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张作霖到财主家喝酒,席间,财主起身离去。不料,财主的小老婆,竟一把将衣服扯乱,死死抱住张作霖,尖叫:“非礼呀!”张作霖听到却纹丝不动。
那天晚上,张作霖如往常一样脱下衣服准备上床,感到有些疲惫。
熟悉的床铺,温暖的被窝,随着他把脚伸向床的另一侧,却意外踢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猛然一惊,急忙点亮灯火,看到床上躺着的竟是三嫂——二兰子。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张作霖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眼中满是惊讶和困惑。
二兰子没有回答,反而笑了笑,眼神中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意味,张作霖清楚自己,与她并无任何不正当关系,她的出现,却让他心头不禁升起一股不安。
这并非第一次,二兰子作为禹六的小妾,已经多次接近张作霖。
她以检查身体为由,频频前来找他,尤其在她发现张作霖年轻貌美、身手矫健时,她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每次张作霖拒绝她的主动示好时,二兰子的态度并不收敛,反而显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晚的突如其来,令张作霖感到震惊,更让他对这段关系产生了更深的警觉。
此时的张作霖,已经是兽医铺的掌柜,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收入,他依然只是个年轻人,尽管外表成熟稳重,内心却充满了,对复杂人际关系的无力感。
他清楚这次事件的后果,可能会远远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二兰子并不知羞地挑逗他,眼中闪烁着一股急切的欲望,张作霖感到愤怒和不解,他极力压抑住内心的不满,
冷冷地回应:“朋友妻不可欺。”他刚准备离开床,二兰子却突然紧紧抓住他,欲言又止。
张作霖皱眉,毫不犹豫地从床上跃起,准备开口质问。
不料,二兰子见状,眼神变得更加阴狠,突然大声尖叫:“非礼呀!”一声响亮的尖叫,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张作霖眼睁睁地看着,二兰子抱着床铺翻滚,吓得他几乎不知所措。
这突如其来的局面,令张作霖心生寒意,但他知道,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迅速处理。
第二天,二兰子便开始假意哭泣,声称自己受到了非礼的侵害,企图让张作霖,为她的行为承担责任。
禹六并未深入调查,直接愤怒地冲向张作霖,未经任何辩解便开始毒打一顿,甚至将他剥衣绑树,意图让他在严寒的夜晚冻死。
张作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他试图辩解,但禹六不为所动,甚至扬言:“我拿你当亲兄弟,你拿我当武大郎!”他心中的愤怒和无奈,在这一刻达到了极点。
正当张作霖几乎绝望时,路过的常则春——一位大车店掌柜——目睹了这一幕。
常则春虽并不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他了解二兰子一向行为不端,于是主动求情,帮张作霖摆脱了眼前的困境。
这一番及时的帮助,成为张作霖命运中的一线生机。
张作霖被解救出来,但兽医铺的经营权被收回,禹六将他彻底赶出高坎镇,迫使他离开。
这一事件成了张作霖人生的分水岭。
从此,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兽医,踏上了投身军旅的道路。
张作霖随即开始了流亡生涯,最终加入了清军,凭借英勇作战的表现,逐步崭露头角。
在甲午战争中,他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军事才能,尽管后来因为战乱离队,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弃,反而积极寻求其他机会,最终成为清军将领。
张作霖的崛起,离不开这一事件的推动,他从中汲取了深刻的教训,这也深刻影响了他对权力、对人际关系的理解。
这一事件,也为张作霖后来成为“东北王”埋下了伏笔。
对于曾经的他来说,社会地位和家庭背景的差距,让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争取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对待敌人和背叛者的冷酷,也许正是这一事件,给他心灵深处带来的创伤和变化。
晚年时,张作霖回忆起这段往事,没有直接表露过多愤怒,但他曾说过:“若不是禹六打我,我可能还是个兽医。”
这句话中,包含着对命运的深刻认知,也体现了他从草根,到军阀的转变历程。
这一事件,无论如何,都成了张作霖人生的一个重要节点,从中可以看到他如何,将个人的屈辱转化为日后事业的动力。