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刘渡舟受邀去日本讲伤寒论,日本人藐视道:“日本老奶奶都知道的东西”。谁料10分钟后日本人坐不住了,狂记笔记!连称刘渡舟是中国治伤寒第一人。 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刘渡舟受邀前往东京参加学术研讨会,这场原本普通的交流活动,因为日本学者骨子里的傲慢变得不同寻常。会议厅里,西装革履的日本学者们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不以为然。当刘渡舟身着中山装走上讲台时,台下甚至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嗤笑。 刘渡舟扶了扶眼镜,目光扫过台下,不紧不慢地开口:“世人皆知《伤寒论》,可这经方里的门道,就像胡同里的四合院——看着门脸差不多,推开门才知道里头藏着多少乾坤。”这话一出,原本喧闹的会场突然安静下来,有人停下了手中把玩钢笔的动作,诧异地盯着台上这位中国教授。 “就说这麻黄汤,日本汉方医常用,可你们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覆取微似汗’的‘微似’二字?”刘渡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重重写下“麻黄汤”三个字,“汗出太多,亡阳;汗出不透,病不除。这分寸的拿捏,不在方,而在人。”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石子投进深潭,在众人心里泛起涟漪。 接着,他讲起临床病例。一位高热不退的患者,前医按常规用了白虎汤却不见效。刘渡舟仔细问诊,发现患者虽高热却恶寒甚,最终改用麻黄细辛附子汤,一剂热退。“辨病容易辨证难啊!”他长叹一声,“《伤寒论》不是死方子,是活人书!” 台下的日本学者们坐直了身子,有人掏出录音笔,有人翻出笔记本。先前嘲笑的那位老教授,此刻眉头紧锁,嘴里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刘渡舟越讲越投入,从六经辨证的精髓,讲到方证相应的关键,把《伤寒论》里那些被人读滥了的条文,讲出了新意,讲出了生机。 当他讲到“有一分恶寒,便有一分表证”时,突然提高声调:“这话不是教条,是救命的钥匙!临床中多少误诊,就误在对这‘一分’的忽视!”话音未落,掌声已经响了起来。原本傲慢的日本学者们,眼睛里满是敬佩。 研讨会结束后,不少人围上来,用生硬的中文喊着“刘教授”。有位日本汉方医师拉着刘渡舟的手,激动地说:“以前总以为我们把《伤寒论》研究透了,今天才知道,我们不过摸到了门环,而您打开了那扇门!” 这场学术交流,不仅为中国中医正了名,更让人看到:真正的学问,从不在表面的熟悉,而在深入骨髓的钻研。刘渡舟用扎实的功底和独到的见解,让傲慢的日本同行心服口服,也让《伤寒论》这一中医瑰宝,在异国他乡绽放出了新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