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马一浮的发妻因病离世。岳父心疼19岁的女婿,便询问道:“我的三女儿已经14岁了,性格温婉,和她的姐姐很像,你是否考虑娶她为妻?” 这一扎,就是六十年。儒家思想、教育、文学,他是样样精通,成就杠杠的。直到1967年闭眼那一刻,誓言跟他的影子似的,从没离开过。哦对了,这期间,他那老岳父汤寿潜还想把三闺女再许给他,马一浮一听,直接摆手:“得嘞,我这心里头有人了,装不下别人了。” 你说这命运啊,真是爱开玩笑。马一浮少年得意,成了汤寿潜的女婿,新婚日子跟吃了蜜似的甜,结果好景不长,一场风波直接把小两口给吹散了。为了遮羞,马一浮乱投医,结果把媳妇的命给搭进去了。那一刻,他的心也跟着死了,认定自己就是凶手,从此打死也不碰婚姻这根高压线。 接下来的日子,马一浮满世界跑,欧美、日本到处窜,翻译书、写文章,在文学、哲学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但不管混得多开,地位多高,他那个誓言,硬是跟刻碑上似的,风吹雨打都不怕。岳父再提亲,他一句话就给怼回去了:“我这心,早给亡妻锁死了,不能再害人家姑娘了。”这拒绝,简单直接,背后却是沉甸甸的愧疚和深情。马一浮这家伙,一辈子都死磕到底。在那个乱糟糟的年代,他愣是一个人扛起了学术的大旗,写得那叫一个精彩绝伦。而且啊,他还用自己的行动,给忠诚和悔恨做了个活生生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