土能遮住半个东北的天。
上海滩的炮火是她另一桩得意手笔。
1932年正月十五,三友实业社的厂房突然窜起大火,第二天日本和尚就被打得头破血流。
等十九路军反应过来,日本海军陆战队的炮艇已经开进了黄浦江。
租界里的包打听瞧得真真儿的——有个穿貂皮大衣的时髦女人,那几天在虹口日本领事馆进进出出,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咔咔响。
1945年霜降那天,北平煤渣胡同二十一号的留声机还在放《樱花谣》。
军统特务踹门时,川岛芳子正把机密文件往火盆里塞。
火苗蹿起来映红了她半边脸,恍惚还是当年上海滩放火烧厂房的光景。
可惜这次没人再来善后,烧剩的纸灰被北风卷着扑在羊皮袄上,像场迟来的丧纸。
法医验尸报告写得很明白:1948年3月25日晨时,7.62毫米子弹从右太阳穴斜穿而过。
但长春伪满皇宫的讲解员至今还在说,枪响前有人看见蒙头巾的女人钻进了刑场后门的吉普车。
只有南京档案馆玻璃柜里那块带牙印的残玉,在射灯下泛着血丝般的光,玉上裂纹歪歪扭扭拼出个“玗”字,倒像是谁拿刀子划的命数。
信源 凤凰网视频2021年年1月28日——揭秘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儿时被生父当成玩具送人,成年后被养父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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