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陈玉仁叛变,供出了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王世英,王世英察觉到异常后,就要转移时,特务头子史济美却突然登门拜访! 1932年深秋的上海阴云密布,国共两党的暗战进入白热化阶段。 在法租界霞飞路的一栋石库门里,穿着灰布长衫的王世英正在整理文件。 这位黄埔四期出身的共产党员,此时正以商行经理身份潜伏在南京国民政府眼皮底下。 他刚把最后一份情报塞进青砖墙的暗格,楼下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此时远在沪西的极司菲尔路76号,中统上海区区长史济美正对着电话发号施令。 这个毕业于莫斯科中山大学的特务头子,两个月前刚用铁血手段摧毁了中共江苏省委机关。 此刻他手里捏着份新鲜出炉的叛徒口供,嘴角露出毒蛇吐信般的冷笑——陈玉仁的供词显示,南京商界有个化名"王经理"的中共特工,正是他们追捕多年的黄埔系骨干。 南京新街口的德昌商行二楼,李果毅正在教孩子们背诵《三字经》。这位梳着齐耳短发的女教师,真实身份是中共南京特科机要员。 她听到楼下伙计用暗号敲了三下暖气管,立即把备用的密电码本塞进旗袍夹层。 就在五分钟前,上海交通站用暗语传来消息:陈玉仁叛变,南京联络点暴露。 王世英收到警报时,特务的汽车已经拐进了商行所在的太平南路。 他抓起账本里夹着的党员名单塞进火盆,火苗刚蹿起来,楼下就响起史济美标志性的咳嗽声。 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特务头子带着四个便衣,像串门似的跨进商行大门。 王世英瞥见街对面茶馆里闪过两道反光——那是中统狙击手的枪管在夕阳下的反光。 "王经理别来无恙?"史济美摸着柜台上的算盘珠子,眼睛却盯着通往二楼的木楼梯。 王世英边泡茶边用余光扫过后窗,发现巷口停着两辆黑色雪佛兰。 当他端着茶盘转身时,史济美带来的特务已经堵住了前后门。 生死关头,王世英突然指着墙上的月份牌惊呼:"哎呀史区长,今儿是令堂寿辰吧?"趁着特务们愣神的空当,他闪身钻进厨房,踩着腌菜缸翻出了气窗。 三天后,苏州观前街的乾泰祥绸缎庄多了个叫"李达"的账房先生。 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人白天打算盘,晚上就钻进工人聚居的娄门棚户区。 不到半个月,振亚丝织厂的锅炉房里就成立了秘密党支部。工人们发现新来的技术员特别爱往缫丝车间跑,还总在饭盒底下压着油印的《劳动周报》。 史济美接到线报时,正对着南京方面的问责电报发火。 他派往苏州的六个特务,有三个被王世英策反的码头帮盯梢,两个在玄妙观附近被扒了配枪。 最让他恼火的是,王世英的妻子李果毅竟然混进了南京警备司令家当家庭教师,每周都能从司令书房带出机密文件。 1933年春天,上海《申报》登了条不起眼的新闻:公共租界发生枪击案,某公司职员遇袭身亡。 知情人都清楚,这个倒在仁济医院门口的"公司职员",正是乔装改扮的史济美。 中共特科的红队队员蹲守了八天,终于在这个特务头子与青帮头目密谈时扣动了扳机。据说史济美咽气前,口袋里还揣着王世英在苏州拍的照片。 王世英夫妇的传奇没有就此落幕,当史济美的死讯传到苏州时,振亚丝织厂正在举行全市丝织业大罢工。 带着绒线帽的"李技术员"站在货堆上演讲,台下三千多工人举着火把,把娄门城墙照得通红。 南京方面派来的镇压部队刚进胥门,就被码头工人卸了枪栓——这些苦力早在三个月前就喝过王世英请的结拜酒。 这场持续二十年的潜伏与反潜伏较量,在苏州河畔写下了惊心动魄的注脚。 当1949年红旗插上南京总统府时,已经成为解放军某部政委的王世英,在缴获的中统档案室里找到了当年史济美亲笔签发的通缉令。 泛黄的纸页上,"王世英"三个字被红笔圈了七道,旁边批注着"务必生擒"四个褪了色的墨字。 信息来源:观海解局——这才是真实的谍战!揭秘中央特科最后一任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