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神枪手王凤麟遭叛徒出卖,被日军围在山上,打到只剩一颗子弹时,他犹豫了:是打叛徒,还是打日军首领?最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惊叹的举动。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2年的鲁中山区,秋风凛冽,山头上落叶卷起尘土,王凤麟拄着木腿,站在马鞍山的制高点,一支狙击枪稳稳架在肩头。 枪口前,是蜿蜒山道上密密麻麻的日军,敌人调集千余人马,步兵、骑兵、重炮、甚至装甲车俱全,誓要拔掉这个他们眼中最危险的钉子。 山脚下,那名叫唐云三的叛徒正引着日军包抄过来,他是八路军的旧人,此刻却在敌人身边鞍前马后,献殷勤得像条狗,他就是那双出卖情报的眼睛,把山上每一棵树后的可能都说得清清楚楚。 王凤麟的狙击枪从不浪费一发子弹,第一次交火开始时,他一枪爆头日军连长,敌阵顿时混乱,他组织剩下的战士分组布防,借用地形死死咬住山路,把手中不足百发的子弹分配得一丝不差。 几根粗树枝,几块石头,成了他们的屏障,敌人冲一次,他们就咬下一口,短短几个小时,山道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夜色降临时,王凤麟跛着腿巡视每个火力点,那夜很冷,他的棉军装被血水和汗浸透了,贴在身上像块湿布,山下的日军没有撤退,黑夜里还不时传来喊杀声,他知道,对方不会罢休。 第二日清晨,敌军加派援兵,还调来两架轰炸机,整座山峰在浓烟和爆炸中颤抖,日军远远架起迫击炮,炮弹像雨点一样砸向山头。 王凤麟身边的掩体在轰炸中坍塌,泥土扑面而来,混着鲜血和火药味,让人窒息,他瞥了一眼剩下的弟兄,寥寥数人,有的手臂骨折,有的一条腿裹着简易绷带,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守多久。 他叫来一名警卫员,把仍能走动的人安排撤退,带上伤员和随行的百姓,从山背小路向北转移,他留下的,是最坚决的几名战士,还有一颗决不投降的心。 午后,敌人第三轮进攻开始,王凤麟靠在一块塌陷的石壁后,观察着敌阵,那边,唐云三站在一块岩石上,扯着嗓子向山头喊话,他的嘴一张一合,远处的日本军官挥动手臂,指挥着步兵向上推进。 王凤麟摸了摸弹匣,已是空空如也,翻遍口袋,只剩最后一颗子弹,他将这颗子弹放在掌心,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那枚铜壳。 这个选择来得太沉重,对面那个叛徒,是出卖同志的刽子手;另一个戴着军帽的鬼子军官,是此役的总指挥,子弹只有一发,他只能做一个决定。 他举起狙击枪,枪口在两人之间慢慢游移,唐云三的身影在他视野中清晰又模糊,憎恨在胸腔中翻腾。 可紧接着,他看到那日本军官正拿着望远镜巡视前线,腰间的军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那是整个敌军的神经中枢,只要这一枪打下去,不仅能让敌阵失控,也能为还在撤离的同志赢得最后的时间。 枪声骤然响起,山头空气似乎静止了半秒,日本军官的头颅猛地后仰,一股鲜血喷溅而出,整个人像断线木偶般倒地,山下日军瞬间慌乱,士兵四散奔逃,指令失去了来源,阵脚大乱。 王凤麟放下狙击枪,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口早已被弹片撕裂,鲜血染红了半边军衣,他艰难地靠着山石坐下,目光依然锐利。 身边一名警卫员试图搀扶他下山,他摆摆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名年轻战士推向安全方向,炮火再度袭来,一团火光在他身后腾起,他的身影终于倒在那片被血与火浇透的土地上。 战斗结束后,马鞍山归于寂静,日军虽攻占山头,却死伤惨重,无力推进,最终选择撤退。 唐云三没有等到褒奖,那位军官的死让他成了替罪羊,被日军当场处决,临死时,他双腿哆嗦不止,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年春天,马鞍山上野花盛开,有人说,王凤麟就住在那片花海里,守着山口,拄着他那条枣木腿,继续凝视远方,没有人再提起那颗子弹的重量,可那一枪,已在山与河之间,镌刻下了一段永不磨灭的名字。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主要信源:淄博晚报 2019年 4月9 日 ——宁死不屈王凤麟 马鞍山上献忠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