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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86年,王羲之的儿子王献之身染重病,家人请道士为他祈福,道士问他:“你这辈

公元386年,王羲之的儿子王献之身染重病,家人请道士为他祈福,道士问他:“你这辈子都造了什么孽?”迷迷糊糊的王献之,忽然睁开眼睛说:“别的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休了郗道茂。” 王献之床头的《洛神赋》字帖还摊着,墨迹被眼泪洇开了花。二十年前他用艾草烧烂双脚时,满屋子焦糊味混着郗道茂的哭声,以为这招能让新安公主死心。你猜怎么着?公主掀开他裤腿看了溃烂的伤口,笑得像逮住猎物的狐狸:“瘸了更好,省得你往外跑。” 史书总爱说王献之“被迫休妻”,可翻开《晋书》夹缝,郗家当时还握着北府兵权呢。新安公主哪来的胆子硬拆当朝实权家族的姻缘?说到底还是琅琊王氏在政治赌桌上押了宝——跟皇族联姻比守着没落亲家划算。王献之那封写给郗道茂的《奉对帖》字字泣血,可落款盖的偏偏是琅琊王氏的家徽,多讽刺。 郗道茂被休后连娘家都回不去,伯父郗愔收留她时满脸写着“累赘”。她给王献之绣的香囊被新安公主当垃圾烧了,灰烬里还留着半片没烧完的“玉润”——他们早夭女儿的名字。最扎心的是王献之后来纳的妾桃叶,长得跟郗道茂七分像,可新安公主愣是装瞎,毕竟这比直接打脸皇室强。 历史总把这段写成“痴情驸马苦命前妻”,却没人问权力场吃人连骨头都不吐。王献之的悔恨被裱成书法史上的凄美传说,郗道茂的尸骨早烂在江南某处无名坟冢。就连《淳化阁帖》里那些情书,也被收藏家们估价时重点标注“王羲之之子真迹”,谁在乎纸上洇开的到底是墨还是泪? 更荒诞的是,王献之临终这句话成了“深情人设”的绝佳注脚。后世文人们传颂他“用情至深”,却选择性遗忘当年递和离书的正是他自己——哪怕手指抖得握不住笔,家族印章还是稳稳盖在了休妻文书上。旧时代的爱情故事,从来都是镀着金边的囚笼,笼里锁着的人越是挣扎,看客们越是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