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冬,一个地主带着300多个鬼子进山找抗联,鬼子怕迷路,边做记号边走,地主见状挠谄媚道:“太君,这么走太慢了,这条路我熟悉,跟着我走不会迷路的!”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7年冬,东北的天像铁板一样压下来,大雪封山,冷得能把一口热水泼出去瞬间冻成冰珠,汤原南边一个村子,刚被抗联部队用作临时驻地不久。 部队刚走没几个时辰,鬼子的尖兵就摸到了村头,三百多个日本兵穿着呢子大衣,皮靴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刺刀寒光照人。 他们将村民聚到打谷场,站成一排,雪扑簌簌落在老百姓冻裂的肩膀上,没人开口,只有风在嗖嗖地刮。 黄有从人群里缓缓走出来,穿着旧年剩下的绸缎棉袄,袖口熏得发黄,腰间扎着皮带,神情模糊得像画里的墨影。 他低着头往前凑,嘴角挤出一丝笑,指了指东边的林子,鬼子军官抬起眼皮打量他,看到他打扮得像个有几亩地的主,立马来了兴趣。 队伍浩浩荡荡钻进林子,黄有走在最前头,眼神滴溜乱转,他知道这片林子怎么翻也翻不出一片好地,只要鬼子信他,他就能把这三百多人送进老林深处,再不见天日。 日军怕迷路,每走一段路就用刺刀在树皮上划痕、在雪地撒木炭、还用布条绑树杈,黄有走得慢,边走边挠头,挤着笑说:“太君,这么走太慢了,这条路我熟悉,跟着我走不会迷路的。” 日本军官信以为真,把他当成地头蛇,命令所有人依他前进,他刻意走过林子里最难行的一段,低洼处积雪深到膝盖,冰层松软,一脚下去就没了踪影。 他边走边指指点点,带他们绕了三条沟,翻了两个岭,晚上,鬼子们找高地扎营,他就说这地方能听见抗联动静,第二天,他又领着队伍往南偏。 日本兵起了疑心,有人抱怨脚冻得麻了,枪栓也被冻得扳不开,黄有就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抗联的人狡猾,老早就把根据地藏到山坳子里了,走远点才能找到。 他越说越真,语速飞快,把鬼子带得像走进一张蜘蛛网,鬼子们记的路线全被雪覆盖,做的标记也被他悄悄毁掉,第三天开始,部队里开始有人发烧,干粮也快吃完,眼圈黑得像抹了炭。 那天傍晚,风猛得像刀刮,黄有用鬼子给的羊毛毯裹着身子,在火堆旁装睡,趁哨兵打盹,他悄悄把随身的皮帽子压在雪地里,一边走一边用帽檐扫掉自己的脚印。 他贴着山崖走了整整一夜,手上冻出血泡,鼻头结霜发紫,天刚亮,他蹲在一处枯松下捡了点树枝准备生火,刚划了两下火石,人就扑通倒进雪窝。 正巧,一支抗联的巡逻小队巡查至此,发现了他,把他抬回山洞,脱了他湿衣,用雪搓手脚,嘴里灌下姜汤。 等黄有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要画地图,他手脚抖得像筛糠,但每条沟、每道梁子都能画得清清楚楚,他说鬼子已经被困在黑背梁下的冰洼地,那地方风口大、出路少,早晚冻死。 抗联连夜集结人马,悄声摸近,天亮时打了一个正着,鬼子那边,枪声零落,有的人连刺刀都握不住,冻得发紫,抗联战士分几路围住山谷,把敌人一举歼灭。 黄有却躺在洞里,发烧不退,脚趾头已经发黑溃烂,组织准备带他转移,他摇头摆手,最后一句话是:“我留这,路我熟。” 第二年开春,部队打回村子,去山上找黄有,废弃的地窨子空荡荡的,炕上只剩一床烂被子和一串煤油罐。 后来老百姓在后山给他立了块青石碑,碑文只有八个字:“无名抗联战士之墓”,清明时节,有人跪在碑前,点了杆旱烟,嘴里低声说,那年冬天,他带鬼子走的不是路,是黄泉道。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文稿报——一人将300鬼子困死深山的抗联英雄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