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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25岁的阮玲玉回到家,说肚子饿,让母亲煮了一碗八宝粥,拿回房间里,倒

1935年,25岁的阮玲玉回到家,说肚子饿,让母亲煮了一碗八宝粥,拿回房间里,倒入30片安眠药,拌着粥一起吃下。她边吃边看着一旁已经酣睡的丈夫,这个曾许诺要守护她的男人,此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阮玲玉出生在贫苦人家,母亲在富商张家当佣人,16岁那年,张家四少爷张达民用甜言蜜语哄骗了她。这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把年轻姑娘的清白当作战利品,却在继承家产后暴露本性。 婚后张达民整日流连赌场妓院,把家产败得精光后,开始把妻子当成提款机。阮玲玉白天在片场拍戏赚钱,晚上回家还要面对丈夫的勒索威胁——“敢提离婚,我就把你那些丑事都抖出去”。 1932年上海战火纷飞时,阮玲玉在香港遇见了茶叶商人唐季珊,这个40多岁的男人深谙讨女人欢心的手段,送珠宝、说情话、承诺离婚娶她。 被张达民折磨得身心俱疲的阮玲玉,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投入新恋情。可她不知道,唐季珊前妻正是过气影星张织云,这个男人专挑当红女明星下手,用她们的声誉给自己生意贴金。 回到上海后,张达民嗅到机会上门敲诈,他开出天价分手费:先给5000块现大洋,往后每月再付一百块生活费。当时上海普通工人月薪才十几块,一斤大米才卖六分钱。 唐季珊起初爽快掏钱,等新鲜劲儿过了就翻脸,逼着阮玲玉登报声明两人只是同居关系。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唐先生从未用过阮小姐分文”,把痴心女子最后的脸面踩进泥里。 1935年,张达民把阮玲玉和唐季珊告上法庭,状纸上写着两条罪状:通奸罪和盗窃罪。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讹诈,但小报记者像闻到血腥的鲨鱼,把法庭传票内容添油加醋登在头版。 唐季珊为保名声,逼着阮玲玉必须出庭作证,这个在镜头前光彩照人的影后,想到要站在被告席上任人指点,整夜整夜地失眠。 出事那晚,唐季珊为出庭的事又动了手,梳妆台上的玻璃瓶摔得粉碎,阮玲玉左脸颊肿得老高。她跪在地上收拾残片时,听见丈夫在里屋鼾声如雷。 30颗安眠药倒进粥碗时,瓷勺碰着碗沿发出清脆声响,就像她第一次在片场听到导演喊“开拍”时打板的声音。 唐季珊凌晨三点醒来发现异常时,本可以送妻子去最近的公济医院。但这位茶叶商人盘算得更“周全”——先开车到郊外的日本福民医院,发现没有值班医生,转头去德国人开的宝隆医院,铁门紧锁进不去。 等折腾到天亮才请来私人医生,洗胃抢救的最佳时机早已错过。中西疗养院的护士后来回忆,阮玲玉送进来时嘴唇发紫,指甲盖都泛着青灰色。 遗书是唐季珊找人伪造的,把责任全推到“人言可畏”上。直到50年后,真迹才重见天日,泛黄的信纸上字迹颤抖:“他要是少打几回耳光,少带女人回家过夜,我何至于走到这步......” 信里没提名字的“闺蜜”,正是常来家里做客的作家赛珍珠。两个最信任的人暗度陈仓,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阮玲玉下葬时,上海街头挤满送行的影迷,灵车经过南京路,哭嚎声盖过了电车的叮当响。有人爬上电线杆想再看偶像最后一眼,巡捕房的水龙头都浇不灭人群。 而唐季珊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在葬礼上哭得比谁都伤心。只有给他开车的司机知道,他在车里数过好几遍葬礼收到的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