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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姐没有斗过她公婆,离婚了,两个孩子全都给了婆家,并且当年是净身出户,净身出户

我表姐没有斗过她公婆,离婚了,两个孩子全都给了婆家,并且当年是净身出户,净身出户的目的就是为了不给抚养费。

离婚后她直接去了天津打工,两个孩子由她前婆婆照顾。

缝纫机的哒哒声跟钝锯子似的,震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这破机器三天两头卡线,我撂下裤腿去扯线头,手指头让针尖扎得全是血点子。

组长叉着腰在过道里骂人能不能带点脑子干活,我盯着机油斑斑的机器发愣——上个月刚来那会儿,这铁疙瘩转得比陀螺还利索呢。

裤兜里手机突然震得大腿发麻,掏出来一看又是催债短信。

上回老家表舅妈住院借的那两万块,利息滚得比车间传送带跑得还快。

隔壁工位的大姐拿胳膊肘捅我:“发啥呆啊?这批货赶不完又得扣钱!”我猛灌两口凉透的茶水,苦得舌根发麻,这味儿倒跟去年坐月子喝的糖水一个样。

流水线轰隆隆往前蹿,缝完第两百条裤缝的时候,右手小拇指让针板夹了道血口子。

去医务室贴创可贴的路上,瞅见厂门口槐树开始掉叶子了。

去年这时候我还蹲在村口河边捶衣服,河面上漂的槐花瓣白得晃眼,哪像现在满眼都是灰扑扑的布料渣子。

回车间时听见管后勤的老王头跟人唠嗑,说城西新开了家红糖馒头店。

我摸着工作服兜里皱巴巴的五块钱,突然特别想尝口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