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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女战士徐敏正欲起身去厕所,猛然间被一名壮汉扑倒在床,嘴被紧紧捂住,耳

1939年,女战士徐敏正欲起身去厕所,猛然间被一名壮汉扑倒在床,嘴被紧紧捂住,耳边响起一阵低语:“别出声,丫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媳妇了。”尽管屋内一片漆黑,但她立刻辨出那熟悉的身影,正是村里的老江。

十三岁,陈婷玉(徐敏原名)跟着红军走,不打招呼,没告别,就这么卷着铺盖跑了。

说走就走,不带犹豫,那一年,村里人还在讨论谁家猪丢了,老陈家的闺女已经学会背枪。

父亲陈利成早死,在北伐路上中弹,尸骨都没运回来。

姑母一手带大这个丫头,打小就倔,认死理,说是叫陈婷玉,其实从入了队伍那天起,就没再用这个名儿,组织给起的新名,叫徐敏。

靠着腿快、记性好,先跑通信,后来做交通员,枪林弹雨里穿行多年。

1935年冬天栽了,被捕关进县狱,十天内断水两次,十指全被撬开。

审问的人摔桌子砸凳子,她只冷冷丢一句:“不知道”,一句话扛完刑讯,活着出来,全靠组织搭人换人。

1937年转入地下系统,任务重了,路更险。

那年腊月,她接到紧急指令,携带情报从县城返回根据地,必须当夜穿过警戒区。

天刚黑,脚还没踏进村口,直觉就绷起来,犬吠声断断续续,村头有灯光晃动,远处传来口哨,不对劲。

原计划是借住村东头刘家,临时改道,往老江铺子那边去。

老江,村里人叫他老实江,年过四十,平时开个杂货铺,也上山打猎。

有传说他年轻时做过挑水军,也有人说他老婆病死后疯了一阵,没人真了解他。

那晚风大,门一推就开,脚刚踏进去,门在身后咣一声合上,老江正坐炕沿,没抬头,扔出句:“跟我来。”一句废话没有,像早知道有人来。

没来得及说话,院子外响起脚步,带皮靴的那种,不是村民。

特务到了,搜查整个村,徐敏连转身的时间都没有,老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往炕上一压,盖了层破被。

门被踹开,一群兵冲进来,灯火通明。

老江喘得厉害,咳得屋里直响,满脸涨红,一手捂胸一手指着徐敏的位置。

“肺痨,快不行了。”

话说得干净,连着剧烈咳嗽,地上还准备了痰盂,痰里掺着辣椒水,混得像真血。

有人想靠近,老江挡住了:“你们进来不怕死就看。”兵头一皱眉,转头往外走。

有人瞥见被角露出新鞋,质问怎么回事,老江换口气,变招。

“刚娶的媳妇,害羞,不让人看。”

气氛顿时一变,几个兵哄笑起来,刚放松警惕,又有人指着徐敏的茧子开口:“这媳妇干惯粗活?”

老江立马火了,抄起粪叉指着人鼻子吼:“我穷,不许我娶个能干的?”

眼看又要暴露,老江干脆翻脸,在屋里吵起来,摔盆砸碗,大声喊:“你不是说嫁给我图清净吗?

现在怎么不吱声?装死有用?”

一顿闹腾,把士兵彻底搅乱,他们本就怕麻烦,这下更不想惹事,骂骂咧咧出了门。

屋门重新关上,老江点了盏油灯,擦了把汗,没问一句是谁、哪来,只说:“夜里别出声,鸡叫前走。”

徐敏走的时候天还没亮,绕村三圈,避开所有路口。

任务完成,情报送达,组织本以为失联,三日后却见她扛着枪、背着伤回了根据地。

从那以后,“双枪徐敏”这号人物,在多个战区都挂过名,伤痕累累,越打越狠。

但那晚的事没人提,连报告里都只写一句“借宿村民家脱险”。

直到几十年后地方党史整理资料,才从档案堆里翻出零碎记载。

老江的真实身份始终是谜,有人说他是早期,埋伏在敌后系统的线人,代号“灰石”,也有人坚持他就是个普通人,靠直觉帮了共产党。

徐敏从未回应过相关传闻。

新中国成立后,她转战地方,搞基建、办妇工、下乡调解,全凭一个干字。

招待所一角落安身,穿旧军装买豆腐还讲价。

晚年有人要她讲战斗故事,她摆摆手,只留一句:“过日子比打仗难。”

再问,她就说:“记不清了。”

可谁都知道,那些年,走过枪口的人,根本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