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南京沦陷,一个日本兵闯进一对妯娌家中,漂亮弟媳笑脸相迎卖风流,日本兵却以为弟媳爱他,非要带她走。嫂嫂见状拉住日本兵:“别急着走啊,我们姐妹陪你喝一会酒...” 1937年的南京,本是个繁华的都城,街头巷尾有小贩的叫卖声,学生们背着书包穿梭在校园,生活虽然不算富裕,但总有种安稳的味道。可到了12月,日军攻破城门,南京一下子成了人间地狱。烧杀抢掠的暴行让每个普通人都活在恐惧里,街上的尸体没人敢收,哭声从早到晚没断过。就在这样的乱世中,李氏兄弟两家,靠着点微薄的收入,守着自己的小日子。 可好日子没持续多久,南京城破的消息像晴天霹雳砸下来。日军进城后,街上全是穿军服的鬼子,端着枪,见人就抓,见东西就抢。李家兄弟本来也打算逃到乡下,可城门一封,路全断了,只能窝在家里,门窗关得死死的,连灯都不敢点太亮。 那天,一个日本兵踹开了李家的大门。这家伙喝得醉醺醺,军服上全是泥,腰上别着刺刀,眼睛一扫,就盯上了周翠莲。翠莲年轻,长得好看,这兵一进门就没安好心,嘴里叽里呱啦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福贵赶紧上前,想拿点粮食打发他走,可这兵压根不搭理,眼睛直勾勾地往翠莲身上瞟。翠莲脑子转得快,立马换上笑脸,装得跟没事人似的,还端了碗热水过去。 这日本兵看着翠莲的笑脸,脑子一热,以为自己真有这魅力。他喝了水,又要了酒,坐下来就不走了。翠莲没办法,只能陪着笑,给他倒酒,嘴里还哼点小曲,像哄小孩似的。王秀兰在旁边看着,脑子也在飞快地转。她知道,这兵要是发起狠来,全家都得遭殃。于是她也凑过去,帮着倒酒,尽量拖着时间。兄弟俩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兵留不得,可当场动手风险太大,只能先稳住他。 酒桌上,这兵越喝越醉,手脚也不老实,伸手就想去拉翠莲。翠莲笑着躲,脸上一点不带慌,可手抖得厉害。福贵气得牙都咬紧了,几次想冲上去,都被福宽的眼神压住了。王秀兰看这架势,赶紧又给那兵添了碗酒,嘴里说着些哄人的话,把他注意力引开。 喝到后来,这兵醉得站都站不稳,可他还不满足,起身就要拉翠莲走。翠莲吓了一跳,赶紧挣开,福贵和福宽也上前拦着。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那兵脸一沉,抽出刺刀,刀尖在灯下闪着光,吓得屋里没人敢喘气。王秀兰反应最快,她一把拉住这兵,笑着让他坐下,说再陪他喝几杯。这兵见两个女人都围着他,得意得不行,哼哼唧唧又坐下了。翠莲趁机跑去拿酒壶,回来时眼神跟秀兰一对,俩人心里都清楚,机会来了。 趁着这兵埋头喝酒,福宽悄悄退到后院,福贵跟了上去。他们在柴房翻出一根粗木棒,掂了掂分量,彼此点了下头。回到屋里,那兵还在那儿傻乐,伸手去拉翠莲的袖子。秀兰举起酒碗,假装敬酒,翠莲也笑着添酒,把他注意力全引过去。就在这兵低头喝的那一秒,福贵举起木棒,照着他后脑勺狠狠砸下去。一声闷响,这兵连哼都没哼,直接瘫在地上,酒碗摔得四分五裂。 这下屋里彻底安静了。翠莲捂着嘴,吓得腿都软了。秀兰拉她到一边,低声让她稳住。福宽探了探那兵的鼻息,确认没气了,立马说得赶紧收拾。兄弟俩把尸体拖到后院,扔进一口废弃的枯井,盖上草和土,尽量不留痕迹。秀兰和翠莲也没闲着,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沾血的布条全烧了。天还没亮,他们收拾好家里的几件值钱东西,包了点干粮,连夜往城西的难民区跑。 难民区那会儿已经挤满了人,破庙、街角全是逃难的,空气里一股子汗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历史资料里都写过,难民区是当时南京人最后能喘口气的地方,可也远算不上安全。李家四口挤在一间破庙里,铺了点草就当床。福宽和福贵白天不敢出门,怕被巡逻的鬼子抓走,只能靠秀兰和翠莲出去换点吃的。俩女人咬着牙,硬是撑起了这个家。翠莲有时候会听到别的女人讲她们的遭遇,有的被鬼子糟蹋,有的拼了命反抗,最后都没了影。 到了1938年初,难民区来了些地下组织的人,专门找青壮年,送他们出城去打鬼子。福宽和福贵没犹豫,报了名。他们临走前,秀兰和翠莲塞给他们点干粮,叮嘱他们一定得活着回来。兄弟俩混在人群里,趁夜出了城,投奔了远处的抗日队伍。秀兰和翠莲留下来,继续在难民区干活,缝补衣物,分发吃的。 抗战打了整整八年,南京城终于等来了胜利那天。福宽和福贵带着一身伤病回来了,秀兰和翠莲也熬过了最难的日子。四个人在难民区外的小巷里重聚,抱在一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他们没啥家当,原来的房子早没了,只能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