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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许世友得知自己授衔上将,开怀畅饮。酒酣时电话响起,大扫其兴,便不耐烦

1955年,许世友得知自己授衔上将,开怀畅饮。酒酣时电话响起,大扫其兴,便不耐烦地拿起话筒,略带醉意地说:“喂,我是大将军许世友,你是谁?”话筒那边说:“小兵恩来!” 许世友握着听筒的手猛地一僵,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热炭,烫得他说不出话。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笑声,带着熟悉的温和:“许大将军这酒喝得豪迈,可别忘了明天还有重要会议。” 许世友的后背早已渗出冷汗,方才还喧闹的屋子突然安静得可怕。他想起长征路上,周恩来裹着打满补丁的草鞋,拄着木棍和战士们一起翻雪山;延安时期,周副主席在窑洞里彻夜办公的灯光,照亮了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此刻那句“小兵恩来”,像一记重锤,敲得他眼眶发热。 “周......周副主席,我......”许世友结结巴巴,平日打仗时的虎虎生威荡然无存。他想起自己在战场上的暴脾气,想起因为冲动没少让组织操心,而每一次,都是周恩来耐心劝导。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周恩来的语气依旧沉稳:“听说你对授衔有想法?” 这句话让许世友心里一颤。授衔前,他确实觉得自己该授大将,甚至还和老战友们红过脸。可此刻,那些争强好胜的念头突然显得那么可笑。他望着桌上狼藉的酒菜,想起无数牺牲在战场上的兄弟,他们永远没机会听到授衔的消息,更别说像自己这样大碗喝酒。 “我......我错了!”许世友突然冲着话筒大声说,眼眶泛红,“和那些牺牲的同志比,能活着就是万幸!授上将,我许世友没二话!”电话那头传来欣慰的笑声:“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酒也要少喝,保重身体。” 挂了电话,许世友呆坐在椅子上,许久没动弹。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着他胸前的军功章微微发亮。他伸手摸了摸勋章,想起战火纷飞的岁月,想起和周恩来的一次次相遇。那个总爱穿着朴素中山装,说话轻声细语的人,用一句“小兵恩来”,教会了他什么是真正的谦逊和胸怀。 从那以后,许世友再没提过授衔的事。每当有人说起当年的趣事,他总是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要不是周副主席那句话,我这臭脾气还不知道要闯多少祸!”而那句“小兵恩来”,也成了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时刻提醒自己,无论功劳多大,都不能忘了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