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妻子爱上了男同事，我选择退出，毫不犹豫提出了离婚，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昨天，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昨天电话铃响，我一看是她的号码，心跳都停了一拍。她声音还是老样子，轻轻的，像以前周末早上喊我吃饭那样。可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啥话也说不出。她说想问问我过得咋样，声音里有点抖。我愣了半天，回了句挺好，就挂了。挂完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啥也没看进去。

五年前，她跟我说喜欢上别人了，我没吵没闹，直接签了离婚协议。从那以后，我搬到城东的小房子，一个人过日子，平时就上班、买菜、看球赛。她呢，我一点消息也没听过。昨天这通电话，像把锁了五年的门突然打开，尘土哗啦啦往下掉。

去年在超市碰见她，她变瘦了，头发扎得松松的，穿件米色开衫，里头那件红毛衣领子我一眼认出。那是我俩刚结婚时逛街买的，挑了好久，她说红色喜庆。我没打招呼，推着车走了。她没看见我，站在货架前挑黄桃罐头，手里拿个瘪了角的，犹豫半天放进购物车。她左手没戴戒指，购物车里是打折的卫生纸和婴儿湿巾。我猜她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那天回家，我发现衬衫上蹭了点油渍，咋洗也洗不掉。今天收拾衣柜，又翻出这件衬衫，想了想，塞进了旧衣回收箱。衣服可以扔，可回忆咋扔？五年前我以为放手就没事了，可她一个电话，啥感觉都回来了。

她为啥突然打电话？是不是日子不好过，想找人聊聊？她过得咋样？有没有新的家庭？我在超市看到她买婴儿湿巾，是不是有了小孩？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夜。离婚后我告诉自己，往前看，别回头。可人哪有那么容易忘掉过去？就像老街坊聊天，总爱提当年的事儿。

现在想想，离婚是我的选择，可心底那点疼还在。她一个电话，勾起了我多少回忆。你说，换成是你，接到这样的电话，会咋想？生活还得继续，可这心里的疙瘩，咋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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